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先请的文清少主,所以,只能请国师,受点委屈了……”李仙之满脸堆笑,解释道。
“哼!”耶律楚材重重哼了一声,这才坐下。
“上菜!奏乐,歌舞……”见气氛有些尴尬,李仙之赶紧张罗起来。
不多时,十几个宫女缓步上来,端着一些朝鲜特有的菜肴,放到文清等人桌前,另外一拨乐队,演奏起轻缓的音乐,接着,上来九个朝鲜美女,一边敲着朝鲜特有的腰鼓,一边翩翩起舞。
那带头的舞女,进来后,偷偷用美目,看了一眼文清,这才羞涩开始跳起来,文清一见,身形一震,正是朝鲜的长今!一年未见,这长今出落得更加娇美——
就听长今张开樱桃小嘴,轻声唱道:
“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
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
朝为露,暮为雨,若即若离,
冷的风,暖的风,付之潮汐,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
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
朝为露,暮为雨,若即若离,
冷的风,暖的风,付之潮汐,
天多高,路多长,心就多大,
天之涯,海之角,处处是家,
朝为丝,暮为雪,聚散依依,
喜的泪,悲的泪,呼唤晨曦,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长今歌声袅袅,似有无尽哀愁……文清听了,不禁有些动容……
“来!二位,远来是客,本王,敬二位一杯——”朝鲜王见文清怔怔出神,端起酒杯,敬了一杯酒。
“干!”文清赶紧回过神来,和耶律楚材,分别端起酒杯,饮了起来。
文清回敬了朝鲜王一杯酒后,就见耶律楚材在对面,端起酒杯,冲文清笑道:“文清公子,本国师虽然和你,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但还是很佩服你,今日借花献佛,本国师敬你一杯!”
“谢谢国师抬爱!”文清嘿嘿笑着,一饮而尽。
耶律楚材喝完酒,冲边上的耶律庄使了一个眼色,耶律庄心领神会,站起身形,冲朝鲜王高声叫道:“今日,光看一群女子跳舞,太没劲,我耶律庄来舞刀,以助雅兴如何?”
“好吧——”朝鲜王无奈点点头,今日若是双方在此地打起来,可如何是好,冲李仙之暗使一个眼色,意思是,无论如何别让双方正面接触。
那耶律庄于是,拔出腰间的圆月弯刀,下得场内,舞将起来。
那几个跳舞的朝鲜美女,在长今的带领下,只能往后面,退了退,让出一个2丈方圆的空间来。
文清盯着耶律庄的双脚,一步一步,有意无意,就向自己这边挪,那手中的弯刀,带起片片刀花,凛冽的刀气,文清脸上,已然能感到寒意。
别上的赵云,手握青缸剑的剑柄,怒目而视,随时就要出剑。
那边的李仙之见状,赶紧过来向文清敬酒,用身子,挡住耶律庄的弯刀,一边给文清倒酒,一边冲文清直使眼色,意思是让文清找机会离开,“文清少主,本相,敬您一杯酒!”
“好啊!丞相敬酒,文清当干3大杯——”文清微微一笑,坦然和李仙之喝了三杯,一点不着急,更没有要走的意思。今日若走,不但弱了大汉帝国的威风,而且北朝鲜和契丹,很有可能就此结盟!
李仙之有些急了,毕竟文清是他请来的,若是有什么闪失,耶律楚材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东北军可不是吃素的,自己这北朝鲜,可就被耶律楚材拖入万丈深渊了……
但又不能老站在这里敬酒,不离开啊……李仙之的脑门上,已然全是汗了。
“要不,本相和耶律将军,一同舞刀助兴吧……”李仙之没辙,转过身躯,冲还在场中舞刀的耶律庄说道。
“唉——”那边的耶律楚材笑着阻止道,“李丞相乃堂堂一国丞相,怎能和一群莽夫一般?”
“这……”李仙之一事语塞。
“我去!”赵云实在看不下去了,抬腿就要下场,刚才,赵云不是不想下场,奈何文清身边,就自己一个护卫,自己若是下场,就没别人了,对方至少,还有萧远成一个5级高阶强者呢……
“子龙,稍安勿躁!”文清一把拽住赵云,从怀中,悠悠然,拿出孔莺莺给的小竹哨子,嘿嘿笑道:“耶律将军舞刀,本公子,吹个哨子,给你伴个奏吧……”说罢,在嘴边,轻轻一吹。
“笛笛笛……”的一声响,朝鲜王和耶律楚材、萧远成等人,尽皆迷惑不解,看向文清,难道文清这时候,还有雅兴吹哨子?
哨音不大不小,恰好能盖住乐队的伴奏,但是刚吹完,就听到大厅外不远处,“吱吱吱……”一声尖利的箫音传来。
“飞鸣嘀!”大厅内,很多人不知道这声音是什么,但李仙之和耶律楚材却听说过,文清设计了一个能用箭发出箫音的飞鸣嘀,之前,在洛阳司马府就用过。那舞刀的耶律庄,已然停了下来,看看耶律楚材,不知还要不要继续舞下去。
耶律楚材勃然变色,暗叫不妙,还没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