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上长江大桥,陈庆春一下子兴奋起来:“哇!‘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曾真笑得捂着嘴,悄悄对夏灵凤说:“陈庆春开始‘抒发感情’了称‘fa情!’”
夏灵凤悄悄捅了她一下:“别瞎说!让他们听到不好!”
曾真说:“那有什么啊?还有‘发乎情,止乎礼’呢!那也是‘fa情,止礼’啊!”
夏灵凤笑着又使劲捅了一下:“你道理还挺多啊!”
曾真笑得捂着被捅的腰:“你别捅我的一啊!”
夏灵凤笑着指指她,说不出话来!
陈庆春跑过来:“你们在笑什么?”
曾真说:“笑你!”
夏灵凤说:“没有笑你!我捅曾真的腰,曾真说,别捅我的‘一’啊。”
陈庆春不解地问:“为什么叫‘一’?”
曾真说:“这么简单都不知道。阿拉伯数字中,‘1’我们平时读什么?”
陈庆春茫然回答:“幺!”随后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明白了‘1’就是‘幺’,那么‘腰’也就是‘一’了!”
曾真伸出大拇指说:“孺子可教!”
詹浩声在前面喊道:“快过来看啊!别在后面说笑啊!”
夏灵凤应道:“好啊!来了!”对这两个人说,“走,跟上队伍!”
万里长江第一桥,雄跨于武昌蛇山和汉阳龟山之间,上层是公路,两旁有人行道;下层是铁路。
桥的两端建有民族风格的桥头堡。
今天天气有点阴沉,没有骄阳,正好适合徒步走大桥。
詹浩声指着正在修建的黄鹤楼对夏灵凤说:“看!那就是黄鹤楼!正在复建,到明年就会开放!到时候,我带你们来看!”
夏灵凤点点头:“看起来很壮观啊!”
詹浩声说:“整体建筑工程已经完工,现在是在进行内部和局部修饰处理!报纸上说,明年就会开放的!”
夏灵凤指着黄鹤楼说:“你看,这么多翘角凌空舒展开来,真的像黄鹤腾飞一样。”
陈庆春双臂伸展,单脚金鸡独立,一只腿脚勾起,作大鹏展翅状,说:“是啊f鹤展翅!”
大家都呵呵呵大笑起来,然后,挨着江边栏杆缓缓往前走。
一阵凉爽的江风吹过,夏灵凤站在栏杆边,对着江面,张开双臂:“好爽啊!这风!”
看到夏灵凤陶醉的样子,詹浩声不动神色的笑了一下。
一辆火车从下面“哐铛、哐铛”地驶过,走在桥上,能感受到桥的震动,陈庆春蹲下来,大叫说:“桥在震动!”
詹浩声笑道:“你别大惊兄的了!这叫‘共振’!没事的!”
陈庆春这才站起来:“真的没事?一直都这样!”
詹浩声说:“是啊!越到中间越明显!没事!”
走到中间,还真是越来越明显,曾真脚步慢慢地探着路,脸色有点紧张,生怕桥会突然断裂!
詹浩声笑着对曾真说:“别怕!没事!来,我们一起拉着走过去!”
说着,就拉起夏灵凤的手。
夏灵凤笑笑,又拉起曾真的手,陈庆春赶忙过来,看到夏灵凤双手都被牵住了,只好牵住曾真的手。
于薇就跑到前面,牵起詹浩声的另一只手,大家就牵着手,笑着往前走。
大家说说、笑笑、看看,走完整个大桥用了一个小时。
下午,在江滩上,众人打着赤脚,夏灵凤提着裙角用脚玩沙,詹浩声看了看夏灵凤的脚,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想到了夏立庆说的“美丽的夏大脚”,不知不觉就笑了出来。
夏灵凤看他笑得怪怪的,问道:“你笑什么?”
詹浩声说:“这个,不能说!”
夏灵凤问:“为什么不能说?”
詹浩声说:“这是yin私!”
夏灵凤问:“你的yin私还是我的yin私?”
詹浩声说:“你的,不,我的?”
夏灵凤紧追不放:“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还是我们俩的?”
陈庆春也过来了:“你们俩有什么yin私?”
曾真说:“快说!”
夏灵凤稍稍红了脸,讪讪地说:“我自认为我和詹浩声没有什么yin私啊!詹浩声,你说,我看是不是yin私?”
詹浩声被大家逼得没办法了,只好说:“其实,也不是什么yin私!夏灵凤,你叫我说,我就说了!”
夏灵凤有点心虚,不过,还是假装强硬地说:“你说!没什么好隐瞒的!”
詹浩声说:“三年前,我到立庆家——”
詹浩声边说边看着夏灵凤的表情,夏灵凤以为他要说“著名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夏灵凤”的事,慌地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詹浩声看着这个可爱的表情,忙用手拿开她捂着脸的手,笑着说:“不是说那个啦!”
夏灵凤连忙放开手,心虚地问道:“难道还有什么?”
詹浩声说:“你看!做了什么坏事,自己都不记得了!”
夏灵凤说:“错!咱一直都是良民!”
又指着陈庆春,“这才是刁民!”
陈庆春摇摆双手,说:“别把火烧到我这里!快说,什么yin私?”
詹浩声说:“我看到姑姑和立庆都在摩挲自己的手指甲,原来,你替他们剪了指甲。”
夏灵凤说:“是啊9有呢?”
詹浩声笑道:“还有,夏立庆还伸出他的胖胖的大脚片,炫耀似地说:‘我三姐说,我们夏家人都是美丽的夏大脚’!”
原来是这样!
曾真说:“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