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捂着胸口拼命地喊叫:“别打了!别打了!”
“呜呜呜”的警笛声越来越近,这几个人听到警笛声,也不顾得其他别的,爬起来就跑。
夏灵凤喊道:“打断他的腿!”
詹浩声赶紧去抓这人,一下子没抓zhu。
夏立新jiuzhu他,将他的胳膊一拧,那人疼得杀猪似的嚎叫。
夏立新又跌他的腿,那人又一次嚎叫。
那人叫道:“不要再跌了!别跌!别跌!”
奔逃的那几个人回头望了一眼,眼看人被控制住了,抢是抢不回来了,还有可能把自己赔上!逃命要紧,也顾不得这个同伙了,四人越过挡在路上的大石块,开上早停在那里的车,呼啸着奔逃了。
夏立新用脚踩着那个胳膊脱臼,腿断了的人,静等着警车到来。
詹浩声问夏灵凤道:“老婆,你没事吧?”
夏灵凤问道:“浩声,你怎么来了?”
詹浩声说:“今天大学同学集会,喊着一起唱歌,就到这个时候了!我看有人打架,半夜了,不敢管闲事!正准备走,看到前面的大石块堵住去路,正犹豫该不该下来,借着车灯,忽然看到旁边停的竟然是你的车。这是怎么回事?拦路抢劫?”
夏灵凤说:“事情恐怕不那么简单!我原先也以为是拦路抢劫,可是,你听这人喊叫的声音,分明是易林口音!”
詹浩声和夏立新同时叫道:“刘凯?!”
夏灵凤说:“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要不然,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易林人拦住我的车?”
詹浩声问:“就是拦,也应该拦夏立本的车,不应该是你的啊!”
夏灵凤说:“第一,我是董事长,就是他们所说的头;第二,我是女的!可能他们认为我比较好威胁吧!把我拿下,我害怕了,妥协了,山林就归他们了!”
詹浩声若有所思。
警车随后赶到,下来四个警察,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警察问道:“谁报的案?”
夏立新说:“是我们报的!”
警察问:“人呢?”
夏立新踢了他一下:“在这里!”
警察用电筒照了照,问:“你躺在路中间干什么?装死?”
那人忙说:“装死的人不是我!”
警察问:“还有同伙?”
那人低下头。
夏立新说:“是五个人。听到警笛响,他们就逃跑了!只留下一个,胳膊脱臼了,腿瘸了,跑不了了!”
警察对手下说道:“拷起来!带走!”
手下人用铐子铐住他,拖死猪样往前拽。
那人叫道:“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腿啊!”
夏立新笑着说:“多疼一会儿才好!”
警察说:“走w位也跟我去警局一趟吧,录个口供!”
夏灵凤忙说:“警察同志,路中间还被他们安放了石块,要把石头搬开才好!”
警察说:“什么?还安放了石块?快快快!快搬开!真找死啊!”
大家一起把石块搬开。
这时,前面来了一辆车,看见这么多人在路中间搬东西,惊讶地刹住车。
又看到还有警察,忙下车,问是怎么回事。
警察说:“没什么事了!半夜开车,留个心眼!”
那人忙点头哈腰:“是是是!警察同志说得对!”
石块搬走了,车辆都要随着警车,往回开。
夏立新坐上车,再次发动车。这一下,车响了。
詹浩声对夏灵凤说:“坐我的车!”
夏灵凤跟着詹浩声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
詹浩声一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过来,握着夏灵凤的手:“受惊了吧?”
夏灵凤握了握詹浩声的手:“没事!有你和立新,我什么都不怕!”
詹浩声说:“你刚才藏在哪里?”
夏灵凤说:“我藏在车头前面的阴影里,天不是很亮,他找不到。即使找到我这里,趁他摸黑寻找时,我就可以用石头砸他的头,可以偷袭!”
詹浩声握紧她的手:“老婆聪明s来为什么又出来了?”
夏灵凤深情地看着詹浩声:“我怕你受伤!”
詹浩声抿着嘴,暗笑了一下,问:“立新一个人对五个,你都不怕?”
夏灵凤笑道:“立新练过武,他是武功高手,十个八个没有经过训练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每天都锻炼一到两个小时。我看,这些人看起来凶恶,实际上没什么真本事!就是些地痞无赖徐混而已!我只要藏起来,不让他们找到我,立新没有软肋,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知道,开始,立新没有痛下杀手,我经常告诉他,练武是为了强身,不要自恃武功高强而欺凌弱小,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惹过事!下手不狠!”
詹浩声说:“怪不得立新看起来那么健壮!”
夏灵凤说:“是啊!不过,他一直都是深藏不露的!”
詹浩声笑着问:“那我出现,是不是不是时候?是不是还差点妨碍了你们?”
夏灵凤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詹浩声,说:“没有!来得正是时候!英雄救美的时候,你正好出现了!”
詹浩声高兴得合不拢嘴:“我看是‘美救英雄’才对!你刚才一个腾空踢腿,我又看到了二十年前饭场踢人的英姿!”
夏灵凤见詹浩声又翻起了高中时的篇章,打了他的手一下:“不许说那个时候的糗事c好开车!对了,那是曾真,不是我!”
詹浩声笑着收回了手,正正经经地开车。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