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宗的宗堂之中,站着的是密密麻麻的修士,除了修士之外,甚至于有着不少的凡人,那些凡人男女老少皆有,看来有相当多的一部分是那些修士的家属,他们围在一圆桌之上,都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而天水宗宗堂之外,站着的都是一些金丹期的高手,与宗堂内那些非修士的手无寸铁的老人一相较,就显的与众不同,格格不入了。
“我第一个反对,守住天水宗已是让我们十分吃力不讨好的了,你还说要派人出去帮助其他的宗派去反对血影宗。”只见一个穿着长老服饰,有着金丹期修为的修士大吼大叫着,而站于这长老的前面的一个元婴期的修士眼中闪过的是冷冷之色。
“大长老,我们天水宗封宗自守,那样就如同盲人摸象,一点意义也没有,难道你可以说盲人摸过象之后就会知道于象的形态了吗?”眼前的元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