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神仙虽已搬走,但封魔山还在,魔界还在,妖魔还在,且都在人间,如这魔山无人管辖,不管是佛家还是仙家都不会放心。
忽然在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婴儿的啼哭声,而这时有一位老者侧身骑驴经过,仿佛也听到了婴儿的哭叫声,老者缰绳一拉,驴停住了脚步,老者虽已年迈,但也灵活,两腿一瞪就平稳地落在了地上,仔细听去,只听到几声鸟叫声,并无婴儿的哭叫声,心想:“刚刚明明听到有婴儿啼哭,难道是我听错了……?”然后牵驴继续行走,刚走几步,又传来了婴儿的哭叫,这次来声清晰,老者确信无疑,左右辨别哭叫声方向后扔下毛驴朝前走去,果然在不远处的山石旁发现一婴儿,抱起一看婴儿用一红棉被包裹着,手上带有一只金黄手镯,在棉被内老者有发现了一张纸条,内有婴儿的生辰八字及一本书籍,老者分析此婴儿定是弃婴,心想:“谁人如此狠心,将此婴儿在野外弃之不顾,突然天空刮起了大风,老者也不顾看是什么书了,将婴儿用棉被包裹好牵起毛驴就往家赶。
老者急急忙忙到了家门口,屋内出来一妇人:“老头子回来啦,咦……,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等老妇人讲完老者就抢先进了屋,老妇人也跟着进来了。然后又问道:“老头子,你不是上街市买东西了吗?怎么抱回一婴儿啊?这婴儿怎么啦,怎么哭叫不止啊?”
老者说道:“回头我再跟您细说,你先弄点米汤过来,想必是这婴儿饿了,所以才哭叫不止。”说完老妇人连声答应,赶紧忙乎去了。
老妇人将米汤熬好喂下婴儿后果然不再哭叫,慢慢地既然睡着了,老妇人将婴儿慢慢放到床上,盖好棉被走出了卧房,来到客厅,老者正拿着婴儿的生辰八字细看,嘴里还自言自语。
老妇人走上前去:“老头子,你且说说,这婴儿哪里的?”
老者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就在前面山脚下捡的,也不知道哪个做父母的如此狠心,将如此活泼的婴儿弃之山下,眼见天色渐暗,老夫只能将他抱回家中。”
老妇人疑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怎如此肯定是弃婴呢?”
老者:“你看他身上之物,还有这生辰八字,这摆明就是早有准备将此婴儿舍下不顾,再说你我搬来此处隐居也有五年之余,在这方圆五十里处除了你我并无人家居住了,何来婴儿呢?”
老妇人想想这倒也是,忽然脑中有一想法:“老头子,自从我儿战死沙丑,你我膝下已无儿女,你我现已年迈,何不将此婴就此收养,他日百年之后也好有个善终啊。”
老者想了想道:“此时也只能如此了,这也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赐予我儿,感谢上苍……。”
老妇人:“婴儿还没取名吧,那咋们该给他撒名啊。”老者:“恩……,此婴在一山石上发现,当我抱起婴儿之时,忽然莫名刮起大风,咋们就以此取名为砜,如何啊?”
老妇人:“单名砜,恩,此名甚是何意,好,以后你我就叫他砜儿。”
老者姓李名志恒本是这封魔山下一名书生,后到京城当了秀才,原本有一儿,在朝廷当了名将军报效国家,后战死沙场,因不想久居伤心之地,带着妻子吴氏来到家乡隐居。
就这样,李老汉收养了李砜,李老汉也无他长,只有那满腹的诗文,如今他已年迈,而他在这最后的余光准备把他毕生所学全都教导与李砜,李老汉对于李砜的来历还不明,关于他的身世也只字未提……
一晃已经十六年过去了,昔日的那个婴儿如今已成为魁梧壮汉。在一坟前有一青年烧香祭拜,碑上刻着慈母吴氏之墓,这位青年正是当年李老者抱回的婴儿,墓中之人正是当年的那位老妇人,一番祭拜后李砜回到家中,未进家门就听到屋内有一年迈之人一声声咳嗽,李砜听到后立即推门进入屋内连声叫道:“爹……,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边问边抚摸老者胸口。爹,药熬好了,我去给您端来。”
说完跑到厨房端来了汤药,这位老者正是他的养父李志恒。
李老汉喝完汤药,拉着李砜的手说道:“砜儿,我这病恐怕好不了了,今日是你母亲的祭日,我也无法前去祭拜,你母亲坟前可有杂草,可多烧些纸钱给你母亲。”
李砜:“父亲放心,一切都已办妥,请父亲安心养病,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说完眼眶已湿润,怕被父亲看见,连忙转移视线。
李老汉:“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人总有已死,我只是担心你,你随我在此居住了十六年,从未出过山林,现今你已长大成人,好男儿要有志向,不可枉为人世。”说完从枕头下面摸出用布包着的一本书交给李砜,这本书正是抱回李砜时随身的那本书籍。”
李老汉:“砜儿,关于你的身世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你并非我和你母亲所生,是爹在你幼时从前面山脚黄石之上抱回来的,此布内物品就是当日随身在你身上之物,如今你已长大成人,该是交还与你了。”说完又连声咳嗽起来。
李砜:“爹,你不要说了,不管我是你亲身还是抱养,你都是我的父亲,我永远做你的孩儿,您先安心养病。”说完扶着李老汉慢慢躺下休息。
李砜拿着父亲给他的书籍坐在门口发呆起来,刚才父亲告诉他身世时面对父亲装着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很难接受,毕竟跟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