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你护着嘛。”菊儿上前扯了扯南城的衣袖,话语中略有撒娇的意思。
南城心情大好,就握住她的手:“好了,回去吧,别在这里再胡闹了。”
菊儿乖巧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可是却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来,就上前拉着南城问道:“南城,我听闻皇后娘娘病重,可是我也未曾有空进宫看望。”
看着南城正要张口,就连忙阻止道:“不许以皇后娘娘如今已经睡下,或者是马上关宫门为借口。马上关宫门我就可以留在宫中住啊。”
南城刚刚还有着笑意的脸如今变得十分的冰凉,就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了,非要在这个时候来见皇后娘娘。”
菊儿看着南城根本不忌讳这里有这样多的闲杂人等,就直接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就有些恼:“本来就是来送佛珠,来到宫门口了,明明知道皇后娘娘病了,我这样受过皇后娘娘多年恩泽的人竟然不进去看看,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你让我怎么看我自己。”
这句话让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年代那里有女子敢对丈夫这样吼的,在家都不敢,何况在外。而今夫人直接给这位手段狠利之人一个大嘴巴,让他众人面前丢脸,他们要看看这个要怎么样挽回他的面子。
不料他只是冷酷的让出一条路道:“既然如此,进来吧,我亲自带你过去。”
菊儿也觉得刚刚说的话是过了,不过也不知怎么样收回,他又是这个样子,让她也不懂得怎么和他道歉,只能上前拉住他的衣袖,扯了扯,他不理,就又扯了扯,他还是不理,她只能去拉他的手,他没有松手,就拉着菊儿闷头往前走。
士兵看得十分真切,有两个就开始议论起来。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夫人是从皇后娘娘那里出来的,是不是皇后娘娘也是这样的。”
“应该吧,那个时候娘娘还是倾国倾城的红颜阁头牌,千金难买一舞,遇见皇上也就是这样爱答不理的,什么重话都说过了,可是皇上还不不是娶了这位,这位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单单手中一个红颜阁,就可以把全京城的大人的底细搜查的一清二楚的,又有这样的倾城容颜,还有什么可求,可怨的。”
“也是。”
这时的李颜夕靠在床沿边上看着手中的闲书,呼听闻外间动静,抬头一望,就看见历轩夜撩开垂纱走进来,不由得展颜一笑,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就让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了。
“听闻今日母后来,你在此给她难堪了?还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他坐于床前不远处的软榻之上,挥开上前倒茶的宫女。
李颜夕缓缓来到他跟前,拿起茶壶就给他倒了一杯:“我们许久未见,你不先过问我好与不好,却反倒问我这个?”
“很多事情,就算母后招惹你了,你也不能说出口,毕竟这关乎到皇家颜面,你身为皇后,应该识大体一些。”
李颜夕听见如此,就放下茶壶:“皇家颜面,她自己弃皇家颜面在先,我为何要帮着她苦苦隐瞒,你不觉得你这样说有些太过了吗?”
“这是皇后应该做的事,倘若你做不来,换一个人吧。”他不像她这般激动,拿起茶杯仔细尝了尝。
李颜夕更加的恼火,那个受得了自己丈夫长时间不进自己房中一步,生病了不过就是送来一些东西,好不容易来了,只是因为自己顶撞了婆婆,还不是自己的错:“你可知她对我说什么了吗?”
“无非就那几件事罢了。”
“无非就那几件事,是不是我在这里白白的碍着你娶妃子了?你已经厌倦了我,还是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李颜夕看着他一脸冷陌之态,觉得讽刺。
“随你怎么想罢了。”他起身,不似旧日柔情,没有因她而有半分停留。
宫女上前欲好生安慰,却听她说:“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坐会。”
因如今未央不在宫中,她们也不敢恤逆李颜夕说的话,只能出去。
李颜夕来到刚刚坐着的位子,拿起那个青玉茶杯,一阵恍惚,回神之时,手中原本完整的茶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摔在地上,支离破碎了。
一个个紫衣女子从身前走过,看了看支离破碎的茶杯,不由得笑道:“现代女人恼羞成怒的时候很喜欢做一些事情,就是摔东西,好像你是一样,可怜这样好的茶杯,竟然被你这样那个轻易的就砸碎了。”
“你怎么进来的。”李颜夕淡淡问,虽然问,可是听口气,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她会出现在这里一般。
紫衣女子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她这样淡然的神色,就道:“你觉得你们这点东西可以拦得住我吗?我想去哪里,难道你还能拦得住吗?”
“我也没想拦住你,我看你终日呆在扇子铺中,不出门,你今日怎么有空出扇子铺,走走?”李颜夕勉强打起精神来和她说话。
紫衣女子喝了口茶,道:“果然是皇后娘娘,喝得茶就是不一样。”她放下茶杯,淡笑一声。
“茶不过就是寻常的茶罢了,没什么好的。”李颜夕笑了笑:“不过就是依样画葫芦,把现代的一些东西带进来罢了。”
“茶是寻常茶,我也经常喝,不过就是没有这样的水配,是雪水吧。”她又拿过茶壶:“好像我并未告知你我叫什么吧。”
李颜夕想了想,紫衣女子好像知道她全部的事情,家人,从哪里来。不管是现代还是如今,她过去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