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两人向街心那五袋杆头走去,边走全冠清边问道:“恕全冠清无知,不知慕容公子的师父是……”他心里想:慕容世家家学渊源,江湖中有谁配去做他的师父?实在想不通!

慕容复呵呵一笑,神情庄重道:“在下师尊,天门门主林天。”

“啊~”全冠清一惊,天门林天?他想起昨夜晚上和杆头喝酒的时候,杆头透露的消息,帮主已与天门门主结拜,而天门门主就是林天!

如此大的人物与自己相差不过一街宽?全冠清不禁回头向天然居二楼望了一眼,窗户紧闭,没有人影。但他的心,还是砰砰跳了起来。

慕容复瞧着,心头一动笑道:“全大哥若是有意,一会可同上楼。”

全冠清一喜,刚要开口客气几句,就听一声洪钟大响,“冠清,这位公子是何人?”语气中有些责怪。

慕容复看去,说话的那人正是六袋杆头,他长得粗犷魁梧,四十左右,不像南方人,却像是北方汉子。全冠清带着慕容复上前,对六袋杆头的责怪不以为意,近身笑着介绍道:“义父不要生气,这位是慕容公子,奉林门主之命前来,邀义父上楼一叙。”

“林门主?”那杆头惊疑,“哪个林门主?”

慕容复道:“正是家师——天门门主。”

天门门主?那杆头更是一惊,昨天舵主方才将各处杆头叫去,说了帮主与天门门主结拜的事,不想今天就会碰上。

心头犹豫,叙话,和我一个六袋的有什么话好叙?向全冠清望去,见义子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知义子智谋远胜自己,当下应道:“好,慕容公子请……”

他果真性子也一样粗犷,说着便迈步而去。全冠清一跺脚,向几个丐头吩咐了下,便跟了上去。那些丐头听从吩咐,又继续向前讨年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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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慕容复出去后,众人落座。林天眯着眼,忽然嘴角一牵,全冠清?义父?……有意思。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门内未上闩,慕容复一推引人进入。

全冠清一进雅间,就觉察到数道凌厉的眼光扫了过来,如同无数无形利剑一般,他如芒刺在背,十分不安,十分不自在,心儿彭彭乱跳,像是有面鼓在捶,深吸一口气,衣袖里的双手已经握紧了拳头,拳心满是汗。

忽然发觉义父进了门后,走了两步便停步不前,斜眼一瞥,发现义父已经脸色发白,双股颤栗。

全冠清心下大骇,十二年前大宋西征西夏,丐帮也作为义军参与,义父便是其中一员,据说在阵杀敌数百,最后身中数箭,失血过多昏迷。战后总舵按功论赏,便到姑苏富裕之地,做了一处杆头。平常喝酒吃肉、打抱不平,待一众兄弟极好。某年府丞家公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他遇到,当即酒劲上去,三拳便被打死。事后他没事,府丞被收监了……

义父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尸山尸海都经历过,今日却在这雅间吓成这样,怎么可能?

“哈哈~~~复儿还不快快为为师介绍?”这时一声和煦的声音,房间仿佛一阵春风吹过,全冠清蓦地一觉所有不适尽数消失,义父也喘了口气,面色恢复。

以上说的好像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其实际上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

慕容复引两人上前,介绍道:“这位是……嗯,是……”他发觉自己忘了问询那六袋杆头的名号。正自暗道失策失策的时候。全冠清忽的上前一步,微笑着解围说道:“这位乃是在下的义父,丐帮莽丐胡猿。”

“哦,原来是胡杆头。”林天淡淡的点点头,转而颇为欣赏的对全冠清道:“小兄弟有胆有识,不知怎么称呼?”

全冠清恭敬道:“回林门主,在下全冠清。”林天虽没有自我介绍,但他施施然的坐在主位上,身份不言自明。

林天对这全冠清很感兴趣,原著中此人名号“十方秀才”,机敏过人,善弄权术、城府也颇深。这样的人是个实干家。

“全冠清?……唔,是个好名字。”林天向他瞧了两眼。

“谢林门主赞赏。”全冠清面上一喜,谢过,又道,“这名字还是我义父取的。”

“哦?”胡猿五大三粗的模样,还能取出这样的名字?

胡猿好像大病初愈一般,脸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与林天眼神普一接,便一闪错过。不好意思道:“我哪能去这样的名字?这名字是请的一个算命先生取的。”

“哦,哈哈哈~~~”林天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一指空椅道:“胡杆头请坐!”有对全冠清道:“这位小兄弟也坐。”

全冠清听林天屡次称自己为“小兄弟”,只觉是受了莫大荣耀,热血沸腾,只是义父当前,不能越俎代庖。

胡猿定了定神,呵呵一声轻笑,对林天道:“林门主有命,不敢不从。”又对雅间的诸人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前几步坐下。全冠清也更在后面,镇定坐下。

段延庆等人瞧得暗暗点头。

林天当即向胡猿亲自介绍起在座诸人。诸人一番久闻其名,今日才有幸相见的客套后。林天道:“林某冒昧请胡杆头上来,是有要事相商。”

林天与乔峰结拜,并且还是大哥,而胡猿只是丐帮中一个六袋弟子,林天如此客气,饶是他神经粗,也感到受宠若惊,道:“林门主有何事,但且吩咐,无需这么客气。”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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