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看了看海棠,又看了苏然一眼,最后才再度将视线投向面容僵冷阴沉的绫罗,心头不由得一颤。
苏然此时还存了向绫罗解释的心思,道:“这些日子我住在客栈,多得海棠姑娘每日送些滋补汤水过来,才不至于太落魄。”
“落魄?”绫罗好不容易才看向他,嘴角勾起的笑已无一丝温度,“我看苏大爷您的日子倒是过得滋润得很h如此,敞开心胸做一个逍遥自在人便是了,何必还假惺惺地来寻什么妻儿?”
语罢,她拾起手边的针线活,狠狠都砸到苏然身上,起身便离开了房间。苏然毫不迟疑的提步追上,只听二人一路纠缠,声音最终还是没入了绫罗的房间。
锦瑟这才收回心神,抬头看了海棠一眼:“多谢你。只是这一招,未免也太险了一点。”
“对绫罗姑娘这样脾性的人,不用险招,如何出奇制胜?”海棠朝她眨了眨眼睛,递上一碗鸡汤。
“你这样,绫罗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更加——”锦瑟顿了顿你,没有往下说。
“反而会更加仇视我,对不对?”海棠笑了笑,“我怕什么呢?反正仇视我的,又不止她一个。王爷身边的所有女人,但凡见过我的,大抵都是对我抱有恨意的。”
语罢,她忽而别有深意的朝着锦瑟一笑:“不知宋姑娘,也不是也如她们一般?”
锦瑟心头蓦地一堵,推开了她递上来的碗,淡淡道:“不敢。海棠姑娘这般倾力照料,我感激还来不及。”
海棠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转而送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口,方笑道:“其实姑娘早在最初见我的时候,心中便存了不快。这些年过去,那丝不快仍未见得消弭。”
“何以见得?”
海棠又喝下一口鸡汤,才又道:“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姑娘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算和善。还有,那位姓池的忻娘,姑娘虽待她极好,然而眼神之中仍旧未见半分暖意。归结因由,无非是因为我们都是跟摄政王有关的女人。”
锦瑟眸光未见半分闪动,道:“他是我所恨之人,与他相亲相关之人,海棠姑娘觉得我该如何对待?”
“宋姑娘,陆离、我师兄裴一卿都是摄政王身边的人,却为何不见姑娘冷色以待?”海棠笑笑,“原因就是,你在乎的,只有他身边的女人。”
“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都行。”锦瑟不欲与她多说,起身欲走。
海棠看着她,忽然又道:“宋姑娘,海棠还有一事,是今早从外头听回来的,想想还是该说与姑娘听。”
锦瑟回眸,淡淡看了她一眼。
海棠笑靥愈发明媚:“宁王在五日之前,喜得一位蝎主,如今正式为人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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