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军说:“现在,我可不缺酒喝!每天应酬,我烦都烦死了!上级来检查,喝吧,不喝就不恭敬;下级敬酒,喝吧,不喝是不重视;到别处去学习,喝吧,不喝是不虚心!成天到晚都是应酬。(着,拍拍自己中部崛起的肚子。
夏灵凤笑道:“聂叔叔,是要减少一些应酬!”
聂夫人笑道:“说了没用9是天天在外面喝啊!”
聂书军说:“我也想每天晚上喝点小米稀饭,吃个咸菜馒头,然后,没有负担地睡觉啊!你以为,我想每天晚上喝酒后,又是作呕又是翻滚啊!社会风气啊!就这样!什么时候,一刀切,再也不应酬了,那就好了!我们都是平常人,改变不了这个社会!只能适应啊!”
大家一时沉默了。
曾真看话题有点沉重,笑着说:“来,我们来举行仪式,萌萌拜干爹干妈!”
聂书军笑着说:“你阿姨啊!多羡慕你啊!说你一下子生了两个孩子,那是多子多福的人啊!看萌萌身体老是不好,就撺掇曾真,认你为干妈!这会给萌萌带来福运的!”
要认夏灵凤为孩子的干妈,起因在于婆婆,这个原因,夏灵凤早听曾真在电话里说了。所以,也不奇怪,为什么上一世曾真没有想到认自己为干亲,这一世怎么想到认干亲了。
这都是聂夫人的主意。
上一世,夏灵凤比曾真晚结婚,孩子也比曾真的孩子小。更何况,夏灵凤和聂书军夫妇关系走得也不近,自然不存在这个认干亲的事。
这一世,夏灵凤的智慧和财富固然是聂夫人看重的,恐怕聂夫人更多的是看重夏灵凤的龙凤胎,认为她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她深信,能生龙凤胎的人,就是有福气的人。多子多福,自古皆然!
今天,听聂书军说出聂夫人的意图,更加确定了夏灵凤心中所想!
于是,夏灵凤和詹浩声端坐在上座,聂萌萌被曾真抱着行叩拜礼,夏灵凤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递给萌萌。
行礼完毕,聂方方说:“我将来也要生双胞胎!”
曾老二白了她一眼:“你想生就能生啊9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两家老人对这早已经见怪不怪了,随便他们怎么斗嘴!
曾老二站起来,聂方方就跟着站起来。
曾老二嫌弃地说:“你跟着我干嘛?”
聂方方说:“你是我老公,我不跟着你,我跟着谁啊?”
夏灵凤也真是服了!
不知道聂方方到底怎么就着魔了,一心要嫁曾老二。曾老二越是不理她,她越是要粘着他。
两家老人也是无语了!
以前,在曾真的家里,结婚前,聂方方纠缠曾老二,曾老二待理不理的样子,夏灵凤曾对曾真说:“这可真叫着,‘青蛙服蟾蜍,一物降一物啊!’”
今天,看到同样的事情又发生着,夏灵凤和曾真相视一笑。
从聂家出来,夏灵凤和詹浩声带着孩子走在大街上。
迎面走来了吴德信和抱着孩子的秦小萍。
秦小萍满面笑容地招呼夏灵凤:“夏总!你好!怎么有时间回易林啊?”
秦小萍这态度和以前不知道自己是老总时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夏灵凤有点不适应。
夏灵凤礼貌地说:“回来有点事!”
吴德信也热情地将双手伸出来,和詹浩声握手:“詹总,你好!”
詹浩声礼貌地握了握手:“吴科长,你好!”
吴德信现在是组织部的组织科的科长。掌握着事业干部升迁的权利。
秦小萍已经被他安排进了民政局。
秦小萍怀中的孩子见父母停下说话,非常烦躁,大叫:“走!走!”
吴德信正在询问詹浩声一些国际贸易的情况,恼火地说:“你不晓得把孩子抱到一边去啊?真没有眼色!”
夏灵凤又看到熟悉的一幕在重演。
她还以为,这一辈子,吴德信找到真爱,应该是每天泡在蜜里,谁知道,事情仍然这样发展着。
他仍然是对谁都不耐烦,每天都是谁都欠我钱的脸色。
别人做的都是错的,只有我自己,从来都没有错误。
夏灵凤想看看秦小萍怎么反应。
秦小萍眼睛一翻:“你有眼色,你怎么不抱走?我遇到熟人,我要说话,你插什么嘴?给,抱走!”
说着,往吴德信怀里一扔,就推搡着他走。
吴德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瞪了秦小萍一眼,在孩子的催促下,只好先走开了!
夏灵凤看到了吴德信愤愤的眼神。
想到自己前世,在人多的诚都是非常给吴德信面子的,他反而不给自己面子,在人前无故呵斥自己,今天,他被秦小萍呵斥着,夏灵凤竟然有一种快感!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秦小萍充分发挥了她的热情,问寒问暖,问得夏灵凤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詹浩声很不耐烦,他也看出夏灵凤很不耐烦。早在那次火车上,詹浩声就知道,夏灵凤不喜欢秦小萍。
他礼貌地说:“灵凤,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夏灵凤歉意地对秦小萍说:“对不起!我们准备回娘家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秦小萍满脸堆笑:“哦c!有机会再见!下次回来我请客!我家吴德信现在是组织部的科长了\多单位一把手都买他的账呢9有点权利管饭的!”
夏灵凤边走边说:“好!谢谢!谢谢!”
秦小萍笑容满面走开了。
詹浩声看着秦小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