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道:“和案发现场的鞋印完全吻合。”
宋瑞龙瞪着马光济道:“马光济,你说你没有到过赵艳萍的家中,那么本县问你,在死者家中所找到的你的鞋印,这如何解释?你该不会告诉我们,你的鞋子借给别人穿了吧?”
张美仙在一旁说道:“案发现场有马光济的脚印,这就说明他当天夜里到过凶案现场。他手中又有死者的金戒指,这就说明是他把死者手中的金戒指捋掉的。在案发以后,马光济在公堂之上,公然否认自己到过案发现场,这是欲盖弥彰,他犯下杀人大罪,想蒙混过去是不可能的。就凭这枚金戒指和马光济在案发现场留下的脚印,就足以证明马光济就是杀死赵艳萍的凶手。大人,不用审了,直接关入死牢,等候秋后处决就是了。”
宋瑞龙道:“其实案子审到这里,本县完全可以以杀人大罪定马光济死罪,可是,本县还想给他一个机会,一个悔悟的机会。曾经的赵艳萍是那样的温柔美丽,楚楚动人,可是眨眼间,她就成了尸体,冰冷的尸体,她的身上不再有余温,冰冷的手再也没有往日的美丽了,这些都是马光济一手造成的。面对被你杀死的赵艳萍,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愧疚吗?”
马光济吓得脸色铁青,道:“大人,小民说,小民说。赵艳萍是小民杀死的。”
宋瑞龙走到公案后边,道:“说!你是如何杀死赵艳萍的?”
马光济把额头上的汗擦干净,道:“小民本来也没有想着要杀死赵艳萍,只是那天晚上,小民的情绪太激动了,一时失手就铸成了大错。”
宋瑞龙有些激动道:“你老老实实的把你是如何杀死赵艳萍的详细情况给本县说明白了!”
马光济道:“是!大人。前天夜里下过一场雨之后,小民躺在床上是越想越气。一想到赵艳萍给她女儿陪嫁的那些金银珠宝,小民的心里的难受。那些东西本来应该是小民的,倘若秦晓云嫁给了小民,那小民的日子就不会过得如此的不济。小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于是就想找赵艳萍再说说这个理。就算她不讲理,那她最起码也得再赔小民点银子。打定主意以后,小民就穿了一身夜行衣,用黑巾把自己的面给蒙上,就出门了。”
宋瑞龙听到这里,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道:“你既然是蒙着面出去的,那赵艳萍见到你的装束以后一定会十分的害怕,她又怎么会乖乖的把钱给你呢?”
马光济挤着眼睛道:“这个小民倒是想过,所以就用竹子做了一把假的匕首,本想拿着吓唬吓唬赵艳萍。可是由于小民对赵艳萍家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小民误入到了秦振天的家中。在秦振天的家中,小民在慌乱之中竟然把竹子做的刀给弄断了,无奈之下,小民在一个还没有编完的竹筐旁边找到了一把弯刀,就是平时用来削水果的那种弯刀,虽然钝了一点,但是比小民的竹刀要锋利百倍。”
宋瑞龙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自己摸错了住宅呢?”
马光济道:“这个很简单。因为小民去过赵艳萍的家,只不过印象不是很深,可唯有一棵无花果树,让小民记忆犹新,因为当时小民正好吃了一颗无花果,那味道十分的甜。小民看到了隔壁院子里的无花果树以后,就断定自己走错了院子,于是又走到那堵墙下方,小民看到一张矮矮的板凳,就蹬着板凳过去了。不料小民把一块砖蹬掉在了地上,惊醒了秦晓云。秦晓云从屋子里出来后,衣服还没有穿戴整齐就喊着抓贼。小民本想让她不要喊,老实一点,可小民越往她的身边跑,她越喊的大声,小民怕惊醒了四邻,于是跑上去照着她的脖子就划了一刀,不料,秦晓云倒下去就再也没有起来,小民想她已经死了,顿时脑袋就蒙了,再听到赵艳萍的声音,心里就慌了。索性我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赵艳萍也给杀了,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是谁杀死了她们。”
宋瑞龙和在场的很多百姓都非常的愤怒。
宋瑞龙道:“所以,你就走到上房,一脚踢开房门,进去把赵艳萍也给杀死了,对不对?”
马光济点头道:“对!小民把上屋的门踹开以后,就看到赵艳萍在卧室里站着,小民快速走到她的卧室,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被赵艳萍给认出来了。赵艳萍说你这个王八蛋怎么又来了?小民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再说秦晓云已经被小民杀死了,要是不杀赵艳萍,小民的事情早晚要败露,于是,就一刀割断了赵艳萍的咽喉,然后小民捋了她手上的金戒指,在抽屉里翻了翻,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才吹了蜡烛从后院逃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宋瑞龙强压自己的怒火,道:“还有一件事你没有交代。”
马光济看着宋瑞龙,吃惊的问:“大人,小民该说的,都说了,没有任何的隐瞒。”
宋瑞龙道:“你想一想,你从赵艳萍家出来的时候,你把那把刀扔在什么地方了?”
马光济想了想,道:“小民想起来了,那把刀,小民好像扔到平水河里了。”
宋瑞龙道:“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在平水桥下面?带他去找那把弯刀。”
沈静领着两名衙役走到马光济的面前,拉起他,把枷锁和铁链给他戴上后,愤怒的说道:“走!去找那个凶器。”
冷月魂突然起身挡在马光济的面前,瞪着马光济道:“他不能走!”
沈静看着冷月魂道:“他为什么不能走?”
冷月魂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