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你哥的裁了?”
云蕊有气无力的趴桌子回答:“嗯。听姥爷说,是好了,不过我们一家都没能见到他,也不知道现在跑哪儿去了。”
“怎么回事,我越来越糊涂了。上次我到姥爷那去,结果整栋楼都被封锁了,说是里面在进行什么实验,戒严了。”
“我也不清楚。听姥爷说,我哥先是失踪了,然后再出现的时候病就已经好了,然后又失踪了。好像又回来一次,结果又失踪了。再回来的时候就跑掉了,然后几个嫂子就出现了,我哥只打了一次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陶涵蕾彻底迷糊了,失踪来失踪去的,还逃跑,也忘了计较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自己,颤声问道:“你哥不会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吧?”
云蕊无奈的看了阿奴一眼,“犯没犯法我不知道,但的确有很多人想要抓他。嫂子她们又不肯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呢。”
两个女孩的目光都转向阿奴,阿奴很淡定的挥挥手,“你哥说了,这件事暂时绝对不能告诉你们。等他能够光明正大的回来,才能让你们知道。”
“又是这句话。”云蕊嘀咕了一句,看了看神色复杂的好友,眼珠转了几圈,“蕾蕾,不如你也当我的嫂子吧。”
陶涵蕾沉默的摇头。青涩而又燃尽自己所有热情的初恋,她还记得自己说过,一定会陪他走完生命中最后的旅程。这是约定,也是誓言。但她自己也已经迷茫,自己许下誓言的是那个病**上男人最后的时光,抑或是终其一生。
“我不知道。或许,能够再见他一面,我才能做出决定。”
喝过品不出任何滋味的咖啡,陶涵蕾执意自己回宿舍,至少现在,她还无法和阿奴相处。
看着黯然离去的好友,云蕊也想不出办法。一边是自己的嫂子,一边是相处多年的好朋友,都无法割舍,她也只能把这一切都怪到老哥的头上。
阿奴拍了拍忻子的肩膀,笑嘻嘻的安慰道:“放心好了,她现在只是一时不敢相信罢了。等那个坏蛋回来,她就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希望吧。不过嫂子,你们就真的一点都不嫉妒?”
阿奴笑了笑,不去回答这个问题。
除了云峰的老爸云国海仍然在一如既往的上班,老妈和姥姥则是对已经可以蹒跚学步的彩如寸步不离,恨不得时刻捧在手心里。
姜氏做了手术,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母女俩带小丫头的同时也方便照顾。
年轻了快二十岁的徐建业可谓是焕发了事业上的第二春。彩依只是擅长炼药,医术并不算高明,但灵儿却是水月宫正宗的传人,除了各种仙法道术,最擅长的就是医术了。
水月宫收集了无数的医书,被云峰搬家的时候一股脑全搬走,还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我说老徐啊,你不会是跑我这来炫耀的吧。”
坐在徐建业对面的老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他敢打保票,这老家伙就是来炫耀的。明明比自己还要大几岁,眼看就要古稀了,现在看上去却不过五十来岁,敢说不是来炫耀的他敢一口水喷死。
徐建业一脸委屈,但那得意的眼神却怎么遮掩也挡不住,“我哪有那闲心,要不是有事请你帮忙,我才不乐意跑这鬼地方来呢。不过说句老实话,你这茶实在是太差了。”
楚凤才,海市中医民间协会的会长,同时也是华夏中医药学会的副会长,海市中医院的特聘医师,放在全国也是排名前五的老家伙。
老头一脸后悔的表情,“我当初怎么就认识你了,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徐建业却一脸洋洋得意,他当年不过是游方郎中,医术有,但也没有达到多么精深的程度,混到国家津贴多少是云峰姥姥那边的关系起了点作用。不过徐建业擅长的是民间偏方,也因此和楚凤才在中医的会议上认识。
“我倒觉得认识我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楚凤才举起泡茶的瓷杯,“你信不信惹急了我砸过去?”
“别别别!”徐建业连忙求饶,转而小声的说道:“这次的确是有好事来找你。”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是褐色的粉末,楚凤才奇怪的拿起来打量了几眼,“不会又是你从哪儿弄来糊弄我的偏方吧?”
徐建业翘起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要说偏方也算是吧,这药可以杀死癌细胞,而且,对于正常的细胞有一定的滋养效果。”
楚凤才腾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