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看了看神色不动的两人,端木洌冷笑一声说道:“我不管外界是怎么谣传的,我只知道只要能达到目的,我不在乎采用任何手段!不过……既然你们没有能够问出什么,耀曦又为什么说有要事找我?”
“一个月了还什么都没问出来,这还不算要事吗?”戈耀曦嘻嘻一笑,却有些无奈地摊了摊双手,“洌,我跟蓝桥心里都非常着急,因为我们都非常担心,那个幕后的主谋会继续采取行动来对付你。虽然你身手不凡,但敌在暗,你在明,总是有些防不胜防的……”
因为他们真诚的关心,端木洌微微一笑,游目看了两人一眼,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但是其中蕴含的温暖和感动却是伪装不来的,所以才让他一向线条冷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动人而柔和的俊美。
只可惜这抹俊美转瞬即逝,端木洌随即站了起来,吐出一口气说道:“本来不打算跟那两个杀手碰面的,不过……看来,我必须去会一会他们了!走!”
郊外,一栋再普通不过的民宅,掩映在周围郁郁葱葱的林木之中,在周围的建筑群中更是显得毫不起眼,任谁走到这里都不会多看一眼。
片刻之后,一辆银白色的轿车风驰电掣一般开了过来,“吱”的一声停在了树林的边缘,少顷,端木洌等三人便下了车,向着这边步行而来。
从树林边缘走到这栋民宅的门口,大概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并不是轿车无法开到门口,而是为了尽可能少的引起居民的注意,不至于太过张扬。
“洌,就在里面了。”来到门口,戈耀曦掏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当先走了进去,“这锁上的密码是我亲自设计的,所以足够安全。”
端木洌点头,与段蓝桥随后跟进:“那两个杀手呢?”
戈耀曦抬手指了指卧室说道:“在卧室里,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我同样用密码锁把他们锁在了卧室的地板上。所以他们要想走,除非把整栋房子都带着……”
几分钟之后,两名男子被戈耀曦和段蓝桥带了出来。虽然他们的手脚都已经重获自由,但奇怪的是,他们却只能软软地靠在戈耀曦和段蓝桥的身上,脚步也踉踉跄跄的,仿佛浑身无力一样。
来到客厅,戈耀曦和段蓝桥同时用力,将两名男子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拍拍手站到了端木洌的身后。
端木洌静静地坐在两人的对面,淡淡地问道:“贵姓?”
两人之中看起来较大的一个急促地喘了几口,仿佛在聚集着浑身的力气,然后才咬着牙狠狠地说道:“怎么,他们两个严刑逼供不成功,今天要换人了吗?告诉你,不用白费力气!要杀就杀,要折磨就折磨,总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端木洌笑了笑,神情不变:“贵姓?”
“你……”先开口的男子恼怒不已,忍不纵狠地瞪着端木洌,可是片刻之后,他却在对方刀锋一般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不甘心地哼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从入行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名字了,只有一个代号,叫我大周。”
“他呢?代号小周?”端木洌用下巴点了点另一个男子,“你们两个在眉宇之间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依我看,他是你的弟弟吧?”
“你……”大周吃惊地抬起头看了端木洌一眼,想否认却又放弃了,“好毒的眼睛!说吧,今天想用什么酷刑折磨我们?早动手早收工,别耽误我睡午觉!”
因为他还算豪迈的表现,端木洌目光一凝,随即冷冷地笑了:“酷刑?兄弟,你真的以为过去那一个月,你所受的一切可以称得上是酷刑吗?别的不说,我看你们兄弟两人依然双目有神,唇红齿白,脸蛋红润,浑身上下连个疤痕都没留下!你倒告诉我,什么样的酷刑可以让你如此舒适,毫发无伤?”
一番话出口,大周顿时有些无言,因为端木洌说的是实话。虽然被人软禁在此一个月了,可是除了一些言辞上的威逼恐吓,两人还真就没有受过什么严格意义上的酷刑。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被戈耀曦拿刀子在脸上划了几道浅浅的伤痕而已,经过这几天的恢复,现在也只剩下几个浅浅的印子了。
被端木洌一讽刺,大周明显有些受不了了,不由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吼道:“也不是我求你们手下留情的,有什么酷刑折磨,你拒来呀n必在这里假惺惺地装什么活菩萨?告诉你,爷不怕!自从决定干这一行的时候起,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来来来,有什么酷刑拒使出来……咳咳咳……”
大周本来就有些气喘吁吁,所以吼了几句话之后便一口气转不过来,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旁的小周虽然一直没有开口,但是也明显的气息不足,呼吸不顺。
“很辛苦是吗?”端木洌冷冷一笑,看着兄弟两人狼狈万分的样子,“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但浑身无力,而且连气都喘不动吗?因为你们现在都中了一种类似麻醉剂的药物,所以让你们变成了这副样子,只能任人宰割,而毫无还手之力。”
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所以兄弟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是目光阴沉地盯着端木洌,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的样子,当然了,只是“恨”而已,根本不可能得手,因为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此刻的他们就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十分困难。
无视于两人目光中的怨毒,端木洌一扯唇角,勾出了一抹冷酷决绝的微笑:“兄弟,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对你们下狠手,唯一的理由就是当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