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韩低着头默不作声,显然亦是放弃了挣扎,默默的缴械投降了,这个时候陈登开口说道:“孙郡尉,对于阁下的礼遇,我主车骑将军比之王芬、陈逸如何?”
孙韩想都不想就答道:“车骑将军初次见面,不已韩之低微,而与韩皆为生死兄弟,对韩礼遇有加……至于王刺史、陈郡守……”孙韩没说下去。
华歆趁机接言问道:“既为人臣,知道有心怀不轨的乱臣贼子要谋反,是抓还是不抓?”
“当然要抓!”孙韩斩钉截铁的答道。
沮授点点头,说道:“孙郡尉是个明事理的人,我主又对阁下礼遇有加,又是忠于大汉的良臣。王芬、陈逸心怀不轨,又对孙郡尉挥来喝去,全然没有以礼相待,孙郡尉应该站在哪一边,沮某以为孙郡尉一定会做出一个英明且果断的决定。王芬、陈逸意图谋反,孙郡尉是全然不知道的,是不是?”
孙韩思索了片刻,终于单膝跪倒向左傲冉拜道:“孙韩之前受王芬、陈逸的蒙蔽,对他的阴谋全然不知道,在车骑将军的英明神武之下,王芬、陈逸的诡计败露与人前,孙韩如梦初醒,还请车骑将军给韩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孙韩是个聪明人,眼下的形式王芬、陈逸注定被左傲冉钉地的死死的,而且王芬、陈逸对自己也没什么恩情,反到是左傲冉从一开始就似乎很看重自己,既然如此,何不为自己谋个好出路呢?
就在灵帝刘宏要去河内之前,北方的天空忽然夜半有赤气,东西竟天,太史对灵帝刘宏谏言道:“北方有阴谋,不宜北行。”灵帝刘宏于是放弃了北巡的念头。
不久之后,一份奏表就送到了洛阳,冀州刺史王芬和魏郡郡守陈逸意图谋反,被途经冀州的太子太傅、车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左傲冉擒拿,这份奏折是左傲冉特意提前送到洛阳的,灵帝刘宏得知此事知道又惊又喜,心下暗道:“我这女婿还真没选错,我要是没这么卖力的拉拢他,恐怕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左傲冉回到京师洛阳后婚礼如期举行,皇家的婚礼就别提有多么挥霍了,根本不是一般大臣家嫁女儿的排场,大婚的前三天灵帝刘宏诏告天下,招左傲冉为驸马,洛阳中的达官贵人就不用说了,就连各地的州牧、刺史、太守、县令也纷纷送礼朝贺,灵帝刘宏这个大财迷当然乐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心中还在想,要是能多嫁几个女儿多好。
灵帝刘宏又不惜血本的赐给了左傲冉一座驸马府,只不过是上在建设当中,所以大婚当天的东方之处就选择在了宫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灵帝刘宏以及众大臣们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就连左傲冉那么能喝的人也喝高了。
左傲冉对于静明公主的寝宫可以说是驾轻就熟,根本不需要人的引领,左傲冉晃晃荡荡的走着,整个皇宫中几乎都没有什么侍卫、太监、宫女什么的了,因为今天是灵帝刘宏嫁女儿招驸马,特令举国欢庆,所以这些宫中的下人也都去欢庆了,只有一些大人物们的身边有宫女、太监、侍卫什么的。
此时,一名宫装美人碎步走近矮茶几,飘了一眼上面精巧的盛具盒子,里面的糕点只剩下一点残渣,也不在意,转过玉脸,露出白嫩的纤美颈项,对跟着的小宫女道:“小雪,去御膳房要点连子糕来。”
“是,奴婢现在就去。”那个娇小的小宫女应了一声,行了个礼,转身走出了宫门,顺手将宫门合上。
宫装美人的穿着有点像汉唐时的装束,一袭束腰淡黄的丝绸长裙,胸口开得很低,弯腰盘腿坐下之际,里面红色的抹胸太惹眼。
宫装美人的面前有个水池,水池建在地下,体积比较大,长宽应该都有五米左右,对着宫门和大床的两边,都建有阶级,可以走下水中,池水不深,只及人头,水面飘浮着许多的叫不上名的花瓣,如果不注意观察,根本无法发现水面上漂浮的是三层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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