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这么一个30a的家伙,竟然从今以后是他的专属护士,专门负责给他打针,送药,帮助其在最短时间内恢复双眼健康?
要不是就是他听错了。
要不就是年初晨在说谎!
一定是在说谎没错!年初晨怎么可能是个护士,她这么个顽劣的家伙能当护士?根本不信!完全不信!
“你不信?真的不信?”聂凌卓即使不说话,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清楚的看出聂凌卓的不仅仅是难以置信,甚至还噙着浓郁的不屑。
“呵呵。”聂凌卓这是赤果果的嘲笑。
“你就这么瞧不起我?我难道就不能成为一名护士吗?我可是有护士执照的,不信,哪天我带给你瞧瞧。”
对于聂凌卓的不信任,年初晨大有被彻彻底底藐视的不快感。
“不是瞧不起,而是本来就不怎么样。”聂凌卓这贱嘴……
不怎么样!
是呀,聂凌卓又不是第一次对她极度的鄙视了,曾经就说过,她这样的人……
年初晨可不会忘记,当初聂凌卓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何其的轻蔑和嘲讽c吧,她也习惯了,习惯了被聂凌卓瞧不起,“呐,你要是再不配合打针的话,我就去隔壁病房了。”
“切!媳!”聂凌卓满不在乎的言,难道年初晨还想拿这个来要挟他不成?幼稚!
“你……你就算不媳,也得媳!如果你眼睛发炎的话,医生说了,就没得救了……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在乎,还指望谁来怜惜你啊!蠢猪一个。”年初晨生气,当真为聂凌卓这样的态度生气,怎么会有人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的人呀,恐怕天底下除了聂凌卓之外,找不到第二个人选了。
“说话给我注意点!在我面前,不可以恃**而骄。”即便是他**坏了年初晨的脾气,是他给了年初晨一定的特权,但是,绝不允许年初晨越来越放肆横行,说不定哪天,就凭她这样胆大包天的女人,还骑到他的头上来了!
“废话少说,你打还是不打!”年初晨犹如凶悍的小老师似的,骤然间扬高了分贝。
她这样的声音和态度,就想吓唬他?笑掉大牙。
聂凌卓死死锁住年初晨,不让她动弹半分,即使她真能替自己打针,聂凌卓也不媳……
唯一媳的是,能有年初晨在身边偶尔听话,偶尔顽劣的给他带来欢乐。
“嗳,你不打针,也要放放手吧……放手……”年初晨当真要发飙了,为什么这个人就这么的难以伺候。
“嗯,你有本事,就让我放手。”
年初晨当真拿他没辙,仿佛这样硬碰硬的,她每一次可都是聂凌卓的手下败将,“聂少,你说实话,每一次你对打针,吃药很排斥,你是不是怕疼怕苦啊!”
说到这里,年初晨恍如突然醒悟似的,“啊,原来你真的怕疼怕苦!你以为自己还是孝吗?”
“去你的!我怕疼怕苦?”太小看他了!
“不怕,你就打啊!”
聂凌卓不会受她这样的激将法,“等等……我在你眼里,我的形象就是怕疼怕苦?”
欠骂的家伙!
不过,说完之后,聂凌卓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然会在乎在年初晨面前的形象,他的任何形象在年初晨面前是绰绰有余。
“呵,你有什么形象可言啊!亲。”年初晨同样是鄙视的笑,笑得嚣张。
“叫我亲你吗?来吧,刚才还不够尽兴,正热血沸腾着。”聂凌卓的眉宇间邪气十足,唇上洋溢着浅淡又魅惑的笑。
“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叫你亲我……还有没有一点常识啊!你不知道么,现在无论谁,男女老少,无论认不认识,熟不熟的都喜欢以‘亲’来称呼,这样才亲切嘛,才显得我们中华民族一家亲,亲亲爱爱的。”
年初晨可真会扯。
瞎扯的话语,聂凌卓自然是不会听,趁着年初晨说话之余,又在年初晨的脸上偷吻揩油不少,换来年初晨犹如狂怒的小狮子一般,一根根汗毛愤怒的竖起。
“你够了啊!再亲,我可要……可要……”被聂凌卓缠绕着脖子,炙热的吻落在年初晨的颈项,撩拨得身心酥麻,在这种情况下,年初晨不但说话断断续续,甚至完全被聂凌卓给怔住了,就好像道士收妖精一般,纵然年初晨再厉害,再顽皮,也抵挡不了道士的法力无边。
“喜欢我碰你,就直说嘛,扭扭妮妮,躲躲闪闪的,烦人。”聂凌卓笑得好比大灰狼,自从和年初晨认识以来,聂凌卓的笑靥不仅仅明显比以前多,甚至以前他的人生里,加起来的笑容也没这一阵子多。
“闪开点!”年初晨脸红耳燥的,会被聂凌卓给活生生气死,但一转念,她凭什么要在最美丽,最青春的岁月里要毁在聂凌卓的手上,“你爱治疗不治疗?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c自为之吧!”
“说老实话,你为什么那么在乎我打不打针,吃不吃药,这的确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甚至……以前你一定在心里诅咒过我吧。”
聂凌卓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的“过分”,但对于年初晨,他确有做了很多让她生气,愤怒的事,因此,即使年初晨曾经有在心底咒骂过她,他也没有什么好好奇的。 [iao&]. 首发
“我……”年初晨被问到了。
的确,她好像关心过头了吧。
就算聂凌卓帮过她,可该还得也还得差不多了。
聂凌卓“嗯”了一声,态度严肃好像正在等着年初晨给予答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