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无果而终。主宰着日本政局的要人们只能悻悻而散。
野川只得回到自己的官邸。没有天皇召令,皇宫也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而且,他似乎已经知道最终的结果。无论是否宣战,日本侵犯中国的决策不会更改。
客厅的大门上,钉着一支红色的小箭。上面有一幅白绢。
白绢上是潇洒的毛笔字:名为领事,实乃屠夫!
每个大字都似乎在嘈笑他:华夏五千年文明,岂是小日本能毁灭的!
野川大吃一惊。九尾一豪大始祖的感觉原来没有错,东京真的来了支那仙人。
那么,自己这个刽子手、杀人恶魔的真面目已经暴露,再也无法冒充好人了。
不过,他仍然相信自己不会没事可做。中国京城去不了,去东北!
他把白绢扔进垃圾箱,走进客厅。坐到了太师椅上。
这套红木中式家俱,是他从中国抢回来的。他喜欢把东京的住所,也按中式布置。
他的目光,被八仙桌上的另一幅白绢吸引住,心里竟然怦怦直跳。
他走过去,拿起了那幅白绢。上面仍然是八个大字:陈兵东北,战争狂人!
野川虽然十分心虚,却肝火大发,大声狂叫。“屠夫。狂人。不错!野川就是这样的人。等我挥军入关,打下北京,中国就是我大日本帝国的了!”
侍卫的弟子送上茶来,见师傅发怒,立即悄悄退了下去。
野川抬起茶盅,揭开盖子。茶盅里面,仍是一幅白绢。
他不由得惊慌失措,失手丢掉了茶盅杯子和杯盖。
他看着掉在地下的白绢,犹如看着一条最毒的毒蛇。
这是谁这么了解他?巫远川、兰可人?老僧孝祖爷?还是戴湉?
这块白绢上写的是什么?难道,仍然是一针见血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