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跃看着湖水出了一回神儿,在心里感觉一下荆玉倩会不会像袁天爵说的那样,最后摇摇头:“不会的,倩倩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她不会变的。”
袁天爵看出梁跃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也不便再多说,转话题道:“也不知道宝藏之说是不是真的,从种种迹象上看,那些当兵的的确在这里藏了东西,可是这山谷虽不大,但是要找他们藏的东西出来可就难了!”
梁跃苦笑:“即使找到了又能如何,出不去还不是和一堆垃圾一样。”
袁天爵也是一笑:“至少等你能出的时候会用得上的,据我观察,这宝藏应该不在山洞之中,他们费那么大的力气引水过来掩盖通往这谷中的洞口,必定是把东西藏在了这山谷之中,我每天采药打猎的时候都在不停地观察寻找,可惜时间过得久了些,没有什么踪迹可寻了。”
两人一直聊到半夜时,才回了草棚睡觉,梁跃看到乌日娜还没有回来睡觉有些奇怪,便去山洞中找她,袁天爵看着他的背影摇头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希望这丫头的真情能打动你。”
梁跃潜回山洞,在洞里召唤乌日娜,乌日娜躲在角落里不肯应声。梁跃四处寻找了一圈,山洞九曲十八弯,乌日娜不应声根本就找不到她,梁跃很是担心,他哪里知道乌日娜是在生他的气呢,还怕乌日娜有什么危险呢,急的又满山洞地喊着乌日娜的名字。
梁跃虽不接受乌日娜对他的爱,但两年多的朝夕相处,早就把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此时寻不见她,急得喊叫时声音都变了。
乌日娜见他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自己藏身的地方,不由气道:“这个笨蛋,真是笨的可以。”在梁跃又走近时,忽然站出来骂道:“好啦,鬼叫鬼叫的干什么?”
梁跃被她吓了一跳,但见她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臭丫头,你跑到哪去了,害得我好顿找!”
乌日娜委屈地又哭了:“你还在乎我的死活么?”
“傻孩子,又在说傻话了,没有你谁帮我缝衣服呀!”
“你才傻,就知道让我帮你干活,死脑筋,不开窍!”
梁跃笑着拉着乌日娜往回走,乌日娜对他娇颠发怒已是常事,他根本不记得早上他昏迷之际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一场春梦呢,而乌日娜则认为梁跃在装糊涂,因为早上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他还亲口说过爱自己呢,转脸就又装得没事人似的,还和袁天爵说当自己是小孩子,又说在隆安还有个爱的要死要活的女朋友,让她如何不气。
乌日娜虽然跟着梁跃回了草棚睡觉,但是第二天还是不理梁跃,一个人憋在草棚里不肯出来,梁跃不知她为什么生气,和袁天爵问起,袁天爵也是笑而不答。袁天爵昨天采药回来的时候听见草棚内有动静,趴在窗上一看,乌日娜和梁跃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梁跃眼睛时开时闭,显然还没有清醒,乌日娜口中不住叨念在给梁跃去火,袁天爵赶紧退下,到一旁去熬药了。昨晚和梁跃提起乌日娜,梁跃却好似对那件事全然不知的样子,他不知这对年轻人玩什么把戏,但也不好揭破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梁跃见乌日娜始终不吃不喝,也不理自己,便想找个法逗她说话,在袁天爵耳边耳语几句,然后大声说:“我去断臂崖那里再找出路,今天要是攀不上去我宁愿摔死也不后退!”
袁天爵道:“可不行,你大病刚俞,身子骨还虚,一定上不去的,还是过一段再说吧。”
梁跃大声说:“你不用管我,与其在这里闷死还不如摔死的痛快。”
“好,你这么犟我也管不了你,你愿意去就去吧!”
说完这几句,俩人就没了声音,乌日娜趴在草棚墙上听了一会儿,听见梁跃脚步声远去了,急忙从草棚里走出来,见袁天爵在火堆旁用草枝编着什么东西,就问:“巴特爷爷,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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