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车祸(2/2)

……被车撞的时候，我很疼，头脑却十分清醒，所以我记得撞我的是北瑶苓。她下车来，高跟鞋的声音那么响亮，我的身体不断流出血，她却笑了。

“恨我吗？”她说。

我答不出来，不知是因为不恨她，还是痛的根本不能反应。她走了，车开得很快，红色的跑车，很张扬。此时，我就躺在去北瑶家大宅的道路上，街上没有行人，也没有别的车辆经过。我坚持了没多久，还是因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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