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富才道:“什么人形架子,小民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宋瑞龙道:“你会明白的。你不是说你一直都在迎春大客栈的迎春阁没有离开过那里吗?本县现在就把你的谎言揭穿。”
宋瑞龙让人把周永川叫到了审问房。
周永川看了一眼项富才立刻就低下了头。
宋瑞龙看着项富才,道:“项富才,你认识他吗?”
项富才又抬头看了一眼周永川道:“小民当认识他,他就是周永川,是昨天晚上陪小民喝酒的人。也是小民的朋友。”
宋瑞龙看着周永川道:“周永川,你自己要考虑清楚了,要不要说清楚昨天晚上的事,就看你想不想坐牢了。你和项富才的阴谋本县早已调查的清清楚楚。本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周永川立刻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小民什么都不清楚,小民只是收了项富才一百两银子,答应给他表演口技,小民只是答应假装和他喝酒,至于他在那段时间去做了什么,小民就不知道了。”
宋瑞龙看着项富才道:“项富才,说说吧,本县也不打算打你的板子,因为你所犯的罪本县都查清楚了,你想看证据本县也可以给你拿出来,招和不招,都改变不了你杀死项富贵的事实。”
项富才低着头,叹息一声,道:“大人,小民昨天晚上的确让周永川假扮小民在迎春大客栈的迎春阁用口技代替小民,和他说了很多话,别人误认为小民没有出去过,那是别人的事,和小民没有关系。小民出去只不过是想去见一个心上人,小民不想让小民的哥哥知道。所以,就用了最笨的方法。可是小民绝对没有杀人。请大人明查。”
宋瑞龙道:“本县也不用去查你那个相好的在什么地方,叫什么,本县想问问你,你兄长项富贵的靴子上有黑色的泥土,你知不知道?”
项富才道:“小民的哥哥靴子上有没有黑色的泥土。小民怎么会知道呢?”
宋瑞龙对项富贵身后的衙役说道:“把项富才的靴子脱下。提取泥土。”
那名衙役把项富才的靴子脱了下来,把项富才的靴子拿到一张纸上面,用一种钢针提取了一些黑色土粒。然后那名衙役把那些黑色土粒拿给了宋瑞龙。
宋瑞龙让项富才看看那些黑色的土粒,道:“本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和你的哥哥项富贵是从避风塘出去的吧,避风塘的岸边到处都是黑色的泥土,所以,你的靴子上就很自然的粘上了黑色的泥土。”
项富才迷惑的说道:“小民的鞋子上有黑色的泥土,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宋瑞龙道:“你的鞋子上有黑色的泥土。也就说明你大哥的靴子上也有黑色的泥土。如今我们在那个大箱子里面发现了黑色的泥土,你告诉我们那些黑色的泥土是怎么到那个大箱子里面的。”
项富才道:“这个小民怎么知道?那个大箱子一直是小民的大哥在提着,大人不该问小民呀?”
宋瑞龙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宋瑞龙正色道:“来人呐!”
“在!”门外有名衙役答应了一声。
“把证人赵香琼带上来。”
赵香琼很快就被一名衙役带到了审问房。
宋瑞龙看着赵香琼道:“赵香琼,你仔细回忆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和你在一起的男子身上有什么特征没有?”
赵香琼道:“有,那名男子的胸口有一块鸡蛋般大小的胎记。”
宋瑞龙看着项富才道:“我们已经查过了,你的哥哥项富贵胸口没有任何胎记。如果你的胸口有胎记的话,那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项富才的脸色突然就变了。道:“小民的胸口的确有胎记。可小民没有杀害小民的大哥呀!”
“混账东西!”宋瑞龙把手拍打在桌子上,道:“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你还敢百般抵赖!”
项富才就好像是死猪一样,拒不招认。
突然,审问房的门开了,宋瑞龙让开门的人进去,道:“柳师爷。怎么样?”
柳天雄带着微笑道:“我们在项富才的家中搜出了五万两银子,还有一瓶曼陀罗粉末,一对金耳环,一个金戒指。这些东西经过比对和项富贵身上带的一模一样。”
宋瑞龙道:“项富才,你还有何话可说?”
项富才跪在宋瑞龙的面前。道:“大人,小民说,是小民杀死了小民的哥哥项富贵。”
宋瑞龙淡淡的说道:“说说具体的过程吧!”
项富才道:“小民的哥哥项富贵,从来都没有把小民当人看,什么重的活累的活,都让小民干,赚了钱,是他的,他只给我分一diandian,可是要是赔了,他就拿小民出气。他天天骂小民是没有教养的人,不懂规矩礼貌。小民恨他,早就想杀死他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昨天晚上是个机会。小民知道项富贵喜欢大木箱子装钱,他说只有装钱的箱子大了,他的生意才能够做大。所以,昨天,小民就让周永川做了一个大木箱子,其实也就是按着小民的身材做的。小民就想把项富贵给杀死。”
宋瑞龙道:“你的计划,只怕计划了很久了吧?”
项富才dian头道:“当然,杀人不像买菜切豆腐,没有那么容易。小民的大哥看到那个大箱子以后,他果然非常的高兴。小民就说,大哥,你觉得这个箱子用来装银子,怎么样?小民的大哥非常的激动,他说,这个箱子好,如果我赚的钱可以把这个箱子给装满的话,那就更好了。说完那些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