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句话很成功止住了聂凌卓的步伐,年初晨却心下滋生了更多的慌乱,担心聂凌卓“惹是生非”,她只能适时的开言,“陆少爷,他不是怕输给你,只是,聂凌卓很肯定……他不会输。”
年初晨率先开口,她想若是换成了聂凌卓,一定也是这番狂傲到死的话语,甚至比她所说的更傲气。
拒。年初晨深知,这样对陆天齐有些过分了,可她很无奈,为了避免他们两人因为她而起纷争,倒不如由她来绝情。
聂凌卓似较为满意年初晨的回答,挑眉之间,举止无形之中生成了一阵喜色,“陆天齐,你最好打消和我争的念头,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你不是我的对手。”
简单的言辞里,渗透出聂凌卓的自信和骄傲,他绝对有这个本事可以压制陆天齐,关键是他想不想出手。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陆天齐同样是不想相让。
年初晨更是在这一刻深刻的体会到男人的面子问题,果然是彼此看重啊。
年初晨自认为刚才的那一席话,在聂凌卓面前可是立了大功,总要赏罚分明,赏她一下吧,可没想到,聂凌卓这家伙典型的霸王作风,什么事都得听他的才行。
“你至少也要给我两天时间呀,你说过让我留两天的,不可以说话不算数啊!”
“赶紧给我收拾行李!我在车上等你!”聂凌卓不跟年初晨嘻嘻哈哈开玩笑,严肃无比。
他的突然决定,把年初晨给弄得焦头烂额的,拒担心年明康是否会和陆雪儿之间发生什么事,可年初晨的确必须回去给奶奶一个清清楚楚的解释,取得她的原谅。
无奈,只能在临走时再三的叮嘱年明康,必须头脑清醒,不能做错事。
陆雪儿和他们隔着一定的距离,看着年初晨对着年明康一顿耳提面命的,眼神里早已浮现鄙夷之色,聂凌卓亦是等得不耐烦,脸色阴沉。
年初晨唠唠叨叨所说的一番话,似乎年明康全然没听入耳,反而是他有些不确定式的睨向聂凌卓,“你确定他适合你吗?”
明显是不合适的!
否则,此刻年明康亦是不会眉心紧皱,充满了不确定性。
“这事你暂时别管,适不适合我清楚的。你只要听我的,去哪儿都要告诉我,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汽车的长笛声响彻,聂凌卓着实已不耐烦的催促了。
“我得先走了,明康,我们电话联络,一定不可以再躲起来了,照顾好自己。”
年初晨匆匆忙忙的和年明康道别,有满心的放不下,可不仅仅是她,年明康更是担心年初晨,她那样的脑袋,既不聪明,又不会耍小聪明,又怎么可能是聂凌卓的对手?
素来寡言少语的年明康,即使心有担忧,却又没有阻止年初晨离开,就像年初晨暂时也不能让他辞去这个工作一样,同样是没办法制止。
“你!快点过来!她到底是你姐姐,还是你妈啊z个老妈子似的,一直说个不停呀!你喜欢妈妈式的女友?不会吧,年明康,你那么重口味呀!”
陆雪儿的调侃传来,年明康却对她的嘲讽,置之不理。
“你什么态度啊!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啊,**货!”
陆雪儿对年明康的意见似乎可大了……
可年明康不管在陆雪儿身边有多大的委屈,他还是得待着。
“大秀,上车吧。”
年明康毕恭毕敬的做出“请”的姿势,对陆雪儿从头至尾是恭恭敬敬,似乎亦是希望努力的提醒他和陆雪儿之间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年初晨被聂凌卓又再一次的领回了聂家,虽然时隔才数日的时间,年初晨却大有恍如隔世的惆怅。
其实,年明康所问的,他们是否合适?
她不敢正面的回答,甚至是在逃避这个问题,不想去回答。
“我……我有点怕……”年初晨忽然间特害怕了,即使有聂凌卓在身边护着,可心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掀起了巨浪,“我怕奶奶,更怕聂夫人……”
她大有堂而皇之壮着聂凌卓的**爱,向长辈宣战的意思。
即使年初晨并没有这个心思,但肯定在聂奶奶和聂夫人面前,她就是这样的人。
“我聂凌卓的女人要是就这点胆量的话,就不配站在我身边!最好拿出你对我的胆量来,否则,我不饶你。”
聂凌卓给了她一记警告。
什么?
年初晨莫名其的就被他给训斥了一顿,什么玩意呀!
“喂,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男人呀!要是其他男人,在女朋友说害怕时,一定会心疼不已的安慰,可你呢,你做什么呀!不但没有安慰怜惜,反而警告我……聂凌卓啊,我恨死你了,恨透了……”
年初晨张牙舞爪,恨不能狠狠的抓挠聂凌卓。
聂凌卓倒没生气,浅笑了笑,笑得邪气,“又不是小鸟依人的女人,你认为,我可能会成为温柔体贴有黏人的男人吗?”
年初晨在他眼里看来,她个子是娇小,但绝非是小鸟依人的类型,甚至她好比小巨人似的强悍能干。
“你……”
年初晨盯着聂凌卓的后背,眼睁睁看着他潇洒的入聂奶奶房间,年初晨则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进去时,聂奶奶正自娱自乐的唱着她喜欢的《徐帽》,穿着可爱花色灿烂的连衣裙,将她胖嘟嘟短小的身材缺陷暴露无遗,见到聂凌卓和年初晨时,被吓了一跳,“天呐,你们……你们两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