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紫云心驰神往的时候,韦浚敲门走了进来,秋紫云的秘跟在韦浚的身后,进来就先给张罗着给韦副市长泡茶,秋紫云也招呼了韦浚两句,又转身对秘说:“韦市长茶瘾大,你给多放点茶叶。”
韦浚也客气着说:“多点少点,都可以,都可以。”
秋紫云没有陪韦浚坐在沙发上,她招呼完以后,仍然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看着秘给韦浚泡好茶离开。
韦浚端起茶杯,吹了两口气,感觉还是烫,又轻轻的放回茶几说:“秋市长这茶叶不错,应该是洋河今年的新毛尖吧,香味淡雅,茶型漂亮。”
秋紫云嘻嘻一笑说:“韦市长真是行家,一眼就看的出茶叶的产地,佩服。”
韦浚感叹一声说:“秋市长忘了,我在洋河县也是待过好几个年头的,看着这茶叶,就想起了过去那岁月。”
秋紫云见韦浚一来就把话题引到了洋河县上,也顺着他的话题说:“看起来韦市长对洋河县还是蛮有感情。”
点点头,韦浚说:“是啊,那一段的日子我怎么可能忘得掉,洋河县是个好地方,但人无完人,金无赤金,那里也有它的一些弊病,洋河的工作不好搞啊,在那几年我是竭尽了全力,但依然还是留下了很多遗憾。”秋紫云摇摇头说:“韦市长不要妄自菲薄,就我的感觉,洋河在你手上那几年还是很不错的,你的魄力在洋河展现的淋漓尽致。”
韦浚呵呵一笑说:“但还是留下了像工业园那样的败笔,这一直让我揪心。”
“哦,洋河工业园啊,说到这,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项目,我们真应该好好研究一下,让这个项目起死回生,也算是完成了你一个心愿,当时你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希望它给洋河带来一种生机。”秋紫云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个项目。
韦浚没有停顿的就接过了秋紫云的话:“是啊,是应该把这个项目好好研究一下,不过最近我手上的事情太多,只怕一时腾不出精力,上次开会你就说过招商局的问题,我最近就要对招商局做出一些规定。”
这个问题也就是当初秋紫云和韦浚爆发冲突的一个起点,现在韦浚准备用另一种委婉的方式,向秋紫云妥协了。
秋紫云一脸茫然的说:“招商局奥,对,他们在费用开支和工作作风上是有很多问题存在,韦市长抓一抓这个问题是应该的,都到下半年了,再不出些成绩,你我都不好对市上交代。”
韦浚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这问题我会重点抓一下,下午我就过去给他们开个会,你上次说的几个问题,我在会上逐条给他们落实,他们局里的分工,我也会安你上次的想法,给他们做出调整的。”
秋紫云脸上的表情淡如死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虽然她已经知道韦浚开始让步,妥协了,她沉吟着说:“嗯,这样最好,那洋河工业园的问题你先考虑着,等你时间空闲下来,你再拿出个解决方案。”
韦浚很认真的说:“好的,那个问题也是要早点考虑了,我会留意的,到时候拿出一个适合的措施,争取一次把它解决了。”
秋紫云就转换了一个话题,说起了八一建军节到部队慰问的一些事情,两人又相互的交换了几点意见,对军民共建的一些问题达成了一致的几点看法,最后韦浚才客客气气的告辞离开。
这件事情很快的,也传到了市委华记的耳朵里,他不用详细的了解那些细节,就完全能够理解此事的含义和最后的结果,这让他升起了一种愤怒。
单从秋紫云这一举动来说,本来是无可厚非的,问题在于这一攻击的发起者却是洋河县的一个副县长,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可以容忍秋紫云,因为他一时半会对秋紫云是没有太多的办法制服,不过,他是绝对不能容忍华子建,就像是一个正在争吵的人,愤恨一个拉偏架,帮闲忙的人一样。
他决定自己在必要的时候亲自出马,给这个一直让人不能放心的家伙迎头痛击,警告那些还没有看清柳林市大势的人,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跟随自己才是唯一的选择。
华子建是不知道华记已经把他列入了打击程序,他依然在洋河县活跃和忙碌着,每天他忙忙碌碌、煞有介事地挟着自己那黑的公包,总是威仪万方、泰然自若地进出于自己的办公室,深入到各个部门、单位和基层,处理各式各样的公,出席各种各样的会议,发表内容不同但风格却千篇一律地相似的重要讲话。
政府工作虽然事无巨细,又纷繁复杂,但对他这样精力充沛、斗志旺盛的人来说,处理起来倒也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这天早晨,华子建处理和批阅了几份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华子建提高了一点声音说了句:“进来。”
那个让他劝服的王老板推开门,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手上当然是少不了提上几条烟,几瓶好酒了。
华子建看着他的肚子就想笑,这大腹便便的,估计当老板就先得肚子大,可老板都要包2奶,3奶的,你说这么大的肚子,他们对付的了那么多奶吗,随便一个就把他们撂翻了,是不是找了也是个摆设,平常就是看看,轻易也不用吧??
华子建客气的站起来,招呼他坐下,说:“王老板是不是想通了,要是没想好,也不急在一时半会。”
王老板就谦恭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