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躲闪不及,端木洌就逼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还对她做出了那么亲密的举动,鼻息间几乎已经可以闻到来自于对方身上的味道,潇琳琅的俏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紧接着猛然后退几步躲开了端木洌的手,羞怒不已地说道:“总裁!请您自重!”
但是……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呢?好像……好像在什么地方感受到过一样……
难道是因为端木源?他们是亲兄弟,而自己又刚刚跟端木源近距离地接触了一段时间,所以会对端木洌感到熟悉吗?
潇琳琅怔怔地想着,眉头也轻轻地蹙了起来,那楚楚动人的神情说不出地惹人怜爱,更让端木洌舍不得移不开视线般,移动脚步重新逼了上去,淡然一笑说道:“自重?我很自重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公司里任何一个女员工,看我什么时候对她们不自重过?”
“那你对我怎么……”
“没错啊,我只是对你不自重而已。(着。
“你……”潇琳琅气极,忍不住柳眉倒竖,早已忘记了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顶头上司了,“你的意思……就我自己该死是吧?你对她们的时候自重,对我就可以随意羞辱了吗?”
看到她发怒,端木洌却不急不慌,摇头说道:“错,我没有想过羞辱你。只不过……潇琳琅,我看你应该也不是那种头脑简单或者是思想过于单纯的人,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巴巴地把你从分公司带回来,目的本来就不单纯,至少,我并不只是想让你做我的秘书而已,是不是?”
拒心中早有预感,但是突然听到端木洌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潇琳琅还是吓得浑身一僵,颤声问道:“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做你的秘书,我还能……做什么?”
“你知道的。”端木洌一扯唇角,眸中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丝毫不加掩饰,如果说潇琳琅看不懂他的意思,除非她是傻子。
正因为看得懂,所以潇琳琅才更加怒不可遏,冷笑一声断然摇头拒绝:“办不到。除了做你的秘书,我不想也不会跟你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有一个“夜鹰”已经足够她生不如死了,况且她还欠着夜鹰三天的债,又哪来的精力和兴趣跟另一个男人你侬我侬?每当遇到这样的境况,潇琳琅就恨死了自己这张号称可以颠倒众生的脸!如果那些男人不是看中了她这张脸,又怎么会对她纠缠不休,又怎么会为她招来那么多祸端呢?
古语说“红颜祸水”,这话果然不假,虽然“祸”并非红颜所愿,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吧?
潇琳琅的拒绝干脆麻利,端木洌却充耳不闻,而且潇琳琅的拒绝也根本在他的预料之中:“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总能让你改变心意的。”
“你……”潇琳琅气苦之极,一双亮如秋水的眼眸也更加温润,颇有几分泫然欲泣的意思,“你这是何苦呢?像你这样的豪门公子,青年才俊,一向是不缺女人的!要女朋友,你有瑞绮丝副总,要**,你只需要到大街上振臂一呼,就会有成千上百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你暖**,何必要跟我这个不情愿的人纠缠呢?有意思吗?”
“有。”端木洌痛快地点头,“我就是喜欢你的不情愿。要知道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偶尔换换口味,吃些清淡的家常小菜也是别有风味的。同样的道理,心甘情愿的女人我见得多了,所以想换个不情愿的,不行吗?”
“你这个……”潇琳琅气得咬牙,伤人的话终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不是想换口味,你根本就是犯贱!”
好恶毒的话,居然敢用这样的词汇跟自己的上司说话,潇琳琅倒是胆子不小。但是奇怪的是,端木洌居然并没有勃然大怒的意思,反而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说对了,我就是犯贱!其实说到底,人都是有点儿贱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好,凡是轻易就能到手的,往往不屑于珍惜。不过话虽如此……潇琳琅,从我端木洌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当着我的面骂我!所以,你依然要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
又是这句话?当初人家在分公司拍你的桌子、跟你瞪眼睛的时候,你不也是这么说的吗?除了这句话,就没有点新鲜的说辞了?
若是换了别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轻慢你,只怕你早就抓狂了吧?看来那句话是对的,任何事情都有例外,而潇琳琅,恰恰就是你端木洌的意外。
不过潇琳琅却一点儿也不认为这份例外是什么惊喜和荣耀,也不认为总裁这样对待自己是从来没有过的“优待”,相反的,她还被端木洌最后那句话给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警觉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公众诚,你……哎呀!”
一句话没说完,端木洌已经跨上两步跟她站了个面对面,然后手臂一展就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微微一笑说道:“担心有人进来看到?多虑了!这扇门如果开着,这间办公室才是公众诚,反之,这里就是私人空间,我保证整个公司没有任何人敢不经允许私自闯入。所以不管我们在这里做什么,都不必有任何顾虑,明白吗?”
“可是我什么都不想跟你做!”潇琳琅一边大叫着一边用力挣扎,企图脱出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