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掌柜答道:“听说城内日本人的兵力,没剩多少都去了宋家营子,城内皇协军只留一个大中队,其余几个中队也都去了宋家营子,把宋家营子围了俩层。
那些附属村子都围在里面,围了水泄不通,围而不打,不知道日本人是什么意思?”
张青山坐在那里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店掌柜见张青山不说话,细长眼里在转悠。就走到屋内靠墙的一个大衣柜跟前拿出钥匙,打开柜锁,从里面拿出一包东西,交给张青山道:
“这是三百八十块大洋,家中就这么多了,你们先拿去救急,还需要我干什么?尽管吩咐,我会尽力去做的。”
张青山道:“你这几天多注意,城内有什么特殊人和事,查明他们的来龙去脉。多打听赤峰那边的人和事记录下来,我会派人来取。”
店掌柜答道:“我一定按你说的去办,把我的家人都派出去打听消息。”
张青山道;“那可就多谢谢你了”
那个掌柜言道:“不必谢我,我也是宋家子弟,这是应当做的。”
张青山双手抱拳道;“那就拜托了,告辞。再见”再见。
在张青山与宋家百年客栈掌柜的了解情况的同时,各路人马都秘密的进入了敖汉旗,数次救张青山那伙蒙古人,摇身一变已成了皇协军的装束。霍山派的霍玉与顾挺和他们的手下都掺杂其中。
张青山带宋振羽回到客栈,只有憨厚的宋振悟在外面洗衣服,张青山问:“他们三个哪?”
憨厚的宋振悟答道:“振环的胳膊伤口有点发炎,我给他用盐水洗了,换了新的红伤药,又给他吃了内服的药。在房间睡觉呢。振奎、振英出去逛街去了。”
张青山不放心问:“振悟,你没嘱咐他俩,千万别闹事吗?”宋振悟道:“山叔,我嘱咐了,连枪都没让他俩带。”
张青山听到憨厚宋振悟这样安排,他心理很是满意:“那就好,我告诉你们一个标记,一会等他俩回来,咱们一起去寻找。顺便把日本人的城内的兵力部署摸一下。”说完就和宋振羽回房间去喝茶水。
张青山做梦也没想到,大白天宋振英遇到了暗算。
宋振奎看到张青山与宋振羽走后,压抑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了,恐惧的心里时刻侵蚀他的大脑,生怕他的父亲在这里做出对张青山和宋家不利事情,恨不能立刻寻找父亲,才对憨厚的宋振悟道:“悟哥,我想出去到街上逛逛?”
“山叔说了。不能一个人出去,出了意外连个报信的也没有。”憨厚的宋振悟直言道:
宋振英心中有数,张青山把他留在客栈是为了什么,赶紧替宋振奎解围道:“悟哥,我跟奎哥去。”
“你们一块出去我就放心,但你俩必须把枪留下,空手出去,快去快回,别让山叔回来时,看不见你俩他该着急了。”宋振悟嘱咐道:
“行,悟哥,我俩就照你说的办。”宋振奎说完就从背后的腰间掏出盒子炮放在桌上,宋振英也把盒子炮放在桌上。
脸的两边是后贴轮廓厚实的大耳朵,那耳垂下悬肉如同大铜钱,差寸点要到肩头上。四方大嘴长得好看,一看就知道是个吃四方的主。
对那二人言道:“二位施主,赶快把他放了,可以勉去灾难。”
“你是什么人?敢来趟这里的浑水。”拿药巾的那个人非常硬气问道。
“无量天尊;”老道眼睫毛一眨巴,脸上显得轻松答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们赶快把这孩子放掉是最重要的,要不你俩的灾难就要临头的。”
那个用双手抓住宋振英肩井穴的人,非常霸道说:“老道,什么灾不灾难。请你不要管这闲事,赶快出去化你的缘去吧!不要在这里耽误我们的正事。”
那老道瑞凤眼眸里精光一闪,不在和二人废话,只见身形微动,“嗖嗖”已窜到绑宋振英的柱子旁边。
那手快的好象拨草寻蛇,瞬间把抓宋振英穴道那人推开,另一只手快速去解捆宋振英的绳子。
那俩人也不是平庸之辈,没有两下也骗不了宋振英,更不可能抓住宋振英。
此时,岂能容忍那老道去解绳子,二人身形一动,迅速形成前后夹击,那拳掌腿脚迅速飞舞,“砰砰、啪啪”向老道发起进攻,真应了骂人无好口,动手就伤人。
那老道一只手在闪电般封闭那两个人上路进攻,那两条腿脚弹起布一道防护网,宛如蜘蛛织网飞虫难越,仿佛顺理成章接受二人的疯狂进攻。
那可是拿出真功夫与二人展开了搏斗,另一只手掌已迅速拍在宋振英的百会穴上,一股热流眨眼功夫贯入宋振英的脉络气道。
宋振英这些日子跟张青山在一起受益匪浅,本身功力就很深厚,遇到突然袭击内力还在,一有外力帮助立刻就醒了过来,借力储势调动全身真气聚集起来,等待机会的来临,水灵灵大眼睛观察双方激战。
那老道感觉到宋振英内力已恢复,“唰”地开始反击,那双手拳掌上下翻飞,腿脚连环出击,宛如大海里的惊涛骇浪势不可挡,犹如狂风刮起落地树叶也随风逐成了杀人利器,刹那间击退二人强有力的进攻。
逼那二人向后退出很远,以进为退,眨眼的功夫,已神速掏出宋振英身上的飞刀,快速朝那二人晃一下,这里面可存在着虚虚实实,令人不得不去防那飞刀。
那二人不知老道飞刀功夫的深浅,眼睛睁得很大,全神贯注盯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