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马超怎么一说,黄忠不由得愣在原地,看着马超,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策马往回走去,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着气宇不凡的马超,黄忠无奈的叹了口气。
突然,黄忠觉得眼前这个英揩领,有着一股不可战胜的自信。
“老将军,对方那人为何停下手来?”韩玄看着黄忠,并没有一丝的关心,反而,是对黄忠这长沙屏障起了疑心。
黄忠叹了口气,拱手说:“对方这员蝎的武艺着实不凡,与老夫过了三百多招都不落一丝下风,见到老夫气力不接的时候,他却突然收手,说天色以晚,明日再比,如果再斗下去,恐怕老夫这条老命,也就没有了。”
韩玄落出一丝冷笑,看着黄忠说:“老将军神箭天下无敌,为何不让此毛贼见识见识?”
黄忠抬起头,看着韩玄,不由得点了点头。
……
军帐中,马超擦着自己的点钢枪,顿时寒下脸来。
中原之中,果然能人辈出,先是刘飞,接着是黄忠,以后,还会有谁呢?看来,我只有不断的努力,才能杨我西凉锦马超之威名。
……
黄府。
黄忠坐在庭院之中,抬头仰望天空,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空中。
“唉……”黄忠叹了口气,拿起酒杯,一仰头,喝了下去。
“汉升老哥为何叹气?”魏延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黄忠转过头去,一看是魏延,不由得微笑起来,朝魏延招了招手,说:“原来是魏延老弟啊!来来来,陪老哥坐坐。”
魏延微笑着走了过来,在整个长沙之中,只有黄忠一人,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对待自己。
魏延坐了下来,看着一个人喝闷酒的黄忠,摇了摇头,说:“汉升老哥,为何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呢?”
“唉……”黄忠又叹了口气,看着魏延,说:“今天那个所谓的西凉锦马超,你听说过吗?”
魏延点了点头,说:“此人是原西凉太守马腾长子,武勇过人,是西凉中第一好手,虽远在西凉,然而中原之中,也有不少知其勇的!老哥为何问起这个来?”
黄忠摇了摇头,说:“此人不仅武艺高强,对待势均力敌的我,居然不趁我力气不接之时要我首级,反而让我明天再和他战一场,好风风光光的战胜我,这是何等的自信啊!真是后生可谓。”
“既然这样,那老哥为何还要唉声叹气呢?”魏延不解的问。
“今天一战,主公很不高兴,要我在明天一战中箭射马超,让他知道,我长沙屏障黄汉升的厉害并不是我手里的眉尖刀,而是二石弓!”说着,黄忠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腿上的二石弓。
“这样的话,马超定会中箭落马,那老哥也能得胜而归啊!”魏延说。
黄忠摇了摇头,说:“人家以义气对我,而我却痛下杀手,于心何忍?”
“唉……”这一声叹气,不单是黄忠,还有魏延。
……
“老将军,今日定要让这毛贼知道你神箭将军的厉害。”韩玄笑着对黄忠说。
黄忠下走去,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城外,马超依旧一身戎装,手握点钢枪,见黄忠手握二石弓出城应战,不由得一愣,但随即明白过来,他是要来显他的箭术。
马超冷哼一声,拿下背上长弓,拉弓引箭,对黄忠大喊:“老将军,先看马超射你马前一步。”
说着,弓箭离弦飞出,正好落在黄忠马前一步。
黄忠看着这一箭,不由得苦笑起来:看来,这马超不单枪法了得,箭术也非泛泛之辈。
后生可谓啊!
“这第二箭,马超就得罪了!”说着,一箭向黄忠的面门射去。
黄忠瞧得真切,大喝一声,挥手一捉,一把将马超射来的箭捉在手里。
马超顿时大惊失色,愣愣的看着黄忠,不仅是马超,就连他身后的马岱、庞德二人,也是目瞪口呆。
马超的箭术在西凉之中,堪称第一,然而,这一箭射去,居然会被黄忠这么一个老将军轻松的捉了下来。
马超咬了咬牙,冷冷的说:“老将军,这是第三箭,瞧好了!”
说着,羽箭离弦飞出,向黄忠的马项飞去。
射人先射马,马超的这一箭,就是要射中黄忠的座下马,让黄忠不战自败。
但是,结果真的有那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