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在楼下客厅找到聂凌卓,他正惬意十足的打着游戏,看看聂凌卓那春风得意的样儿,明显是昨天吃饱喝足了,得到了满足之后的愉悦感。
见此,年初晨越发的肯定聂凌卓昨天一定有对她胡作非为!
出于愤怒,年初晨才不顾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令人讨厌,索性挡在聂凌卓的身前,阻拦了他的视线,亦是成功的阻止了聂凌卓打游戏。
“走开。”他正打得兴致盎然的时候,没想到年初晨竟然很不识趣的阻挡。
年初晨不语,但脸上明显带点挑衅意味的就是不肯挪开脚步,不肯让聂凌卓称心如意。
“找死么?”聂凌卓专注于游戏,嘴上说找死,却偏头望向屏幕,似乎一秒钟也不愿意错过游戏的精彩,马上他就要过关了,竟然杀出这么个呆头愣脑的东西。
找死?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死给聂凌卓看看!
但是,一想到和聂凌卓一命偿一命,太不划算了,她干嘛要没出息的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只是,心底的怨气无法散去,非要找一处发泄不可。
“给我闪开,别挡着!要是让我输了,小心我把你给端了。”聂凌卓低斥,还真是一本正经的对游戏有着超级浓厚的兴趣。
“什么?”年初晨怒焰同样不能浇灭,贱男人,不是要把她给办了,就是要把她给端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年初晨大力的想从聂凌卓的手里夺走游戏机,可是,力量依然敌不过聂凌卓,聂凌卓和她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瞪视,犹如敌对一般的愤恨,他不说话,仅仅只是用眼神就足以令年初晨打退堂鼓,她的眼睛即使再大,再明亮,在聂凌卓一番阴鸷又冒火的双瞳注视下,还是妥协的放手,却不改她倔强的不服气,叫嚷嚷的道,“昨天趁着我喝醉的时候,你是不是打了我?”
用“打”字,她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年初晨断定,聂凌卓昨天晚上一定是狠狠的虐了她,否则,为什么她全身上下不仅仅疼痛难忍,更是像散架一样,胳膊双腿间仿佛是被活生生拆散了。
闻言,聂凌卓霎时间兴致全无了,抬眸睥睨年初晨的眼神里蕴藏了足够大的怒焰,“要不要脸啊你!”
说到昨天晚上,他还没有找她麻烦,年初晨竟然就已经恶人先告状了。
“不要脸的人是你吧,答应我的不会在笑笑和燕彩面前胡说八道,结果呢,结果你看看你做了什么,说什么三好公民啊,去死吧!”年初晨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胸腔里潜藏的火气绝对不允许她忍气吞声。
甚至,她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力的踢向正坐在地毯上的聂凌卓,“善良的三好公民,哼,死去吧。”
“你是很久没有被教训了,皮痒了么。”聂凌卓怎么可能容忍年初晨刚才很带有侮辱性的一踢,悍然猛烈的将年初晨给撂倒在厚重的地毯上,背脊贴向绒毯的年初晨,危机感陡然直升,“你,放手!”
聂凌卓双手牢牢地架在她的肩膀两侧,“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我只是答应去见你的朋友,你竟然还敢得寸进尺,不识好歹!不要以为我纵你,你就为所欲为,给我收敛点,知道吗?”
“卑鄙无耻的家伙,叫我收敛,好啊,我不在这了,就不会碍到你了,放手,我要回医院申请,绝对不在你们聂家受你大少爷的脾气了!”
爷爷的,她很火大好不好!
只要是聂凌卓要求的,她几乎都在竭尽全力的做,而她拜托聂凌卓所做的,就是这么一点小事,他也是不近人情,想到就觉得委屈,觉得替自己不值。
“你敢!院长敢批准你试试,我拆了他们医院。”聂凌卓可不是说着玩的,他要整垮一个公司,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他来说,几乎是小事一桩。
“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回医院,做梦!”聂凌卓架着年初晨的肩膀,令她不能动弹,唇角染笑的神色里尽显他的强势,仿佛没有一个人能忤逆他,反抗他者,必死无疑!
年初晨辩不过聂凌卓,竟然哭了起来,略显耍赖的大哭了起来,这哭声就恍如是孝子那样的嚎啕大哭,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要死了!你要死了!”年初晨被乒在地毯上的双腿,孩子气的踢打,撒泼打滚,只想将凝聚在心底的委屈和躁怒一并倾泻。
“说实话吧,你这样……是想我在这儿要你吧!也是,我们可没在这样开放的地方爱过,原来你也喜欢刺激啊,早说嘛,我又不是说不通的人,你提醒一下,我就明白了,我的iq可很高。”
聂凌卓低低的说道,柔腻又清润的嗓音吹嘘在年初晨的耳边,好听得让年初晨一阵恍惚,却又很清楚,这儿绝对不可以,“聂凌卓……你不要再玩我了……”
“我可不是玩玩而已。”一句很无心的话,透露出聂凌卓的心思,他真不是玩玩的,只是言行举止间,总是喜欢和年初晨抬杠,捉弄她成了聂凌卓生活中一大乐趣。
年初晨衣领处大敞,**无限,聂凌卓的视线几乎是顿在那一处,身体僵硬,尤其身子下方的某一处热源不断的在汇聚,这该死的女人真的就这么轻易的撩拨他的神经,敏感放肆的好像无需一点点的**,渴望便自然而然的来了。
年初晨顶着他灼热的躯体,无不感受着聂凌卓浑身上下犹如烈火似的滚烫,“打游戏,聂少,我们打游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