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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里克道:“富兰克林大人所言不差,立储之事关乎江山社稷的未来,确实应该慎而又慎,至于是立长还是立贤,这臣不敢妄言对错,只是有史明鉴,立长者不乏昏庸无能之辈,立贤者亦有国破家亡之徒,究竟立长还是立贤,臣以为应从本朝的现实情况出发,此事还需陛下您亲自定夺才是。 ”
一众人包括我都暗暗竖起大拇指,难怪人家号称政治天才了,这一番话既不是空洞无物,又说的模棱两可,比我刚才的明哲保身人家更进一步,看来我的政治素养还是有待提高啊。
皇帝若有所思的道:“恩里克爱卿所言有理,皇后啊,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吗?”
一直像摆设一样的皇后终于开口道:“臣妾一介妇人哪懂这些国家大事,一切全凭陛下定夺。”
嘴上说得好听,她的表情可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
皇帝的眼神一阵闪烁,道:“那朕就做主了,既然这储君一位一时难决,干脆就让众臣上表推荐,得人心者得天下,皇后以为如何?”
“臣妾没有意见,只是这人心乃天下之心,所以臣妾以为既然要推荐,那就让全国六以上的官员俱都奏表,这样才能看出谁才是真正的得民心者,陛下觉得呢?”
皇帝点头道:“就依皇后,恩里克爱卿,即刻拟旨,通发全国,一月内各寿员务必将表送呈。”
“臣遵旨。”
皇帝笑道:“正事谈完,接下来众位爱卿就开怀畅饮吧,今天朕与爱卿们不醉不归。”
歌曲响起,一队队后宫嫔妃组成的舞姬来到场中,翩然。
这些大臣们显然都久经这样的场面,很快便开始放浪形骸起来,连皇帝的威严也被他们抛到脑后,放肆的享受着美人们的滋味。
不过这些妃嫔对我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我的目光自始至终落在面无表情的皇后脸上。
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可是相当不一般,能在皇宫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这本身就是个本事。再说刚才,皇帝的上表推荐明显是偏向于五皇子兰洛斯,以富兰克林在帝都的权力,估计有九成官员会推荐兰洛斯,剩下的一成还是些中间派,不过皇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这人心乃天下之心立马让局势改观过来,由全国官员来投票,孰胜孰败就不好断言了,至少这为大皇子卡鲁曼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老彼得淫笑着凑到我耳边道:“亚瑟有所不知,皇后出身北方权贵加西亚家族,这家族是北方一手遮天的巨擘,拥兵自重,如果不是对这家族投鼠忌器,皇帝早就直接立兰洛斯为储君了。”
这点我早猜到了,卡鲁曼既然能和兰洛斯一争高低,那就绝不会只凭借一个长幼有序地祖制,这事上的斗争归根结底离不开实力,权力斗争尤其如此,而上升到储君甚至皇位之争那就更是如此了。
我的小丝奴说得好:“人家觉得这世上什么都是靠实力说话,没实力就算皇怠他做储君一样做不长久。”
这才是真理!
“咦,老师,恩里克怎么不见了?”我突然发现恩里克。罗斯的位子空了。
“大概走了吧,管他呢,赶紧享受美女要紧。”老家伙早已被几个放荡的妃嫔迷的头晕脑涨了。
我懒得再理他,暗暗思考恩里克。罗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的男人?我不信,男人就没有不**的。性无能?不然怎么解释他这样匆匆离开的原因?但他又有一个漂亮的女儿,总不能是别人替他播的种吧!
想来想去得不出答案,干脆把这烦恼抛到一边,和一众人同流合污的享受起来。
遗憾的是这次没有尝到皇后的滋味,那个精明深沉的女人,玩起来应该会别有一番情趣的吧。
放荡过后天色已然全黑,宴散人归,我和老彼得、阿里结伴而行,直奔宰相府。
“大人有什么要指点亚瑟的吗?”我上来就开门见山,以阿里和老彼得的关系客套多了反嫌虚伪。
阿里道:“城防军这招亚瑟玩得漂亮,富兰克林完全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现在这些城防军的来历是什么我不多问,我只问你,他们的身份履历包括军籍档案都弄好了吗?据我说知托德。西斯兰可是富兰克林的心腹,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让他帮你的,不过这样的反复小人难保不会再把你出卖掉!”
老彼得也在一旁表示了他的担心,别说,两个老家伙还真是真心的帮我和关心我,这让我很是感动了一嗅儿。
不过他们的担心实在多余,难道他们就没发现托德缺席了今天的宴会吗?哼,以富兰克林的精明肯定很快就会想到城防军掉包的破绽,他只要从军部调出军籍档案一一比对,那劳拉和叛军的身份将无所遁形。所以为了堵住这个漏洞,我一早就让丝奴出马,估计现在军部的军籍档案室早已是一堆灰烬了。
这时一名下人匆忙近来,在阿里耳边耳语了几句,听的阿里脸色极其古怪。
下人退下后,老彼得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收到了什么坏消息。
阿里也不回答他,而是冲我道:“军部档案室被一把火烧成灰烬,还发现一具烧焦的男尸,初步断定可能是托德。西斯兰,亚瑟,这漂亮得一手又是你玩的吧?”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道:“这下大人不用担心城防军的身份了吧?”
我不啻默认了事情是我让人做的。
老彼得赞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