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雄的眼睛就好像是石头做的,他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他看了一眼宋瑞龙道:“宋大人,您觉得还有什么人是赵某杀的?”
宋瑞龙淡淡的说:“是你自己说呢?还是让本县一条一条的审给你听?”
赵镇雄苦笑道:“那我还真想听听我还杀死了什么人。”
宋瑞龙道:“我们还是从那块鸡血灵石说起吧。”
赵镇雄低着头,叹息道:“大人还想知道什么?那块鸡血灵石我不是已经给了崔银山了吗?崔银山把那块鸡血灵石又打造成了什么样子,这可不关我的事。”
宋瑞龙笑笑道:“赵老板不要忘了,扎西在临死前说过,他的一个朋友扎马奇的手中也有一块鸡血灵石。本县想知道扎马奇手中的鸡血灵石在什么地方?”
赵镇雄把头扭到一边道:“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不是什么案子都可以破吗?那你就拿出证据来证明扎马奇也是我杀死的。”
魏碧箫有些生气的说:“他现在就是一头不怕开水烫的死猪。大人,我看不上大刑,他是不会招供的。”
宋瑞龙缓缓道:“急什么?赵镇雄会说的。动不动大刑都是一样的结果。”
宋瑞龙慢慢走到赵鸿飞的旁边,看着泪流满面的赵鸿飞,道:“赵员外,看的出您对你儿子所犯的罪感到痛心。不过赵员外不必生气,本县已经调查过了,三年前,赵员外因为赵镇雄赌博的事情,被气得躺在床上三个月没有起床,当时平安县城最有名的郎中,包括在内,对赵员外的病都束手无策,不知道本县有没有说错?”
众人都不解这宋瑞龙为何把话题扯到了赵鸿飞的身上,而且还对他如此的关心,都在瞪着眼睛看宋瑞龙如何审理这个案子。
赵鸿飞的眼珠子翻动一下看着宋瑞龙,道:“宋大人说的一点不错。老朽的病在心脏。当时厉害的时候连脉搏都会停下来,有好几次,都说老朽没救了。”
宋瑞龙道:“本县知道赵员外有这样的顽疾,所以,特意为赵员外准备了一块鸡血灵石熬的茶。如果赵员外感觉心中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出来,那杯茶就是救命的良药。”
宋瑞龙看着一名衙役,道:“看茶!”
那名衙役把一杯茶端到赵鸿飞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了下来。
宋瑞龙看着那杯红的就好像是血一样的鸡血灵石茶,道:“赵员外应该对这种颜色的茶十分的清楚吧?”
赵鸿飞摇摇头道:“当年老朽病危,没有任何的知觉,就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怎么会知道老朽喝下的良药究竟是什么呢?”
宋瑞龙道:“赵员外可能真的不知道,可是给赵员外治病的两位郎中肯定知道。一位是,他已经在几天前死去了。不过本县还知道一名给赵员外治过病的郎中沈耀祖。赵员外应该知道沈耀祖是谁吧?”
赵鸿飞点下头道:“老朽还算不糊涂,还记得沈耀祖是谁。他家在铁狮路,百花巷。门牌号是一百零九号,是很有名的郎中。老朽当年也请他看过病。”
宋瑞龙道:“没错,看来赵员外的记性非常的好。赵员外应该也知道沈耀祖还是我们衙门里副捕头沈静的父亲。当年沈耀祖在给你治病的时候,你的儿子赵镇雄拿出了一块鸡血灵石,那块鸡血灵石果然灵验,赵员外喝了一个月以后,心脏就恢复的跳动,身体渐渐地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而且比先前还要好,精神状态更加饱满。在赵员外的心痛病上,可以说那一块鸡血灵石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赵员外您说那一块鸡血灵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赵鸿飞淡淡的说:“宋大人,您弄错了吧,老朽不记得有什么鸡血灵石,也没有用鸡血灵石治过什么心痛病。”
宋瑞龙早就料到赵鸿飞会这样说,道:“赵员外可能是上了年纪,有很多东西你真的记不住了,不过本县倒是可以帮助赵员外回忆一下。有请当年为赵员外看过心痛病的郎中沈耀祖。”
沈耀祖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胡须很浓很黑,眼睛炯炯有神,他的鼻子很尖,耳朵很灵,这也许就是当医生的天性,望闻问切用的多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比较的发达。
沈耀祖的身体不胖也不瘦,身材高大,和沈静差不多。
沈耀祖见到宋瑞龙以后就向宋瑞龙跪了下来。
宋瑞龙把他扶起来,道:“沈大叔不必多礼,请起。”
沈耀祖起身以后,递给宋瑞龙一个葫芦,道:“宋大人请看,这是当年沈某在赵家给赵鸿飞看病时,趁他们不注意从那些熬过的药渣里面取出来的。当时赵员外命在旦夕,无论用什么名贵的药材都不可能把他救活的。沈某也为此想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有成功。眼看着赵鸿飞就要闭眼了,突然赵镇雄闯进了屋内,他从怀里拿出来一颗鸡蛋般大小血红色的石头,说那块石头可以救活他父亲。当时,我和都不知道那块石头是什么,究竟能不能把他父亲的病治好,都不敢试。”
宋瑞龙道:“那最后是谁决定要用那块鸡蛋般大小的石头给赵鸿飞治病的?”
沈耀祖道:“当然是赵鸿飞的儿子赵镇雄。赵镇雄说,让我们放心大胆的去用,出了什么问题他一人担着。我和都觉得这赵鸿飞已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倘若能够治好他的病,那当然是最好的,如果治不好,我们也没有什么责任,于是我们二人一合计,就决定用赵镇雄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