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被聂凌卓带到张婶面前,极力证明他自己的清白。
其实,对年初晨而言,证明与否已经变得不重要,或许之前心里是有些许介怀的,但经过方芷静流产的事情后,年初晨反而更加的确定,她和聂凌卓之间的不可能。
“凌卓……你想问我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张婶被叫来时,浑身感觉不对劲了,尤其聂凌卓看起来极度严肃冷厉的眸光,让人心下胆寒。
“张婶,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聂凌卓一袋曼陀罗的种子粉末递至张婶跟前,张婶瞬间面色大变,由刚才的紧张,到此刻心颤抖得厉害,但又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可能就完了。
小智的病情还全要倚仗聂凌卓的帮忙,给小智请最好的医生医治,若是知道了她在背后做了一些小动作,后果不堪设想。
张婶全身上下抖瑟得厉害,却始终不承认,“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凌卓,如果没有我的事,我可不可以出去了……”
张婶不是读书人,忽然间面对聂凌卓严厉无比的眼神,所有的冷静荡然无存了。
“张婶,你还想说谎h然我问你,就表示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聂凌卓极富心机的顿了顿,不接着说下去,却能暗示张婶她必须坦白从宽不可。
年初晨在一旁,不大愿意听这些。
从最初和张婶见面,到后来她和方芷静的种种算计,她对张婶的印象并不是那么好。
年初晨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却被聂凌卓牢牢扼了手腕,强行她留在这儿,他怒视的双眸睨向年初晨时,依然威慑力十足。
在强逼之下,年初晨不得不留下。
张婶也担心聂凌卓会反悔不替小智找最好的医生,急忙解释,“对不起,凌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但我也是为你好,芷静是个好女孩,我觉得你们在一起很合适,所以……所以就……”
“所以就什么?”聂凌卓口吻相当冷岑。
就算张叔和张婶是他的救命恩人,但并不代表可以宽恕救命恩人所有的罪行,尤其是张婶所做的,让他和年初晨,和最心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他更加无法原谅。
“这包种子粉,是……是我给芷静的,是曼陀罗的种子粉,男人喝了身体会起变化,就会想……想要女人……”
说到这里时,张婶也吞吞吐吐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年初晨听了,面庞上惊起了十万分的讶异,这就是传说中的致幻药吗?农村乡下地方竟然也会有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听张婶亲口说,她一时半会还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那天,在海岛上的时候,我是想撮合你和芷静,所以就动了一些歪脑筋,趁着初晨秀住院,你回来给她弄吃的时候,给你的茶水里加了一些粉末进去。”
张婶低着头,脸色通红又难看,事到如今,就算她不想承认,也必须坦白承认。
听到这儿,年初晨原本已经不太在意的这件事情,此时此刻又顷刻的悬了上来,似有些许的期待,渴望尽快得知答案。
“可是,种子粉末可能放多了,你没多久就昏过去了……后来……后来你和芷静在一起……被初晨秀看到误会了,她匆匆的回国……”
聂凌卓越听,这怒气也疯狂上涌,这样被人设计的滋味可一点儿也不好受,“所以,那天晚上,我和方芷静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你们两个制造出来的假象,想拆散我和初晨?”
张婶害怕的点了点头,“是,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但是,现在芷静不是有了你的孩子,之前没发生,不代表之后你们没发生……”
“闭嘴,够了,出去!”聂凌卓得到了答案,怒不可褐。
年初晨虽然解除了在海岛上的疑惑,但此时和张婶是一致的看法,海岛上没有发生任何事,不代表之后没发生,事实是方芷静有了身孕。
张婶被下令出去时,她激动不已,“对不起,凌卓,我错了,求你不要生气,求你继续帮帮我们家小智,小智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糊里糊涂做了这么一件事丑事,看在张叔曾经救过你们的份上,请你原谅我,帮我们家小智找个好医生医好他的病。”
聂凌卓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有一腔怒火潜藏在心里。
“凌卓……求求你……”张婶懊恼十分,如果给她重新选择,她再也不会联合方芷静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年初晨见张婶是真的很担心紧张小智的病,她见过小智,长相黑黑的,瘦瘦的,是个特别敦厚老实的孩子,也是珊珊最好的玩伴。
“张婶,你先出去吧,他会帮小智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他的病。小智和这件事情无关,聂凌卓不是那样是非不分的人,你别担心。”年初晨终于开口了,不喜欢张婶,但她和张婶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她们都是妈妈。
身为妈妈,她们最大的相似点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初晨秀,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在海岛时对你的不敬,你别跟我计较,我知道错了。”张婶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看清楚,谁在聂凌卓面前最有话事权。
年初晨想要做的事,哪怕是让聂凌卓肝脑涂地,他也心甘情愿。
聂凌卓很生气,哪怕他的确会帮助小智治疗,但这一刻也不愿意开口说一句话让张婶放心。
“你也是为他们好,没有什么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