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跟随那人来到一处荒僻的角落,那人转过身,神情复杂的看向她。甘宝宝的镇定,反倒让林天大为意外。
“呵~你不用意外,其实我老早就怀疑你了,你……不是他。”甘宝宝凄然一笑,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还……”林天有些不解的问道。
甘宝宝默然,说道:“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林天眉头一挑,带着怪腔,“你就这么爱他?!”
甘宝宝道:“你说呢?我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他,还为他生了一个女儿。”
林天摇摇头,盯住她的眼睛,说道:“我为你感到不值。”
“这没有值不值一说,只有愿不愿意。”
“嘿,他女人有多少,恐怕你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多年来,他连看都不来看你一眼,你还愿意?”
甘宝宝脸色微微一变,道:“他……他不知道我住在哪儿,怎么来看我?”
“你别自欺欺人了!”林天嗤笑一声,说道:“他是大理镇南王,手下人手无数,若是想找你,怎么会找不到?分明是他根本就不想见你……”
林天越说越刻薄:“何止是你?你师姐秦红棉、小镜湖的阮星竹、姑苏的王夫人,哈哈,他都不想见吧?!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她们……”甘宝宝大惊,指着林天说不出话来。
林天冷哼一声,说道:“阮星竹为他生了两个女儿,但是你知道吗?其中一个浪迹街头,一个小女孩,沦为了乞儿,一个寄居在他人家里,成为了服侍人的小婢!嘿嘿,这可是大理王爷的女儿呀!这样一个既不对自己女人负责,又不对子女负责的人,值得你们去牺牲吗?”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甘宝宝被说中心里最痛处的事,这些她自己哪里想不到?只是虽然想到了,还是自欺欺人的为他找理由罢了,她不敢正视现实,因为她倾注了所有,她输不起!
林天暗道一声:有戏!接着揭穿道:“你透露王夫人、康敏、阮星竹的行踪给你师姐秦红棉,不就是想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么?哈哈,你还让她去杀刀白凤,嘿嘿,甘宝宝,你的心好阴毒!好狠呀!!”
甘宝宝脸色登时唰的一下转白,眼中满是惊惧,“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这不重要!”林天冷酷的说道:“重要的是你别无选择!”
“你……你想怎么样?”
林天邪意的一笑,走了过去,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甘宝宝害怕的微微一缩,但终究没有闪过,怯怯的轻咬嘴唇。
林天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柔滑,侧过去在她耳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香!好香!我想怎么样,夫人难道不知道?”
甘宝宝凄婉的低泣,两行清泪落了下来,林天忽然心头一震,看着她一身素衣,梨花带雨的娇俏摸样,只觉腹中一股邪火涌起,她一按她的肩膀,威胁道:“顺从我,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顺从我,你将失去你所拥有的一切!!!”
他手上潜运暗劲,甘宝宝双腿一酥,再也站不稳,不禁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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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说的,女人就是用来征服的!林天在甘宝宝身上逞了一番shòu_yù后,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痛快非常,怪不得小说电影里的反派在qiáng_jiān女人,而女人挣扎时,都是兴奋难耐的说:“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好一朵小辣椒,不过我喜欢,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林天觉得自己邪恶了,在一种犯罪中体会到了快感。看着跪在身前的甘宝宝屈辱不已的咽下精华,他哈哈大笑起来,俯身拍了拍她的脸,说道:“你今天就带着小钟灵回万仇谷去,不要想逃,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说完身体凭空虚度,如同仙人一般。
甘宝宝惊惧莫名,却又羞愤难当,无奈至极,身子一软,便伏在地上低声哭泣起来。这荒芜偏僻、树木花草掩映的秘处,倒也没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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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离开了无量剑派,便径直往大理城而去,算算时间,丐帮的徐冲霄、吕章等人这几天也快赶到了。
大理城外东南方向,有一座道观,名叫玉虚观,玉虚观规模不大,相当清幽娴静,里面住着玉虚散人,和两个小道姑,小道姑既是玉虚散人的弟子,又是婢女,服侍玉虚散人日常生活。
这一天早上,两个小道姑都出去添置中午所需的蔬果了,观里只余玉虚散人一人。
这玉虚散人三十许,相貌很美,穿着一袭白色道姑服,正在礼敬堂里念着经卷,青烟纭绕,远远看去,竟像是观音菩萨一般。
忽然微风习习的院落中,狂风大作,狂风卷着落叶吹进堂里,青烟激荡,玉虚散人的道姑服也被吹得飘舞起来。
玉虚散人面色平静,缓缓站起走到院外,就见院中的小亭子上已经站了一位盛气凌人的年轻武人。
玉虚散人一摆拂尘,打了个揖,问道:“不知少侠怎么称呼?”
年轻武人轻言道:“在下……林天。”
“林天?”玉虚散人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会,面显茫然,她长居于此,江湖上的事并不清楚,“不知林少侠来此有何见教?”
“没有什么见教……”林天摇了摇头,怪笑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