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丢下了上百具尸体,但还是没有前进一步,王方心知,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一步,他们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唯有一味的硬攻,用人堆出一条道路来,否则三人不禁无言以对左傲冉,而且还会被众将耻笑,并且还要接受左傲冉的雷霆之怒!
“王将军,再快一些吧……如果左叔叔那里接到了消息,恐怕就会派另一员将官来指挥了。”小将牛刚不无忧虑的道。
王方此刻也是脸色铁青,拔出肋下宝剑,厉声喝道:“李烈,再给你四千人,若还是不能攻上去,你就提头来见我,连两千人的屏障都打不过,亏你们平日里还给我自夸!”
李烈是个年过三十的武将,一直都是王方的亲信,武艺也不一般,就连王方从来也没和他红过脸,如今李烈知道,王方真的火了,李烈闻听之后,脸色羞红。
李烈拧眉立目,翻身下马,摘下头盔,脱去铠甲,手舞大刀,厉声喝道:“儿郎们!随我冲上去!”
兵卒们再次朝山上冲锋,只见山顶上一排钩镶竖在地上,箭矢从缝隙间飞射而出,将一个个兵卒射翻在地,可是这一次,李烈显然是发疯了,迎着利矢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第一个到达钩镶云锤阵前的就是李烈,李烈挥刀劈砍,哪知四、五个兵卒同时举起钩镶盾牌,两个封挡李烈,一个横扫,一个突刺,把个李烈杀得颇有一点顾此失彼。
王方看得大怒道:“永锋!你带人也给我冲上去……该死的李烈,就知道玩儿女人的东西!”
永锋此刻也是武将打扮,拔出宝剑,大喝一声,带着人冲了上去,而山坡上,李烈在经过片刻的狼狈之后,却已经清楚了钩镶兵的打法,大刀左劈右砍,将钩镶兵震得手臂发麻,于此同时,身后的士卒也冲上前来,举枪突刺,凶猛至极。
李傕麾下的两千飞熊军已经打了大半夜了,如今都有些吃力了,可面对着对方的攻击,却没有一人退后半步,始终保持着阵型,坚守着自己的位置。
双方一时之间竟成了胶着地状态,但李傕的飞熊军明显落在下风,不断的向山顶上退去,仅仅十几步的距离,就有几十个飞熊军倒在血泊之中。
同伴的死,没有让这些飞熊军感到恐慌,相反,当朝夕相处的同伴倒在血泊之中的时候,却将他们骨子里的凶残之气激发而出,使其一个各好似血海中的修罗。
在保持队形地同时,却将对手逼退了一步,此后,虽然不时有人受伤,有人阵亡,云锤阵却没有在退后半步,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当永锋带人冲上来的时候,飞熊军的兵卒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眼看着阵型就要被突破,王方、谭雄等人兴奋地面孔扭曲,厉声的喊喝,不断催促着兵卒们冲锋。
可也就是在这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只听一声巨雷般地怒吼声响起:“汝等逆贼休要猖狂,凉州凉州北地李式在此!”
那怒吼之声,宛如霹雳一般,只见一队铁骑风驰电掣般飞来,为首一员大将,头戴紫金束发冠,身穿大叶紫金铠,胯下一匹宝马紫金狮子兽,鞍韂嚼环鲜明,手持一杆紫金枪,赫然正是李式!
此时的李式,早已血染征袍,那铠甲上到处都是凝固的鲜血,带着暗红色,大枪之上,也是血迹斑斑,枪尖之上还挂着一个血淋淋的肠子,乍一看,犹如凶神恶煞一般,在他身后,有大约三百多名模样一般,一各个都是清一色高头大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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