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台后山,虚栩子安排了两支车队。一支由自己亲自率领,奉二师叔白获香西出长安。
另一支由田弯弯带队,奉三师叔兰可人东进北京,找到小师弟李莲英,希冀打开新的局面。
巫远川让两个妻子带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上路,一是权充长天门各分舵费用,二是供两个妻子在长安和北京的开销。她们毕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巳时刚到,红衫女子白获香便催着上路。她今天似乎刻意修饰了一番,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的年龄。说是待字闺中的二八佳人也行,说是已经成婚的**少妇也行。总之没人敢把她与年近六十的人相提并论。吹弹得破的肌肤,款款摇摆的柳腰。轻纱覆面,我见尤怜。
白衣女子兰可人也娇美得不可方物。她似乎就是为了与师姐一较高下,虽未浓妆艳抹,却也精心打扮,看去尤如怀春少女,婀娜多姿,仪态万千。她同样吵着一早上路,大清早便出了秘洞。
虚栩子是辰时起来的,一直在催促弟子们收拾物资,整顿车马。两位师娘出来时,两队车马已经准备完毕,只待她们分别登车,就要扬鞭启程了。
白获香在虚栩子搀扶下进了车厢,坐上软榻,放下了车帘。
虚栩子见兰可人也轻俏地钻进马车,便大喝一声。“呔!分道扬镳,平安跑车!走啊!”
两支车队一路向东,一路向西,鞭声清脆,蹄声响亮,终于渐行渐离渐远。
虚栩子骑在马上,护卫着四辆马车西行。他此刻心情很好,竟然观赏起沿途的山景。这里是河北、山西和内蒙古的三驶界之地,山势险峻,大河奔流,奇峰绝涧随处可见,令人大饱眼福。
四辆车中,第一辆坐的是二师母白获香,以及那些金银财宝。第二辆坐着两个伺候她的丫鬟。第三辆装的是她的行李衣物,第四辆装的是食物饮水帐篷用具之类的杂物。每辆车由一名弟子执鞭驱赶,加上虚栩子与两名弟子前后押运,车队一共也只有十个人。
虚栩子耳中突然传来一缕声音。“大师侄,旅途寂寞,何不弃马就车,也可谈天说地。”
声音是二师叔白获香的。如此高明的灌音入耳的功夫,也只有她才可能具备。
虚栩子拍马上前,抵进第一辆车,撩开挡风窗帘。“二师叔,弟子岂敢与你老人家同乘一车?”
白获香。“有何不可?长天门修炼的根本是男女互补,有什么可避讳的?”
虚栩子。“师恩似海,师德如天。伺候师娘原无不可,只恐将来见了师傅,颜面难存。”
白获香笑了,笑得美绝人寰。“迂腐之极!你只有伺奉好了师娘,才是对师傅的忠心!”
虚栩子。“弟子也已老迈,不如唤个年轻弟子伺候师娘,或可差强人意!”
白获香。“大胆!你在侮辱师娘么?年轻弟子有何用场?难道我老人家是为了男欢女爱吗?”
虚栩子急忙认错。“弟子冒犯师娘,弟子该死!弟子马上把马拴在车队车后,即来伺候。”
他纵马而回,来到第四辆车后边,跳下马来,把马缰绳拴在后车辕上,让马车拉着马走。
他提起功力,在四名充当车夫的弟子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掠进了第一辆车的车厢。
白获香已经脱掉了火红的衫裙,仅着一袭浅绿抹胸、一条粉色亵裤,斜躺在卧榻上。
虚栩子自惭形秽,不敢直视,低了头坐在木凳上,一句话也不敢开口说。
一声轻轻的叹息之后,白获香先开口了。“告诉师叔,修炼‘长天诀’的要件是什么?”
虚栩子放低声音。“报告师叔,是男女合籍双修,男采阴,女补阳。”
白获香。“没有规定合籍双修的对象吧?譬如师徒、兄嫂、姨娘、公媳之类。”
虚栩子。“那到没有!所谓采阴术,第一是黄花闺女,第二是从未合体之女,第三是功力比自身高的女子。最次一等的,就是妻妾之类,聊胜于无而已。”
白获香。“说得一点不错!‘长天诀’你修炼到第几层了?”
虚栩子。“师侄不才,仍然没有通过第十层。所以无法让本门发扬光大。”
白获香。“这也怨不得你,我们和你师傅,也是最近几年才领悟到的。合体之术,虽有助阴阳调合,却进展缓慢,没有若干岁月,难以见到成效。唯有颠倒阴阳,颠鸾倒凤,才能修成正果。”
虚栩子一头雾水,不得要领。“师叔,弟子愚昧,实在难以领会。”
白获香。“你到卧榻上来,除去衣物,我自会教你。”她自己已经除去**,完全展露细腻肌肤。
虚栩子只得照办,除去衣物,上了软榻。他庆幸自己昨日洗了澡,否则就出丑了。
白获香反客为主,骑在虚栩子身上,反复折腾起来。不过,她让虚栩子感觉到有一股阴力大马金刀地从口中和私器同时进入体内,过去修炼时的阻碍,此刻竟然一触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