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笑天还告诉小民,如果有人查案,就让小民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江智龙的身上,如果没有人问起,这个案子就会不了了之。大人,曹笑天的父亲曹云轩在红花集是出了名的恶霸,他财大势大,没有人敢得罪他,就是朝廷命官,他也不会放在心里,小民觉得自己的妻子就算是曹笑天杀死的,那也只能认命,于是就决定不再报官,并且按照和曹笑天事先约定好的说话。事情就是这样。”
曹笑天听完了赵广胜的话之后,宋瑞龙还没有问话,他就吓得浑身颤抖。
宋瑞龙道:“曹笑天,赵广胜说的可是实情?”
曹笑天颤抖着说道:“回,回大人的话,没,没有那回事,这都是赵广胜胡说的。小民家中要什么有什么,要绝世美女都有,小民怎么会在意一个土鳖呢?”
赵广胜愤怒的说道:“你骂谁是土鳖?我看我妻子就是你掐死的。掐死我妻子的人是个左撇子,而你刚好也是一个左撇子。”
曹笑天摇着头道:“不,没有,我没有杀死吴小云。”
宋瑞龙使劲拍打一下惊堂木,道:“你激动什么?没有人说你∷,.↑.▽o掐死了吴小云。”
曹笑天的情绪这才稳定了下来。
宋瑞龙知道曹笑天只不过是一个草包罢了,要想让他招供,只用把大刑给他看看,他就会招供,可是,要让他心服口服的招供,动用大刑自然是下下之策,也不是宋瑞龙一贯的办案风格。
宋瑞龙沉着脸看着曹笑天,道:“你说你没有杀死吴小云,那本县问你,在六月二十六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曹笑天胆怯的说道:“小民,小民在家睡觉。”
宋瑞龙一听此话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那处豪宅让给赵广胜住?”
曹笑天支支吾吾,道:“我……不,草民,也不是。小民是和赵广胜打赌打输了。”
宋瑞龙道:“你没有说实话。刚才赵广胜已经把你的谎言揭穿了。你若还执迷不悟,休怪本县对你无理。本县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就不会把你抓到这里来了。你自以为自己在掐死吴小云的时候,做的干净利索,可是,你却把自己身上最珍贵的玉佩留在了案发现场。”
宋瑞龙说话间,他已经把一块玉佩拿了出来,在自己的手下晃动着。
曹笑天看到宋瑞龙手中的玉佩的时候,异常惊讶,他立刻把手放在腰间。把自己腰间的玉佩拿在手中一看,道:“大人一定是弄错了,小民的玉佩还在小民的腰间呢。”
宋瑞龙笑着说:“你说的很对,你的玉佩是在你的腰间,本县手中的玉佩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刚刚本县说你的玉佩遗留在了案发现场的时候,你应该很平静的说小的从来都没有去过案发现场,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玉佩遗留在案发现场。可是,你的反应却是立刻寻找自己的玉佩是不是还在自己的腰间。这恰恰说明你到过案发现场,因此你才会那么的紧张自己腰间的玉佩。”
曹笑天的脸立刻就绿了。道:“不是的,小民的确没有到过案发现场,小民看自己的玉佩是想知道自己的玉佩究竟丢了没有。”
曹笑天的解释根本就是苍白无力的,宋瑞龙看着王泰,道:“王泰,刚刚你说你家少爷在那天晚上和赵广胜赌了一局。赌的内容是赵广胜的脚趾在他二十五岁的时候是奇数还是偶数,对不对?”
王泰低着头,道:“是是,不,不是。”
宋瑞龙一拍惊堂木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王泰吓得面色苍白。道:“不是,那些话都是曹笑天让小民说的。曹笑天给了小民一百两银子,让小民按照他的话去说。”
宋瑞龙道:“曹笑天为什么要让你按照他的话去做?”
王泰还没有开口,宋瑞龙严肃的说道:“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要是再有一句不实的话,本县就会把你的罪和曹笑天的罪一起治,也就是说曹笑天被判死刑的话,你也会被判死刑。”
王泰吓得出了一头冷汗,道:“大人,小民愿说实话。那天晚上,是小民和周奎陪同曹少爷到了吴小云的家里。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曹少爷让小的和周奎两个人在大门下等候,他披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蓑衣敲开了吴小云家的大门。开门的正是吴小云。我们都不知道吴小云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我家少爷进去了,不过我们也不敢多问。曹少爷进到吴小云的房间内之后,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曹少爷才出来。”
宋瑞龙急切的问道:“你家少爷出来的时候,身上有没有披那件蓑衣?”
王泰摇摇头道:“没有。小的当时记得清楚,少爷的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他出来之后就把小民的大红伞夺了过去,吩咐我们离开了吴小云的家。至于曹少爷到吴小云家做了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小民还和周奎说,少爷真是神通广大,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相好的。”
宋瑞龙看着周奎,道:“周奎,本县问你,王泰说的可是实话?”
周奎的身子都在颤抖,道:“是……是实话。那件蓑衣还是曹少爷吩咐小的到香云寺偷回来的。”
宋瑞龙让苏仙容把那件破蓑衣给周奎看后,问道:“周奎,你看看是不是这件蓑衣?”
周奎伸着脖子一看,道:“正是。”
宋瑞龙看到苏仙容把蓑衣收起来之后,道:“你从头到尾给本县说说,你家少爷为什么要你去偷一件破烂不堪的蓑衣?”
周奎道:“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