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天亮时,差不多清晨六点钟的样子吧,身在西郊别墅的廖场村又再次接到了电话,电话还是那个人打来的。
在电话里,那个人说道:“廖爷,咱们守了一夜也没有见王冬生那小子打这儿经过呀。”
听到这样的消息,不用说,廖场村自然是纳闷至极……
他郁郁地皱了皱眉头,点燃一根烟来,狠狠地嘬了两口烟,完了之后,便是在想,他玛德,看王冬生那小子还真是他玛德神了呵?
琢磨来琢磨去的,见天也亮了,也不方便下手了,最终,没辙了,廖场村也只好下了个命令:“撤了吧!”
“……”
待撂下电话后,廖场村又是郁郁的、狠狠的嘬了两口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眉头紧皱的……
他玛德,看来王冬生那小子还真是他玛德个神人了呀?
想了又想之后,他忍不住抄起了电话来,想给骆程铭去了个电话。
但是,在拨号拨到一半的时候,廖场村又犹豫了,停止了拨号。
因为他突然有所顾虑。
这么说呢……因为这次的这件事,是他廖场村自己一手去策划的,事前,骆程铭并不知道这事。
所以要是这个电话打出去之后,那么骆程铭也就知道了。
但,这种他玛德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这次的行动还是失败的。
这种失败的行动说出去,也有损自己的形象。
因此,廖场村觉得还是不跟骆程铭说这事了。
想到这儿,廖场村突然有些生气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便是气呼呼地给邓泗拨过去了电话……
邓泗,廖场村的心腹。
三子和黑皮只是廖场村身边的狗腿子而已。
邓泗这个人,鬼点子也是挺多的。
这待电话拨过去之后,等邓泗接通电话,廖场村便是大怒道:“去尼玛的,你他玛是不是消息有误呀?”
这一大早的,被廖爷骂得邓泗是一愣一愣的……
就这会儿,邓泗也是才被电话吵醒的。
等他回过神来之后,他这才忙道:“廖爷,怎么了?”
“你他玛说怎么了?”
“不是……那个……廖爷,我刚刚睡醒,还有点儿懵圈呢。”
“去尼玛的!你他玛德还有心睡觉呢?信不信我宰了你呀?他玛德,昨晚上的事情不都是你的主意吗?你他玛德还有心睡觉?”
忽听是这事,邓泗又是一阵懵圈,想了想之后,他这才忙道:“那个……廖爷,我得到的消息确实是……左长青确实是昨天晚上抵京的呀!而且,昨晚上,三子和黑皮在嘉华温泉那儿,也确实是看到了王冬生和六子一起去机场接左长青了呀!”
廖场村则道:“他玛德,那我问你,昨晚上他们在望京那儿守了一夜也没有见王冬生那小子经过,这是怎么回事?”
忽听廖场村这么的问着,邓泗一时半会儿也回答不上来。
因为他只是幕后的策划者,也没有参与昨晚上的行动。
再者说了,那帮人直接向廖爷汇报情况,他哪里知道昨晚上是个什么情况呀?
想来想去的,邓泗也只好回道:“廖爷,消息确实是准确的。而且,昨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还有给三子打过电话,三子说,王冬生和六子确实是突然赶去机场接左长青去了。”
回答之后,邓泗又道:“廖爷,要是昨晚上行动没有成功的话,那么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我们当中可能有内鬼,泄露了消息。第二种就是王冬生他们昨晚上可能是在怀柔那边过的夜。”
忽听这个之后,廖场村倒是忍不住冷静了下来,开始也在琢磨这里的问题……
毕竟邓泗说的也不无道理。
再说了,对于邓泗这个人,他廖场村还是知根知底。
尽管生性多疑的廖场村有时候也会怀疑邓泗的忠诚,但是总体上来说,他还是比较相信邓泗。
当然了,要是不信任的话,邓泗也不可能会成为他的心腹。
而且,在出谋划策方面,廖场村基本也是认可邓泗的点子。
邓泗这个人还是很聪明的,也相当有才干。
只是就昨晚上的事情,廖场村还是很郁恼。
想又想之后,廖场村突然问道:“你确定你的消息是准确的?”
邓泗也就回道:“廖爷,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直接给东北的猫仔去个电话问问。左长青绝对是昨晚上到达的燕京机场。”
“……”
一会儿待挂了电话,廖场村还真就一个电话打到了东北去。
电话那端的猫仔接通电话后,忙是言道:“哟,廖爷,您……您这没有打错电话吧?”
廖场村则道:“少他玛德说这些没用的!”
电话那端的猫仔不由得一怔:“怎么了,廖爷?您这是……”
廖场村忙道:“成了,问你件事情,左长青是不是昨晚上到燕京的飞机?”
电话那端的猫仔有些不解的一怔,然后才回道:“廖爷,这消息……我昨天下午不就告诉邓泗了吗?他没有跟您说吗?”
忽听这个,廖场村可是若有所思的怔了怔,完了之后,他言道:“那成了,我知道了。”
“……”
这回,挂断电话后,廖场村可是不得不好好的想想了。
不由得,他有些郁恼的点燃一根烟来,一边嘬着烟,一边在想,他玛德,谁他玛德泄露了消息呀?
因为已经证实了邓泗的消息确实是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