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气。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放开桑妤,细心的替她把一缕被他刚才揉乱了的头发整理好,这才站起身子,迎面对着桑母,微微一笑打招呼:“您来了?”

“嗯。”桑母点点头,走进来,将手里的保温瓶放在了**头柜上,笑着道:“我给桑桑炖了点骨头汤。这儿的厨房太小,东西也不全,我就买了大骨头回去炖了。”一边说着,一边揭开保温瓶的盖子,顿时香气四溢。

“哇,好香啊。”骨头汤的香气,一下子就勾起了桑妤的馋虫。“妈,没想到您的手艺还是这么棒,这大骨头汤,也就只有您才能炖得这么香。”

“馋丫头。”桑母笑骂,“见到吃的比见到你妈还亲。”

桑妤笑嘻嘻的:“谁说的?天亲地亲哪有娘亲?”

母女俩插科打诨的嬉笑着,无形之就将刚才那尴尬的气氛给化解了。

容臻唇角含笑的看着她们,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刻,他的心有多柔软。

桑母从厨房里拿过来两只碗,看向容臻,关切的道:“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累了吧?来,你也坐下来,喝点汤,尝一尝。”

“不了,”容臻笑笑,“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尝您的手艺。”

桑妤也故意道:“就是,跟才抢食,你好意思嘛你。”

容臻失笑,摇摇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朝桑母点点头,然后走出了房间。

他离开后,桑母手指点一下女儿的额头,“你呀,真是够没心没肺的,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个儿的男人。人家坐了**的飞机,巴巴的赶回来,你连碗汤都不让人家喝?”

桑妤嘻嘻的笑,“他不好意思喝的。”

桑母无奈,睨她一眼:“就你好意思。”

“你是我妈嘛,我哪有不好意思的。”桑妤撒娇。

桑母彻底拿她没办法了。她盛了碗汤递给女儿,“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你了,闺女,你这个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俩结婚这么久了,他也从来不叫我一声妈?还是我这个丈母娘哪里做得不如他的意,他不愿意叫?”

桑母很郁闷,她这个当丈母娘的,听女婿叫声妈怎么就那么难呢?原本她以为是小两口的结合另有隐情,毕竟,他们认识没多长时间就结婚了,感情谈不上有多深厚。可瞧着刚才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的样子,又不像啊?

桑妤喝着汤,偷偷拿眼看着母亲不解的样子,有些心虚。有心解释,又无从说起。只得嬉笑着打哈哈敷衍过去:“妈,你放心,改天我好好教训一下他,哪有当女婿当成这样的,一点都不及格。”

桑母瞅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良久,只能叹了口气。这个女婿啊,什么都好,就是不肯叫人,这一点让她很不满意。看来,改天真得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谈一谈了。

……

容臻离开医院,直接去了当地警局。

从车里出来,局长亲自来迎接,笑容满脸的打招呼:“容大少。”

“李局长。”容臻跟他握手,神色清冷却又不会让人感觉太倨傲。

“人呢?”他问,语气淡淡的。

局长道:“关着呢,我这就领你过去。”

容臻点头,“有劳了。”

审讯室,警员将脚镣手铐的罗子越带了过来。

看到容臻,他直觉的想要后退,但警员挡住了他,他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每一步都步履维艰。

容臻静静的坐在那儿,他翘着二郎腿,靠着椅背,单手支颔,一只手不疾不徐的敲打着桌沿,很有节奏感。他的神色淡淡的,可眸光幽深似海,浑身上下无形之散发出来的那股子凛冽和肃杀的气息,却让罗子越忍不左背开始发凉。

“阿,阿臻……”他忐忑不安的叫着,下意识头皮一紧。

容臻没有理他,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对警员道:“劳驾,把你们这儿对犯人经常用到的家伙什给我拿过来一下。”

警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下意识望向一旁的局长。

局长点点头,一个警员出门而去。

罗子越显然已经知道了容臻的意图,他脸色猝然一变,身子顿时一软。若不是一旁的警员拽着他,他差点就要栽倒在地上了。

警员很快就拿来了容臻想要的东西。

罗子越惊恐的瞪着眼睛,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可由于极度的害怕,已经紧张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每个警局都有对付顽固犯人的一套家伙什。说白了,就是动用私刑的刑具。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打在人身上,甚至看不到外伤,但对于犯人来说,却是致命的。很多犯人因熬不了这种严刑拷打而不得不招认罪行。当然,也有熬不住刑具逼供而不得不屈打成招的。只是,验伤的时候,没有十足的经验,医生根本验不出来。警察们往往用这些东西来对付不听话的犯人,以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

这些门道,容臻清楚得很,局长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虽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碍于情面,这个人情他不得不送。

于是他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拍拍容臻的肩膀,道:“悠着点,别把人打死了,兄弟我不好向上头交差。”

容臻优雅起身,慢条斯理的戴上皮手套,声音像寒潭一样清冷:“你放心。”

局长便点点头,朝警员们使了个眼色,几人鱼贯而出。

李烈面无表情的看了瘫软在地浑身如筛糠一般的罗子越一眼,


状态提示:098 他吻了她--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