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就清晨,阳光缓缓地从东方的山坡缓缓升起,照耀在褐色土壤的大地上,月荷早早地起床在田地里帮赵氏夫妇摘新鲜的蔬菜,已经忙活了好大一会儿了,月荷看着在一旁整理菜的胡翠兰和一旁把菜放到车上的赵大海,她停下手中的活,给他们都倒了一杯水,端给他们,然后又接着干活。
胡翠兰穿着朴素的蓝衣裳,看到月荷殷勤地忙活着,“月荷,你去休息会吧,等下你还要家教呢,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月荷笑了笑,“没事,妈,现在还早呢?”
“去休息吧,这活不适合你干。”胡翠兰催促着。
“妈,我年轻有的是精力,而且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月荷愧疚着。
“你这丫头...”胡翠兰摇摇头,却因为月荷的懂事而开心。
赵大海却沉默着,却很为自己的女儿骄傲,能在北京的重本上大学,是他家的光荣啊,邻里街坊都夸他女儿有志气啊...
忙完了已经九点了,月荷赶紧地换衣服,她要先去医院看看落凡,下午再去家教。
匆匆忙忙和胡翠兰说了几句话,便去搭车了。
站在病房门口的她,拎着水果,心里既高兴又紧张,不知道落凡看到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她礼貌地敲敲门,得到应允后进去,看到穿着病服的落凡望着窗外,微弱的阳光倾泻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帅气十足的脸看起来柔和一点,不过他被感冒折磨得有点憔悴,心里免不了为他担心...
落凡看到是月荷,又看向门外,希望能够看到自己期待的人,眼神失望但很快被高兴代替了。
“月荷,你怎么来了。”
“我听悦悦说,你发高烧了,刚好顺路,就过来看看你。”其实不是顺路,是因为担心,想过来看看你,所以再远也要见上你一面...
“悦悦告诉你的?”落凡失望地问。
“嗯,她说今天要上班,不能过来了。”
“哦。”落凡沮丧着,既然她知道了,不来看我也就算了,连短信都没有发一条关心一下吗?
月荷看到他的表情,以为他不舒服了,走进一点,“落凡,是不是很难受?”
落凡摇摇头,“不是。”
月荷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现在烧退了吗?”
“嗯,已经好很多了,下午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要好好照顾身体啊。”月荷嘱咐着。
“好,谢谢你了,月荷。”落凡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月荷有点受宠若惊,很快便恢复正常了,不过心里却真的是美滋滋的。
“落凡,要不要吃水果啊,我买了你喜欢吃的橙子。”
落凡点点头,温柔地说,“好啊。”
“那我帮你剥吧。”
“没事,月荷,我自己来。”落凡修长的右手伸向月荷。
月荷坚决地拒绝着,“不要,你的手在输液,不方便,我来吧。”
落凡看到月荷认真的帮他剥橙,可能因为想念,有那么一刻,竟把她当成了白浅悦。
其实落凡不大喜欢吃橙子的,可能真的是爱屋及乌吧,橙子是白浅悦的最爱,于是,自然而然地也成了他的最爱。
月荷把已经剥好的橙子递给落凡,落凡分一半给她,“你也吃吧。”
落凡吃了一粒,皱眉,“好酸啊。”顿时唾液分泌过剩。
月荷看到落凡的表情,突然笑了。
落凡尴尬,“这个时候的橙子不甜啊。”
月荷点点头,但还是吃了几粒,真的酸到了。
快到中午了,月荷问,“落凡,中午想吃什么?”
“我想喝粥。”
“好,我给你打包。”月荷起身拿起包包。
“等一下,用我的钱包。”落凡将桌上的钱包递给月荷。
月荷没有接,笑着说,“没事,喝粥还是请得起的,而且,你的钱包都是大张的,不好找,我有零钱。”说完,便走出病房。
落凡看到月荷的背影消失了,却笑了,月荷总是那么温柔,对自己那么好,要是悦悦也能像她对我这般好该多好啊...
人总是这样,越是近在咫尺的,越不懂得珍惜,越是远在天涯的,却在苦苦追寻,如果落凡他一开始就懂得这个道理,或许就不会造成大家几年的痛苦了吧...
月荷把打包好的粥盛到小碗递给落凡,落凡小心翼翼地吃着,却还是被烫到了,月荷耐心地说,“小心烫,你慢点喝,你喝的时候,先吹一下吧。”
落凡像小孩子一样点点头。
月荷笑,此刻他们多温馨啊,要是他们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
“月荷,你吃什么?”落凡看向在打开盒饭的月荷好奇地问。
“我吃饭啊。”
“哦。”落凡看到月荷盒饭里的青菜,有点想吃。
月荷抬头看到他眼光可怜兮兮地在看着自己的盒饭,有点尴尬,问,“怎么了。”
落凡老实回答,“我的粥很淡,我想吃点青菜。”
“好。”月荷大方地夹了一半的青菜给落凡。
看到落凡津津有味地在吃,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暖流填满心窝,她看向窗外,外面清风吹来,将她耳边的碎发吹起,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有他在...
吃完午餐后,月荷陪落凡聊了一会天,给落凡讲了几个笑话,把落凡逗得哈哈大笑,到时间便去家教了。
月荷很开心今天能这样照顾生病的落凡。
在灵憩,白浅悦有点心不在焉,她知道,她是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