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萧萧睨他。..
“原本还想和你赌一把,不过,在赌桌上你毫无技术可言。所以,我们玩点简单的。”费御南懒懒的靠在车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副纸牌来。
“谁说我毫无技术可言,今晚我和维维赢了一整晚。”萧萧不服输的扬扬眉。
看着那芯傲,得意洋洋的样子,费御南低低的笑,将纸牌从盒子里抽出来,“是,我在楼上看得清清楚楚。”
萧萧望着他,微微蹙眉,想到什么,不由得问:“是不是因为你,所以我们才把把赢?”
费御南探臂将她勾进怀里,“想你们玩得尽兴。来,抽张牌,比大小。一把定输赢。”
“我早应该猜到我们没这么好运气的,怎么可能把把都赢。抓个两点都能吃别人一点。”萧萧嘟嘟囔囔着,抽了张牌。
“看看是什么牌。”费御南示意。
萧萧紧张的将牌抱在胸口,一双潋滟水瞳警惕的瞪着他,“不给你看!说不定你会出千,把我的牌变走。”
这样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可爱了!
费御南眸色深深的看她,“你自己看。”
萧萧把抱在胸口的牌微微撇起来一角,眸子眯起一条缝,紧张的看过去。
“哈哈哈,k,红心k!费御南,这次你输定了!”萧萧得意的将牌在他眼前挥了挥。
嗯哼!她该好好想想,今晚该怎么惩罚这欺负自己的坏蛋了!
看她高兴得不得了的样子,费御南泰然的敲了敲手里那叠牌的牌面,笑睨她,“是不是该轮到我抽了?”
萧萧一把抓住他要抽牌的手,“不行,为了防止出千,你指定一张,我帮你抽。”
“哦,原来你这么没自信赢我?”费御南失笑。
“哼!这是为了公平起见!”萧萧才不上他的当。
“那好。我就要第12张牌好了。”费御南看似随意的挑选。
萧萧依言将牌抽出来,翻过来看了一眼,小脸顿时失落无比。
费御南低沉的笑,一步朝萧萧走过去,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小东西,今晚自求多福吧!”费御南邪魅的扬扬眉。
“你一定是出千了!怎么可能刚刚好让你抽到黑桃k!”萧萧很不服很不服,哀怨着小脸,在他怀里嘟嘟囔囔。
“抽牌的可是你。莫非是你出千,想方设法输给我?”他倒打一耙。
“你……”萧萧气鼓鼓的,可抬头看到他爽朗愉悦的样子,她心一柔,“算了,愿赌服输,我黎萧萧输得起。”
费御南将萧萧抱上车。
一路上,他的心情似乎都很好,性感的薄唇始终微扬。
仿佛是被他的情绪感染到,萧萧窝在副驾驶座上,心情也不错。
他的手,横过来,始终紧紧握着她的。
车,一路开到莱茵城来。
停到大门前,费御南率先拉开门下车,萧萧还坐在副驾驶上没有动,双眼怔忡的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别墅。
直到费御南绕到副驾驶座,将车门拉开,她才回过神来。
“要我抱你?”
萧萧摇了摇头,有些哀怨的问:“她还在吗?”
她?
连恩静?
“不在了。”费御南顿了顿,眸色深沉的凝着她,“这里是属于你的,她从来就不属于这儿。”
那深沉,真切的眼神,让萧萧心微悸。
她薄唇一扁,圈住费御南的脖子,好委屈的嘟囔:“你不是爱上她了吗?不是不要我了吗?”
费御南倾身,很用力很用力的抱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密密的贴在自己脖颈间,“终于肯听我解释了?”
“虽然愿意听,可是我没打算原谅你!”萧萧嘴硬的哼了哼。
费御南将她从车里抱出来,“没关系,今晚我们还有一整晚,我总有办法让你原谅我。”
分割线.
“萧萧秀,欢迎你又回到这里。”管家一见萧萧,热情的迎出来。
萧萧打量了下四周,“怎么家具和装潢都变了?”
管家笑笑,“这是先生的主意。”
萧萧看向费御南,费御南比了比楼上,“我们先上去。”
萧萧被费御南牵着上楼,她发现不单单楼下都改了,就连楼上也已经不一样了。她逛了一圈,甚至还发现了婴儿房。
先前,属于她的衣帽间,现在又被塞得满满的。全部都是她的尺码。
“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以后你想住这里,或者庄园都行。”费御南从后将她抱住。
莱茵城,已经找不到半点关于连恩静的影子。
哪怕就是花房里的花,他都已经让人换了全新的的品种。
“我还没原谅你,还没说要陪你住。”萧萧微微往后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前。
费御南不疾不徐的抚着她的长发,“你应该很清楚,我不可能爱她。”
“可是,你伤害了我。”萧萧扁了扁唇,“既然是演戏,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我又不会无理取闹,坏你的事。”
费御南叹息一声,“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着你肚子的宝宝,而你又总是冒冒失失,一不小心就出问题,所以我只好绝情一点,骗过所有人。顺便,做一出戏给我父亲看,让他打消拆开我们的念头。”
“你父亲?”萧萧转过身来,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是做戏给他看?”
“那次寺庙里的意外,在地下室的并不是他。”
“什么?”
费御南捏了捏萧萧惊讶得几乎要合不上的下巴,“你真以为我父亲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