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去集团的途中,王冬生又忍不住跟左长青谈及了想回一趟广珠的事情。( -..-
其实,他也是想听听左长青的意见。
左长青则道:“你现在回广珠还不是时候。”
听着这话,王冬生也就问:“为啥?”
左长青则道:“因为广珠的时局也在发生变化。你应该给赵二狗一点儿时间。就现在来说,其实杀不杀乔爷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乔爷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垂死挣扎的地步了。所以你现在想要乔爷死,乔爷马上就得死。但是,你有想过赵二狗的想法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以我对赵二狗那犊子的了解,他应该也是想坐乔爷的位置。毕竟报仇不是终极目的。问题就在于报仇之后,该怎么办?现在赵二狗在广珠最大的劲敌……可能就是常鹰了?乔爷如果现在死,赵二狗不一定就是常鹰的对手,但是乔爷现在不死,对于赵二狗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其实,常鹰也在利用乔爷做文章。以广珠现在的时局来说,常鹰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做掉乔爷,但是常鹰不会这么干,因为他得利用乔爷布局,在做掉乔爷之前,他必须先击败赵二狗,明白?”
听得左长青这么地说了之后,王冬生倒是忍不住皱眉想了想……
完了之后,他问了句:“那你说我什么时候回广珠比较合适?”
左长青也是皱眉想了想,然后则是说道:“咱们还是先顾好燕京这边的事情吧。广珠那边……你要相信赵二狗。他毕竟是你的兄弟。”
说着,左长青又道:“还有几天赵有德就将正式离京了,只要他一离京,燕京的时局也将大‘乱’。所以咱们得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才是。这可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事情。麻痹大意,最终肯定是一败涂地。绝不能轻敌。因为廖场村也好,还是骆程铭也好,他们毕竟在燕京‘混’了几十年了,根基很深,所以绝不可能轻敌。因此,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就不要再去想着广珠那边的事情了。闹得不好,你我都危险,明白?”
这又听得了左长青这么地说了之后,王冬生再次皱眉怔了怔……
事实上,他心里也明白,接下来确实是要打一场硬战。
至于究竟鹿死谁手,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
左长青说得没错,廖场村也好、骆程铭也好,他们着实是根基深,而且,他们甚至在东北那边还有关系,到时候都增援至燕京,着实是一场硬战。
见得王冬生这会儿不说什么了,也在沉思,左长青又道:“你想过没有,虽然你现在是燕京的生爷,但是你手底下可用的人有几个?除了六子、胥勇,你还能用谁?说句不好听的,你来燕京的时候是几个兄弟,那么现在还是那几个兄弟,所以……就算你们兄弟几个有天大的本事,三个人也将难在燕京掀起大风大‘浪’。而且,就现在来说,胥勇还得城北四合院那边保护天叔。所以你能用的人,就只有六子了。至于我……说句不好听的,还得你来保护我,明白?”
这听得左长青这么地说着,王冬生便是在想,看来得去一趟酒仙桥才是……
之所以他在想得去一趟酒仙桥,那是因为他想去将酒仙桥的那个道哥拉到自己的队伍中来。
确实是到了要打硬战的时候了,手底下没有马仔,着实是寸步难行。
……
一会儿,到了集团楼下之后,王冬生也就没有上楼了。
他让左长青自己上楼去了。
集团这边的事务,主要还得依靠左长青。
随后,咱们生爷对六子说了句:“去酒仙桥。”
“好嘞。”六子应了一声,直接驱车驶向了酒仙桥方向。
事实上,六子心里也明白,生哥为啥要去酒仙桥。
在去往酒仙桥的途中,咱们生爷就忍不住给酒仙桥的那位道哥去了个电话。
酒仙桥的道哥在接到了王冬生的电话之后,忙是点头哈腰地称呼道:“生爷!”
咱们生爷则道:“成了,你就别生爷生爷的称呼着了。咱们毕竟都是兄弟不是?而且,关于利哥在酒仙桥的业务拓展,可得感谢你呀!”
道哥忙道:“生爷,你可别这么客气呀。你要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真的。何况以后我还得靠生爷给条财路呢。”
咱们生爷则道:“那成,那咱们就直来直去吧。我一会儿就到酒仙桥,你看……”
忽听这个,道哥忙是欢心道:“那中午就我安排吧,生爷。”
“……”
至于酒仙桥的这位道哥还是比较灵光。
他的小道消息也比较多。
在早就得知赵爷要将得联集团授权给王冬生暂时代管时,他就在琢磨着如何巴结王冬生了。
对于他来说,这可是一棵大树呀。
俗话不是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么?
所以这只要跟王冬生攀上了关系,那么将来还愁不荣华富贵么?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生爷一高兴,随便给个业务做做,怎么也得‘弄’个百八十万的不是?
这就是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
对于道哥这种人来说,心里很明白,想要走出酒仙桥这块地方还能‘混’得如鱼得水的话,那么就得依仗大人物了。
……
而对于咱们生爷来说,现在着实是到了该招兵买马的时候了。
事实上,他也早就看好了酒仙桥的这位道哥。
现在也是该找这位道哥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