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年初晨说了不可以,但聂凌卓却丝毫没有要对她放手的意思,反而不识趣的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可以,你倒是说说看?”
聂凌卓从来不屑于什么“不可以”“不行”之类的推拒,相反,因为听到这些话,反而会加剧他的渴望程度和征服**。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哪来的为什么啊!”年初晨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想到聂凌卓这家伙当真缠人到了极点。
“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可以,只要我想,只要我要,你以为你逃得了?”语毕,聂凌卓愈发发动了黏人的攻势,牢牢紧抱她,带有强势力度的吻密密麻麻的洒落向年初晨的脸蛋和颈窝。
“聂少,你别这样行吗?我怀疑你是不是……那个太旺盛了啊!”若不是太旺盛了,为什么总是每天都在想着这件事,不停的想着这件事,没完没了的。
“是吗?你不觉得自己太冷淡了吗!应该去查查,认真的检查一下,免得影响我以后的幸福。”聂凌卓一点儿也不脸红的说道,一边说着还不忘继续在年初晨身上洒下一个个甜甜蜜蜜的吻。
“胡说八道!我好好地,干嘛要去检查啊!”
“查清病因,才好对症下药。”聂凌卓欺得更近了。
年初晨身上战战兢兢的抖瑟,“不,聂少,停,赶快停,我今天不方便。”
“怎么就不方便了?解释解释。”
“……”年初晨气得哑口无言,头顶一堆黑线笼罩,他一定是故意的,欺负她成了家常便饭,所以更加放肆了。
“嗯?不说?那就是说谎对吧。”聂凌卓的掌心在腰身周围蔓延,不停的搜寻,放肆的探入。
年初晨被聂凌卓扰得全身酥麻难耐,只能说实话,“我,我的大姨妈来了。”
说完,年初晨满脸通红。
这种私密事说出口,尤其在聂凌卓面前说出口,何等的没面子啊,然而,不说实话的话,聂凌卓这家伙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聂凌卓听了,则有微微的一怔,这个解释,似乎是他之前没有预料到的。
不过仔细想想,难怪今天年初晨去买牛排讨价还价的,难怪买回来之后,她的火气特大,原来是生理期到了,“哦。”
聂凌卓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不明其意,不清楚到底是在传达什么,可是年初晨就当他是明白了,愿意安分了。
不过,他一句很不中听的话又继续劈来,“听说生理期的女人很**,不知道你是不是?”
“什么?**!你说谁**呢!谁**,能比你更**吗!”聂凌卓是最没有资格说别人**的。
聂凌卓并没有因为她所谓“**”而生气,反而发笑的道,“特殊时期,不跟你计较。”
该死!
明知道她是特殊时期,为什么总是呼来喝去的叫她做事啊!尤其,知道真相了,还向霸王压民似的乒在她的身上,令她动弹不得,“能起来吗?你很重啊!”
“原来你也知道重啊,平时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就是这个重量c减肥了。”聂凌卓故意的说道,其实巴不得年初晨身上多张几斤肉。
“你,你真**。”年初晨快被他给活生生气到吐血了,他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呀,反而笑得那样开怀。
年初晨脸红,聂凌卓强迫和她脸贴脸,感受着她的羞赧。
年初晨自当是反抗连连,但很快被聂凌卓给全然压制了所有的跃动,安安分分,乖乖的不动了,“明天我就能看见了,在我看见之前,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聂凌卓以为年初晨一定有什么想要跟他说的,可没想到她竟然丝毫表示也没有,这丫头,果真是养不熟啊,尤其欠揍的话语一开口,立刻令聂凌卓冒火。
“说什么呢,这需要说什么呀!”又不是发表什么获奖感言之类的,年初晨回答得让人火大。
“想想,你仔细想想。”聂凌卓决定给她一次机会。
年初晨挑了挑眉,又看了看聂凌卓的面色,又出现了阴霾滚滚之色,显然,她又令聂凌卓不高兴了,“嗯……好吧,我想想。”
片刻之后,年初晨弹跳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话似的,“嘿,有了!等聂少眼睛看见的第一时间,一定要记得把五万块给我哦,我要现金,一定要现金!支票没一点意思,一张纸,特没安全感。”
聂凌卓听了,语气低沉了不少,“这就是你认真想想后的结果?想得可真好啊!大雪满初晨。”
“啊,你怎么又这么五个字五个字的叫我啊,很没礼貌啊!”年初晨抗议。
她生气,可聂凌卓显然比她更生气。
聂凌卓不说话了,年初晨倒是有些怕怕的了,“其实,还是有的,有话要跟聂少你说。等眼睛看见了,就好好地管理聂家公司吧,不要再任性了,也不要耍横了,你是名门富家子,得有修养,有风度才行呢,这样才惹人喜欢呀!”
“你以为你是我妈?说什么鬼话!”连他妈都不敢这么说,年初晨竟然还很不识趣的在教育他。
聂凌卓的口气说得傲慢不已,年初晨自是看到了他神色里的藐视,就是因为你妈没时间教你,我才要告诉你啊,但是这句话,年初晨只能哽在喉间,不能说出口。
“好了,咱们什么都不说,看电视吧,用你的心来感受我的偶像是多么强大吧。”年初晨惦记着她的电视,拽在手中的ipad得意的摇了摇!
“看个毛线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