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时缓过来,立马就吼了一句,“你,你反悔!你说过的,只要是我儿子死了,就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你,你竟然是出尔反尔。”
得,这下省事儿了。
青龙直接就给穆流年送了消息。
而云若奇则是在青龙后头闪了出来,笑了笑,“还真是让人意外呢。老太太,看来,你果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要不,你先说说看。若是说的让我满意了,我就考虑放你一马,如何?”
老太太浑身打着颤,这会儿都已经是完全吓傻了。
倒是那老太爷,虽然是中了风了,吐字不清楚,可是仍然十分倔强道,“不知道。不知道。”
似乎是在提醒老太太,又似乎是在向青龙说着自己以为的大实话。
老太太经他这么一提醒,也立马就恍过了神,一想到了自己的小孙子,摇着头道,“不知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云若奇行走江湖多年,一些折磨人的手段,自然也是与常人不同。
只见他笑眯眯地靠近了老太太,“不说是吗?没关系。你不就是担心你的小孙子吗?放心,他现在在云府,过的好着呢。当然,他还能不能看到了明天的太阳,完全就取决于你今晚的表现了。”
“你?你们是穆家军?”
“你以为呢?丁墨先派来的?老太太,我的耐心有限,我数十声,若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么,你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云若奇转身背对着他们,说出来的话,却是险些就要了老两口儿的命。
“你说,你们的大孙子长的那么精神,我是先剜他两只眼呢,还是先剁他一个手呢?要不,我让人将他给带过来,当着你们的面儿来做?让你们也听听你们大孙子的凄吼声。”
云若奇还自以为得意地点点头,“唉,没办法,我这个人呢,就是心太软了。临死之前,还让你们见见你们的大孙子。”
顿了顿,犹如恶魔一般又吐出几个字来,“见见你们的大孙子,是如何被我分尸的。”
“啊!”
老太太到底是一介女流,如何能受得住这个?
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巅狂之症,“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他们跟你们一样,都穿着黑衣服,是他们指使我儿与丁刺史合作的。我儿也是被逼的呀。”
老太太哭的凄惨,不过显然是这招在云若奇和青龙面前没用。
“被逼的?在军营里聚众赌钱也是被逼的?主动去撺掇了楚行也是被逼的?老太太,你当我们是傻子么?”
云若奇说完,冷哼一声,“既然老太太不识抬举,那也就别怪我们心狠了。青龙,我看那老头儿最是没用,话也说不成个句,直接先灭了他就是。”
青龙一声不吭上前就是一个手刀,扑通,老头儿就被劈晕了。
可是老太太不知道这个呀,还以为是自己的老伴儿直接就被人给杀了,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云若奇一脸嫌弃地看着青龙,“我说你会不会审犯人?这还什么也没问呢,人直接就给弄晕了,你是不是嫌我们的功夫太长了?”
青龙一耸肩,“我哪儿知道这老太太这么不禁吓?”
“废话!你也不看看她多大岁数了?”
“行了,吵什么?”
两人一回头,穆流年来了。
“还没有问出什么?”
两人相视一眼,摇摇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的确是有人在暗中鼓动了徐统领。至于那个人是谁,他们说不知道。”
穆流年微微拧眉,看了一眼两个昏倒的老人,四处一扫,便见其中一个仆妇,正浑身哆嗦着,头几乎就是要低到了地上。
看到了穆流年的眼神,青龙大步过去,直接就将那名妇人一提,结果,不想那妇人竟然是一时害怕,失了禁。
虽然是小便,可也是有一股子臊臭味儿。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若是说不出什么来,那就等着去见阎王吧。”
青龙的威胁很直接,那名仆妇吓得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这呼吸放慢了下来,才带着颤音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名下人。那个人每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不在老爷的院子里伺候。除了夫人,再也没有旁的人。”
每次来的时候?
穆流年的眼神微微一眯。
“这么说,他经常来?”
那名仆妇点点头,又慌忙地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远远地透过了窗影看到过。那人比老爷还要高出半头,还有,他说话的口音很是奇怪,好像不是我们辽城人。”
那名仆妇见到了青龙靠近她一步,立马又大叫了一声,“我说我说。你们不要杀我。那人的眼神很凌厉,我只是远远地看到过一次。就跟,就跟眼睛里头能射出箭来一样。”
“你说他的口音很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他说话的语速很慢,紫夜话,似乎是说地并不好。”
刚刚还说他不是辽城人,现在听她说的,那人甚至就不是紫夜人了。
“你所说的可都是实情?”
“奴婢不敢撒谎,不敢。求求大人饶了奴婢一条贱命吧。”
“公子,看来那位徐夫人,定然是知道那人的来历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跑。十有**,就是担心会有人来上门杀她,所以才会带着孩子一起跑了。”
在徐府这里,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