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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战过后已是深夜,诸女眷极睡去,我的精神却出奇的好,体内充盈着力量。 .t.采阴补阳的效果对我越来越明显,尤其欢好的女人越多我能吸收的能量也越多,相信这样下去,要突破第六级成为中位魔法师指日可待。
睡不着觉我干脆披上衣服来到院子里。夜深人静,月凉如水,这样的环境正是骚人墨客们苦苦追索的伤春悲秋、感月怀古的大好时机,我这个人性沦丧的家伙亦免不了俗。
月亮又圆又亮,就像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睛,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却又让你感受不到她那深沉而柔和的威严。
记得以前我和雪儿总说琴姐就好像这圆圆的明月,圣洁、柔和,既然繁星在身边快乐的闪烁,又不会被它们夺去属于自己的灿烂。每当这时候琴姐就会刮着我们的小鼻子,说她宁可当那些快乐的星星,也不要做那引人注目的月亮。月亮太苍凉了,对繁星来说她是高不可攀的,对她来说太阳又是高不可攀的,唯一能和月亮作伴的就只有孤独,她不要那样。
那时的琴姐充满了伤感和惆怅,年纪还小的我和雪儿只能昵进她的怀里,用小儿女的娇憨帮助她驱散那无由而来的感伤。
如今我和雪儿都长大了,而琴姐也实实在在的变成了天空中那一轮不可触摸的明月,天人永隔,生者相绝,我终于明白琴姐的伤感和惆怅是为何而来的了。
即便有丝奴劳拉她们陪在我的身边,可我心里依旧只有她和雪儿这两轮不敢逼视的皓月,繁星再多终归眼不过皓月的明亮,皓月再远始终能照耀那一片灰暗的天空。
好孤独啊,琴姐,你当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泪水让视线模糊起来,我隐约回到了儿时的快乐时光,琴姐带着我和雪儿捉迷藏、堆雪人、玩泥巴、打水仗,快乐过后,她又会为我们弹奏美妙动听的乐曲,霓裳炫舞,琴瑟钟鸣,耳边依县绕着那叮咚好像清泉般的古琴声,幽幽渺渺,若即若离。
那时雪儿会随着琴声轻轻吟唱,用她那黄莺百灵般动听的歌喉吟唱出让人如痴如醉的美妙歌曲。我卧躺在琴姐的膝盖间,刚到青春期却没有意思的遐想,就那样沉醉在琴声、歌声的美妙里,沉醉在琴姐那无边无际深沉的母爱中。其实在我的内心最深处,早已把琴姐当成了母亲一样爱慕。
泪珠儿终于滚落,淌到嘴边,我尝到了思念的味道,那样深沉,那样悲凉。
琴姐,你在天有灵一定会为亚瑟的无耻和**感到羞耻吧?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午夜梦回我经常会惊醒过来,梦里琴姐那幽远、痛惜的眼神就好象尖刀一样戳刺着我的心脏。
我不怕良知的谴责,我没有良心的愧疚,我最怕的就是琴姐那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眼神,她的善良是插向我**人性中最锋利的一把宝剑,她的纯洁是我黑暗灵魂中仅存的一点光明。
琴姐啊,如果你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你会带着我们到孤儿院去找那些孤儿们玩耍,你会带着我们为那些不能果腹的乞丐分发粮食,你还会护着我们向老鹰一样对那些城卫所的人怒目而视。
琴姐啊,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不会进城卫所,如果你还活着,我可以抛开一切的仇恨、**,只求能在你的呵护下快乐成长。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挽回了,父亲死了,你也去了,我还有什么,我还剩下什么。
仇恨让我**,**让我**,我进入了你最厌恶的城卫所,成为了那些**中的一员。
我不敢再接近雪儿,因为我不能保证自己黑暗的**会不会爆发在你最爱的妹妹身上,虽然我和你一样爱着她。
没有了月亮,我只能远离光明,远离了光明,我只能堕入黑暗,再用黑暗去吞噬那一颗颗本有可能成为别人月亮的繁星。
别人夺走了我的月亮,我也要夺走别人的月亮!
你一定会反对这么做的,我知道,可是琴姐,我已经不能回头也不想回头了。既然我只能与黑暗为伍,那就让我成为黑暗中最黑的那一颗太阳吧,当黑暗把所有的光明驱走,那黑暗就成了光明,我就成了你高不可攀的那颗太阳。
那可时候,太阳会向你臣服的。
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把我从回忆里拉进现实,擦干眼泪,我转过身,“小宝贝,你怎么醒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美丽动人的小劳拉,她看着我,像是想从我的脸上找到什么能暴露情绪的蛛丝马迹。
我笑着拽过她的小手,拦住她的纤腰道:“接连赶了几天的路又被主人搞了一通,为什么不抓紧时间休息,累病了我会心疼的!”
我的体贴让小奴隶无比感动,俏脸贴上我的胸膛,幽幽道:“人家睡不踏实,醒过来看到主人不在,就出来了。”
我抚摸着她圆润的背部,手指顺着腰部的底滑落到挺俏的小屁股上,轻轻的摩挲着。
“为什么睡不踏实,有心事?”
我的声音非常温柔,声波中我悄悄加入了一点催眠术,以安抚小劳拉有些波动的情绪。我能够感觉得道,从刚见面的时候她就是心事重重的,很不开心。
对我毫无戒备小奴隶果然放松下来,身体整个偎进我怀里,喃喃道:“主人,姐姐她知道你的事了,她说你在玩弄我,总有一天她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是吗?”我的反应很轻描淡写。
小劳拉不解的抬起头:“主人好像一点不担心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