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小厮一直低着头,孔孟尝也没太在意,一直引着唐元俭,到了文清所住的东跨院。
文清这边刚送走了朱玉宏,和张良、常羽春、多睿衮、赵云在屋内说着话,就听外面孔孟尝回来了,身后,还带来了南王府的唐元俭和一个清秀的小厮。
唐元俭带着小厮刚进屋,唐元俭尚未说话,就见后面的那个小厮,悲呼一声,就扑向文清床前,吓了常羽春等人一跳!
“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那小厮急急连问了两句,眼中泪水“啪嗒啪嗒---”,就掉落下来,一边就上来扳文清的双肩。
文清此时,已然在上身外面,套了之前孔莺莺给买的外衣,见唐元俭带着一个小厮进来,那小厮一进来,头立刻抬了起来,一脸关切之色,看着有些眼熟,一双托着礼品盒子的小手,晶莹玉润,待一张口,是女人的声音,立刻就猜到是那野蛮公主安乐。
“哎呀哦......”文清被安乐公主触痛了左肩上伤处,疼的冷汗直冒,这伤口,刚才自己在大老婆面前逞能,已然有些拉伤,让安乐公主这一扳,更疼了!
“对不起!没事吧?”安乐公主见自己一着急,碰疼了文清,更慌了,呆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泪水打湿了文清新换的衣服。
边上,唐元俭冲孔孟尝摇头苦笑,常羽春等人,再傻,也看出是安乐公主来了。
“吱呀---”后面的赵云还算机灵,赶紧把外屋的房门给关上。乖乖,这正牌大老婆和孔莺莺刚走,这安乐公主就杀上门来,看那关心的样子,那晚公子一夜未归,不会把这安乐公主怎么着了吧?!
文清见安乐公主也是一片关心,又哭成了泪人,哪还能怪她?刚才大老婆来,情绪上还稍有克制,这安乐公主,性情直爽泼辣,敢爱敢恨,哪还会什么克制?
“好了,别哭了,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挺好的吗,明日就能下床---”文清反过来安慰道。
“真的......”安乐公主破涕为笑,信以为真,如玫瑰绽放一般,甚是好看。晶莹的小手把刚才仍在床头的那个盒子捡起来:“呶,这是我带过来的一颗唐家的解毒丹药,你回头给服了......”
“嗯哼---”唐元俭干咳一声,微笑说道:“南王对公子的伤,很是挂念,公子有恩于南王府,他日若有事,南王府必不会袖手旁观!等公子伤好了,还请公子到南王府做客---”
“成啊!”文清微笑点点头,“回头我一定登门拜访!”心道,又不是第一回去了,再去一次也无妨,只是绝对不能再去安乐公主的闺房了---
“那公子好好养伤,我们走了---”又聊了两句,唐元俭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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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送走了唐元俭和安乐公主,那安乐公主走时,还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
中午,魏直成、诸葛从外面赶回来,秦叔宝、张飞也不放心,请了假回来看望文清,众兄弟围坐在跨院内吃午饭,刚吃了一口,张飞“嗯”了一声,看看常羽春,这菜的味道......应该是孔莺莺的手笔!
自从上次刚进孔府,孔莺莺露了一手,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中间发生了很多波折,一直没再吃上孔莺莺做的菜---
今日看来是沾了文清的光,终于又吃上了孔莺莺做的饭菜,众人哪管文清,几筷子下去,几盘菜就一扫而光!
“唉唉唉~~~公子我现在可是病号啊,你们就不能照顾一下我啊?”文清行动不便,哪抢得过这帮饿虎群狼,刚吃了两口,菜就没了,气的直瞪眼。
这时,小夏过来,又端了几碟小菜,放到文清跟前,尤其是那一小锅鸡汤,香气扑鼻,张飞就要伸筷,小夏玉手一拍张飞的大黑爪子:“一边去!这是小姐专门给公子做的病号菜......”
“这受伤了就是好啊,还有小灶---”张飞黑锅脸一红,讪讪缩回筷子:“貌似俺也受伤了啊?这受伤的待遇,咋就差这么多呢?”不过,被小夏打了一下,心中还是美滋滋的。
“你这斯,能跟人家文清兄弟比啊?”秦叔宝边上笑骂道,自从单雄信死后,秦叔宝这脸上,头一次现出笑模样。
“唉!比起昨夜战死的兄弟,咱们真是幸福多了---”文清悲从中来,刚吃了两口,就咽不下去了。
“是啊---”众人也是一片唏嘘......多睿衮、赵云眼泪又下来了。
“文清兄弟也不不必难过,大丈夫死得其所,相信4位兄弟在天之灵,也希望咱们快快乐乐的---”张良见大伙难过,劝慰道。
“明日,我想在八王府那个宅院,为4位兄弟出殡......”文清沉痛说道。
“我早上和诸葛,在城南那片小树林里,为四位兄弟和赤兔马选好了墓地!”魏直成为大家介绍道。
“嗯!明日,咱们要让4位兄弟放心离开,四位兄弟的家小,我也会逐一安排好---”诸葛心细,现在,在众位兄弟中,已是取代张良,管理后勤。
“咱们买房子剩下的钱,不是还有4万两吗,就拿出一部分吧,要保证4位兄弟的家小,此生无忧!”文清感激地看看诸葛,说道。
“好!文清兄弟放心,我自会办好---”诸葛正色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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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文清回到屋内,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这些日子来,每日练功、考试,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