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笑笑一路愤慨到了极致。

“该死的,吃了你们年家的,赶紧让他给吐出来,还回来!把他养那么大,翅膀硬了,他牛逼了,就可以那样看不起人吗?”

于笑笑气得胸前起伏不定,越想越气愤,越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找他去,你别拦我。”

“我不拦你,你去吧,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年初晨情绪特低落。

她的众叛亲离,到底是谁一手造成的?

明康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可道理谁都懂,做起来却非常难。

年初晨不阻拦,反倒让于笑笑止住了步伐,“怎么着,要静静,我陪你啊,找他算账,哪天都可以。你别走中间呀,到屋檐下躲躲雨,正下着暴雨呢,你感觉不到么。”

于笑笑替她擦拭掉脸上的水珠,可夹或着泪水一道,簌簌的在年初晨面庞上疯狂流淌。

只要想到年明康的决绝,他的狠心,年初晨难过不已,她和明康以前是最亲最爱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难道真的是最好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吗?

其实,年明康的痛苦不比年初晨少,一边是恨她当初的“抛弃”,一边又是希望年初晨能开开心心的,简简单单的生活,可偏生,她就是选择了一条最为艰难的路走。

今天年明康和年初晨在后花园里的争执,陆雪儿全听到了,别人或许体会不到年明康的用心良苦,可她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年明康对年初晨的关心和爱护。

他是真的很疼年初晨,越是疼她,越想逼着她往正确的轨道上去,而不是继续受聂家的欺负。

“少爷心情不好,书房里全是酒味,雪儿秀你还是别惹他为好,等酒醒了,他就会没事了。”佣人好心提醒伫立在书房门口的陆雪儿别多管闲事。

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可等佣人走后,陆雪儿却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她伫立在原地,愣愣地,有些犹豫,她要不要进去看看年明康……

但是想想,他对她那么坏,是死是活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正当陆雪儿打算回房时,她不知什么时候年明康的房门竟然打开了,下一瞬间,腰间有硬朗强势的力道来袭,牢牢的将她拴在臂弯里。

“你……”她惊慌四起,尤其当鼻尖传来浓烈的酒味时,深知年明康一定喝了不少酒。

和年明康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他几乎滴酒不沾,陆雪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年明康酒气熏天的。

“放手啊,我又不是年初晨,你清醒点。”

陆雪儿莫名的就将话题转移到了年初晨身上,她好像从知道年明康和年初晨是姐弟的那一刻开始,就特别的嫉妒年初晨。

这一股妒忌,来得异常不合常理。

“嗯?”年明康似嗅到了其中的不寻常,泛红的双瞳一本正经的盯着陆雪儿。

他一直就知道陆雪儿是个麻烦精,是专门会替人惹麻烦,惹是生非的坏家伙。

尤其,还曾经连续两次把他给送进监狱里,一次又一次的污蔑他……

这样的女人,他竟然还会对她好!

吃错药了,还是得了神经病?

年明康的视线万分灼人的落向她,一瞬不瞬如鹰隼般锋锐的双眸给她无比的逼迫,“我是说,如果那么伤心的话,你去找她好了,跟她赔礼道歉,说你后悔说那些话,说你在乎她……这样,你的心情就会好一点。”

头顶着年明康的强压,陆雪儿断断续续的表达着。

年明康的目光越来越炙热,似有滚滚的**在涌动,随即停顿了几秒后,道,“陪我喝酒。”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有着霸道不容忽视的悍然。

“我……不可以喝……”陆雪儿急急摇头,她现在是生理期,还喝酒,找死!

刚才还痛得半生不死的,这一下若是喝酒,她不死翘了才怪。

“又想惹我生气!”他逼迫加强。

“就算惹你生气了,我也不可以喝。”她还要命呢,还想拎着这条命回去。

“你以前可挺能喝的,现在装什么?”年明康的鄙夷不可阻挡。

陆雪儿一直就知道年明康瞧不起她,打心眼里瞧不起他她,虽然他不像有些男人那样卑劣,但也不是好人。

“喝就喝,谁怕谁。”

陆雪儿最经不起激了!

她性子烈,只要被人激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豁出去,不管自己在生理期,还真是对瓶吹了,她现在这样的人,未婚夫没了,订婚宴被破话了,成了笑柄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陆雪儿所表现出来的是无所畏惧,一点儿也不怕。

只是唇瓣才刚刚碰触到酒瓶,立刻被大力的扯开,顷刻耳边是酒瓶被砸在地上的脆响声,惊天动地的响彻……

她惊吓,心立刻提至了嗓子眼。

陆雪儿惶恐的望向年明康,真是神经病,**了吧!尤其,年明康的眼色是不同寻常的凌厉,那双瞳仁好像要将她给彻底撕裂一般。

陆雪儿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拔腿就跑,却又被年明康成功的给勾了回来,呼吸间全是浓郁的酒味,陆雪儿心下惶恐,“放手,你喝醉了。”

醉酒的男人,通常是不够理智的。

可此时此刻的年明康,即使喝了不少,但却很清醒,甚至是异常的清醒,盯着陆雪儿的眼神越来越灼热,“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莫名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令陆雪儿完全不知所措。

“什么,你说谁不知死活,我怎么不知死活了!”陆雪儿气


状态提示:第十一章 送她回去--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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