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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出了宁君鸿那一件事之后,宁君尧就暗中安排了两名暗卫暗中保护柏路筝,并且为柏路筝添了两名会武的宫婢专门保护她的安全。
而宁君鸿自那日之后,倒是没有在宫里见过他的踪迹,只是听说宁王府中又添了十多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五公主和七皇子的丧事,在皇后的主持下,办得妥妥帖帖的,连蝶妃那样挑剔的人都没话可说。再说那蝶妃,自从五公主去了之后,往日之脾气性都大为改变。往昔之挑剔势利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一切事情的淡然。每日,除了晨昏定省之外,蝶妃大都都留在花蝶轩中,不像以往,与苏、沐两位贵妃行得那般近。
落樱宫的茹妃也是一个一心向佛,清心寡欲的人。除非必要,也不会踏出落樱宫半步,现在七皇子也走了,茹妃就越发的对红尘冷了心。后来,还向太后请求,要搬到宫外的榆关,到女庙里清修。
太后看着茹妃那早已看破世事的模样,加上太后本也是个信佛之人,遂答应了,还指派了落樱宫一众前去女庙服饰茹妃。只是,茹妃对此却没有接受,说是出家之人,已在尘世之外,身心皆空,无须婢仆相随。
太后听后落下一声叹息,倒也听了茹妃之言,收回了指派宫女相随的命令。自此,落樱宫里再没有茹妃,只有皇宫西旁榆关山上女庙里清修的清茹师傅。
皇后则因为皇上下令其在凤梧宫面壁思过,每日除了给太后请安之外,皇后便没有踏出过凤梧宫半步。
皇上基本上也都呆在沐贵妃那处,平日里,拒敬事房的公公端了牌子给皇上选,皇上到了别的妃嫔处宿了半夜,也会回到沐贵妃处宿到天明。
这事,传到太后的耳朵里,太后怒得直拍桌子。皇后苏晚晴却是越来越淡然,淡然得如同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知道一样。
可前去凤梧宫请安的柏路筝却清楚,皇后这些天的心情都很不好,只不过皇后将所有的不开心都藏在了心里,强颜欢笑罢了。
太子的寿辰在两月之后,那天太子问他寿辰之日要如何准备,柏路筝想起进府之前父亲和她说过的话。
大齐已今非昔比,内有天灾**,外有强邻之国虎视眈眈,你成了太子妃,父亲不求你为家国做多大的奉献,但在花费取夺上,父亲劝你最好三思而行,力俭为先。
因而,当宁君尧问及她的意见,柏路筝也回了一句力俭为先。宁君尧本就不想将自己的寿辰弄得那样隆重,见柏路筝如此说,心中也十分愉悦,并将寿辰之事整个交给了柏路筝负责。
就在柏路筝忙碌着为宁君尧的寿辰作准备的时候,皇后的贴身宫女婵娟领着个鞋女匆匆的过来找她,说是皇后有急事要找她,命她现在即前往凤梧宫。
柏路筝疑惑的望着婵娟:“母后可有说是何事?”
婵娟摇了摇头:“今晨太子妃请过安,皇上及栖霞宫那位倒是来了凤梧宫坐了半会,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聊完就走了。之后,皇后的脸色一直都很难看,奴婢也不敢多问。直到方才,皇后才匆匆的让奴婢来唤太子妃过去。”
皇上、沐贵妃!
这两个名词在柏路筝的脑子里一碰撞,几乎是下意识的,柏路筝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怪,这两天宁君尧一回来就板着脸,原来是这样!
“那我们走吧!”柏路筝已经猜到皇后此趟唤自己过去所为何事了。
婵娟见柏路筝开了口,便在前面引路,秋棠及宁君尧派给她的那两个宫女,一行数人就往凤梧宫去了。
踏进凤梧宫,婵娟让跟着她的那名宫女领着柏路筝带来的秋棠及其余两名宫女往侧殿处休息,而她则领着柏路筝进了内殿。
见婵娟领着柏路筝进来,皇后的另一名贴身婢女如意迎了出来。
“太子妃来了,快些进去吧,皇后在里面等着呢!”如意带些着急对柏路筝说道。
柏路筝点了点头,径自走了进去。
柏路筝刚踏进去,皇后的声音已然传来:“筝儿,来了!”
“筝儿来迟,让母后久等了。”柏路筝边走过去边说,走到皇后近旁,就挨着桌子坐了下来。
皇后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来了就好,来了就好。”皇后含笑望着柏路筝。
“筝儿,你可知母后唤你来所为何事?”待柏路筝坐下,皇后小心翼翼的问。
柏路筝淡然一笑:“母后唤筝儿来,可是为了沐雪然的事?”
“你怎么知道?”皇后一愣,她那样问本就想着柏路筝并不知道她此趟唤她来所为何事,没想到柏路筝竟然知晓,怎教她不惊讶!
“婵娟跟奴婢说了,今晨皇上与沐贵妃来找过母后,筝儿一听,就猜着是这个事情了。再则,这两天君尧的脸色不好,每每见了我都欲言又止的,我问他是何事,他又不说。今天婵娟姐这么一说,我想也应该是为了这事!”柏路筝将自己的一番思索告诉了皇后。
皇后听得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事。母后方才还想着要如何开口与你说呢,没想你已经猜到了。母后担心你心里难过,才让婵娟唤了你来。”皇后缓缓的将自己的想法也告诉了柏路筝。
难过,怎么会!她正等着沐雪然进宫呢,只要她进了东宫,她一定会让她后悔自己当初怎么那么大胆怕上了宁君尧的**。一想到沐雪然那可恶的用心,柏路筝就一阵恼恨。
“母后,怎么会呢!她要进来就拒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