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下午,夏灵凤去别系旁听课程,临时感觉肚子有些痛,就想,自己是不是月事来了。..因为自己一直就有个毛病,在月事来时,泄会痛的。
到厕所一看,果然是的。
没有带卫生带和卫生纸,夏灵凤决定回寝室。
夏灵凤掏出钥匙开门。
咦!打不开?
夏灵凤敲门:“笃!笃!笃!”
没人答应!
莫不是睡着了?再敲!“笃!笃!笃!”
还是没有人应!
“啪啪啪!啪啪啪!谁在里面?开门!”用力大声拍。
好半天,才有人在里面回应。“来了!”
夏灵凤停止了拍门。又等了一会,还没有开门。
“怎么回事?就算从上层铺下来,穿上鞋子,给我开个门,也不至于要这半天啊?我的耐心已经够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门才打开。
冯娟将门开了一条缝,红着脸说:“你不是去别个系听课了吗?怎么半路回来了?”
夏灵凤从门缝了挤了进来。
“门怎么开这一点点啊?我好事(指月事)来了!什么都没带,肚子又痛!就回来了!要不然,一会儿要出丑了!你怎么半天才——”说到这里,忽然看到中间两张**之间的桌旁,坐着满脸通红假装低头看书的杜云生。
感受到夏灵凤靠近,猛地抬起头,作出不自然的笑的表情。
电光火石之间,夏灵凤明白了。
这冯娟胆子可真不小!
其实,夏灵凤忘了,出人意料的事,往往就是那些看起来沉默无害的人做出来的。
比如高中时的赵红霞,现在的冯娟。
夏灵凤不由得担忧地看看冯娟。
现在的大学,校纪校规非常严的。搞不好,这两人就会做出违反校纪校规的事来。
青年男女,学业轻松,闲极无聊,精力过剩,天天耳耳鬓厮磨,激情迸发,难免偷吃**,进而食髓知味,不顾诚,难免会做出违反校纪校规的事来。
按理说,夏灵凤应该装出懵懂不知情的样子来,可是,她实在不愿意看到冯娟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毕竟,她还太幼稚!
她实在不愿意看到另一个赵红霞出现。
夏灵凤能够想到的冯娟会付出的代价是:最轻的是,不顾诚的亲热行为被发现,被警告处分;重一点的是,怀孕流产,身体受损;再严重的就是,被学校发现,继而被开除!
那个时候,各回各的老家,前途都没了,谈何爱情!
可是,冯娟毕竟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忻娘,在男生的蛊惑下做出此事,她一定不会对夏灵凤一个不甚知心的人说出此事,就算夏灵凤问,冯娟未必会承认。
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搞不好的话,还会被人说成多管闲事。
夏灵凤看着冯娟,又犹豫了。
夏灵凤心想:“或许,未必就像我所想的那么严重。要说谈恋爱,大学里那是成把成把的抓,未必都会出事。”
想到这里,夏灵凤歇下这心思。
“算了!我还是装着不了解吧!免得冯娟多心,杜云生记恨!”
想到这里,夏灵凤对冯娟和杜云生笑笑,丝毫没有表现出大惊兄的样子。
然后,她拿出卫生纸出去上厕所去了。
等她再次回到寝室,杜云生已经走了。
夏灵凤笑着问冯娟:“杜云生走了?”
冯娟不好意思地说:“走了!你都回来了,他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夏灵凤打趣说:“那是我影响你们了!soy!我一会儿就出去!你再去叫他来吧!”
冯娟笑着说:“算了!她们一会儿都要回来了!”
夏灵凤问:“哎,对了!忘了问,怎么都不在寝室啊!她们都去哪里了?”
冯娟说:“她们都去爬山了!”
夏灵凤问:“你怎么没去呢?”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问了个多余的话。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约会!为了这难得的机会,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机会!
冯娟倒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杜云生让我不要去!”
夏灵凤总算是明白了,冯娟是真的老实,没什么心计。
可是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可怜之处,却也有她的可恨之处。
孙琴这些天都没有打球了。自从和杨炎谈恋爱,两人的时间都用来谈恋爱了。
李兵就只好单独来打球。
男生的运动细胞就是强,几个月前,打羽毛球时,李兵还被夏灵凤打得落花流水,夏灵凤经常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吊着他打,如今,没过多久,李兵竟然可以吊着夏灵凤打了。
张宜单独来过夏灵凤这里。
夏灵凤把胡新发的情况告诉了张宜。
张宜沉默良久,然后一笑:“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很正常z新发一向城府很深,在高中,我们班的男生,就他沉稳一些。我们都摸不清他在想什么。还记得上次吗?我们画圈圈签名,男生们都不敢出来和我们说,就推举他出来。因为他没有和任何一个人结下矛盾。按说,班长是老师的帮手,最容易得罪人的,他却做到了任何人不得罪,老师也信任他,这就很不简单了。表面看,高中时,作为班长,他什么也没有做,但是实际上,班上的纪律那么好,他也是做了很多工作的!”
夏灵凤说:“看样子,你对他还是很欣赏的!”
张宜说:“这么久,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们俩没有朝大伙期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