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冲向我的魔法师几乎都吓呆了,他们用无比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不是个人,而是可以随意收割生命的死神,因为他们感觉不到发出任何的能量和魔法,可偏偏就有人随之丧命,这太可怕了,这分明已经超出他们能够理解的范畴,只有死神才能做到这么恐怖的杀戮!
他们的恐惧让我感到无比的惬意,他们的生命在我面前比一只蚂蚁还要低等,我可以信手拈来的让他们碎裂成无数的肉块,也可以让他们身首异处,却还能感觉到身体完成的错觉,这就是经过我改良的杀戮陷空术!这世界上最强大的杀戮空间魔法!
空间对人来说从来都是不可思议的存在,而陷空术却让我把握到了空间的本质,虽然这种应用还不很熟练,而且还有一定的限制,但我凭借对空间的特殊理解,已经把陷空术作出了多方面的改良。..
这点我还要感谢那个女刺客,是她的突袭让我在危急关头把陷空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也只有最亲身的体会才让我把握到了空间的本质。
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简单点说就像一堆层层叠叠的木板,压在一起,互不相干,但当有人把木板全部切割成木块,混到一起,那一切就混乱了。空间就是如此。
我的杀戮陷空术就是将空间切割成木块,从而夺去敌人的生命,当然,这法术需要耗费我庞大的能量,而且我不知道它对特别强大的对手会不会也有一样的效果,从现在看,至少在战场上,对这些中位的魔法师,只要能量充沛,我就是无敌的,可以随意收割任何人的生命!
我就这样在最无情的杀戮中一步步逼近骇然失色的温德妮,一个又一个魔法师在我面前倒下,一个又一个透露在我脚下滚动,此时的我几乎变成了浴血的怪物,却没有停止片刻的杀戮。
眼前终于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那张英俊又年轻的脸孔充满了恐惧的看着我,他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却还拼上性命的挡在温德妮面前。
“你,你不要过来!我会杀了你的!”
我摇摇头,可怜的男人呢,你肯定爱这个女人吧,安心去吧,我会代替你享受她的。
血色的手掌挥舞而下,男人就像碎裂的镜面一样碎成了无数的肉块。
“都旁!”温德妮哭泣又呕吐着,散乱的秀发在充满血腥味的寒风中飞舞着。
我就这样在四散飞溅的五脏六腑中出现在她的面前,用手轻轻抬起那尖尖的下巴颏,像魔鬼一样笑道:“他叫都旁是吗,他死了,你很伤心吧?”
我浑身浴血的站在温德妮面前,形象狰狞的就像刚从血池里爬出的怪物,甚至头发和肩膀上还沾有令人作呕的肠腑脏器。
我平视着呕吐中的女人,这身形高硕的女将军甚至在弓着腰的时候比我都还要高出一截儿,不过此时的我却是以君临的姿态掠夺着她惊恐的灵魂,我要征服她,就趁她最脆弱的现在。
“你。你是魔鬼吗?”她看着我,眼神中流淌出的竟然是红色的血泪,滔天的杀意正从她脆弱的灵魂中向外蔓延,甚至有驱走无边恐惧的迹象。
不过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不管她是不是身经百战,也不管她是不是经历过无数的生死,总之在我疯狂的杀戮刺激下,她身为女人内心最脆弱的一面已经被毫无保留的激发出来,我要做的就是让这些恐惧和惊慌持续的冲击她的心灵,要让无力、软弱、惊骇等等负面的情绪占领她的思维,事实上不光是她,就连她的那些精锐手下也一样被我的残忍和强大吓呆了。
战斗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停止了,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吹拂着惨淡淡的阴风,血腥的气味飘荡在每一个人的鼻端,恐惧的阴霾在每一个人的心底扩大,无力反抗的事实让他们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弱小,在我这个地狱杀神这个魔鬼的面前,他们想活下去就只有一个选择:停止反抗!
每个人都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握剑的手早已哆嗦的做不了任何多余的动作,很多人想哭,却被恐惧把眼泪压回了眼眶里,他们知道,这地狱般的景象,还有这血腥的残忍味道,他们今生今世都别想再望掉了,往后的生命中,噩梦将永远的缠绕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大笑声就仿佛残忍的恶魔在每个人耳边穿行,提醒着他们,只有臣服,才能活命。
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
“魔鬼啊!”温德妮终于绝望的坐倒在血淋淋的地面,身旁的小溪还在流淌着,可她的心却像溪水表面的薄冰一样,冷彻了灵魂!
我弯下腰凑到的耳边,鲜血从我的发梢滴淌到温德妮的嘴角,我抬起她的头,俯视着她,淫淫的笑道:“记遵天吧,你的生命将迎来一个魔鬼的**幸,从今天开始,你就将成为魔鬼的女人了!”
血手轻轻挥下,笔挺的女式军装化成寒风中飞舞的蝴蝶,一片片消失了。
在我眼前,出现了温德妮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健美娇躯,拒那美丽的身体在瑟瑟发抖,我的**还是毫无保留的被刺激了起来。
雪白的身躯,黑色的抹胸,细嫩柔和的胳膊!血色的背景、死亡的狼藉前,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了错觉,她竟然如同一个无邪的美神!
她的眼中充满了冷漠和空洞,还有深深的恐惧,这是一种无声和无奈的反抗。
所有神风军士兵的眼神又开始灵活了,就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又重新被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