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皓澜看着拿着绘图急匆匆离去的李晓寒,他会心地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副官,祝皓澜一直以来都是比较满意的。
走了李晓寒以后,祝皓澜原以为可以静静坐下来享受一下生活,无奈这时卫兵又冲进来对着祝皓澜道了声:“军长,不好了,三营张营长和一营的李营长打起来了!”
祝皓澜一听,顿时从沙发椅上弹跳起来:“什么!两个营长竟然能打起来!”
一边惊讶地站起来,一边跟着卫兵走出办公室,并在路上简单听了卫兵的介绍。没听卫兵说上几句话,祝皓澜的眉头已经紧锁起来。
“他们经历了如此放肆!”
祝皓澜终于忍不住说出这么一句话。
卫兵看着眉头紧锁的军长,他知道待会就要来一阵暴风骤雨了,于是跟在祝皓澜的身边,显得特别小心,好像自己一个字说错就极有可能会波及到他身上。
不大功夫,两人已经赶到事发现场,看着刚消停的两个营长,祝皓澜瞪了瞪他们,然后冲着周围的士兵来了一句:“你们没事不去训练,站在这里干嘛!等着挨批!”
一句话,顿时说得那些士兵蛋、子箭一样传的没了踪影。祝皓澜皱起眉头瞪着两人问道:“我说两位营长,你们这是在跟士兵们表演节目吗?你们难道就不认识自己肩膀扛着的那两杠是会什么意思?”
说着话,他不觉地将嗓门提高。
一营的李营长看着祝皓澜那近乎发怒的表情,怯怯地道了声:“军长,这个事也怪我——”
“你闭嘴!我一看你们的情况,就知道怪谁!”
说话的当儿,他已经将目光瞟向了三营张营长:“我说张营长,你不表个态!”
张营长此时好像心里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看了看祝皓澜:“军长,我认为我没错,没必要向他道歉!”
祝皓澜听了,眉头一皱:“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麻烦你再给我说一遍!”
张营长看着祝皓澜那一副不高兴的表情,随即压低声音,有些胆怯地道了声:“其实,我们两个人都有错!我,我不应该那样对他!”
祝皓澜看着张营长的模样,不禁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张营长,我看你还是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吧!别说是一营的李营长觉得你有问题,就是我这个军长有时候都觉得你这个人——”
剩下的半句话,祝皓澜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张营长:“你自己想想对不对?”
张营长明白祝皓澜没有说出来的话,随即对着祝皓澜行了一个军礼:“请军长放心,以后我保证改正,争取做一个让全军官兵都看着顺眼的好兵!”
祝皓澜看着张营长那昂首挺胸的样子,禁不住对他连连道了声好好好!同时脸上也泛出了笑容。
一营李营长见此情景,慌忙当着祝皓澜的面,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主动去和张营长握手。
那张营长初始还有点别扭,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慌忙脸上连着笑意跟李营长握了握手:“李营长,刚才实在不好意思!”
说到这里,他又将李营长上下看了看,然后关切地道:“你刚才摔那一下子没问题吧!”
李营长见人家张营长都这样了,也随即笑道:“哪里话,你我都是军人,摔一跤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两人一起笑了。
祝皓澜看着两人如此的情景,随即对着两人道:“我希望你们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能像现在这样保持一种纯洁,团结而又友爱的战友关系。你们都要记住你们都是我的祝皓澜的兵,别整天给我整些没用的!”
说完,重新又审视了一下两人了,方才转身离去。
一营李营长看着三营张营长看着祝皓澜慢慢走远,两人随即各自翻了白眼,各走各的路。
祝皓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下班的时间到了,他看了看窗台上那盆很久没有浇过水的吊兰,此时已经有点蔫叶,随即将门口洗脸盆里的水倒在花盆里。
重新坐回沙发椅,他又顿然觉得好无聊,摸了摸手机,想给林悠然打电话,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只好就那样静静地待在那里看着手机,并通过手机悠悠地想着此时的林悠然应该在干什么!
临近六点,外面的办公室里已经没有手下,他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卷点燃,深吸,缓吐,很快一缕夹杂着灰黑色烟尘的云雾袅袅升起。
恰在这时,电话响起,是小王。
祝皓澜接通:“小王,怎么了?你没事了吗?”
小王那边呵呵笑了笑:“军长,我这边都已经吃过饭了,不知道你有什么安排啊q晚是回家还是在军营!”
祝皓澜轻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想待在军营。但是又怕家里——唉,算了,今晚还是回去吧!这个,你要是吃过饭,没事的话,就开着车过来吧!”
小王随即简单应了声,并挂断了电话。
祝皓澜的一根烟卷刚掐灭火星,小王的汽车喇叭便开始在门外欢叫。
祝皓澜将自己的大衣拿在手里,然后又弹了弹自己帽檐上的灰尘,很利索地戴上,便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小王探出脑袋看了看,笑道:“军长,这一会儿不见,我就发现你这可是容光焕发啊!看上去就是不一般!”
祝皓澜苦笑了一下:“你小子在哪儿学的拍马屁!我自己可是一直都觉得我这一套很烂,都觉得穿不出门。你倒好,小眼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