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孀人长得漂亮,声音也好听,只是行为太过诡异,而且还恶心,不知道别人受不受得了,反正我是看着她嘴角溢出来的三尸血虫体浆再被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给舔掉的样子时,我是当场就吐了的。
真的是无法想像啊,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会做这么恶心的事情,那三尸血虫看着都让人反胃了,她居然还敢一口吃下去,这简直颠覆了我们的世界观了。
难道美女看到这种恶心的小虫是不该尖叫该退让的吗?看何沐,多正常,吓得小脸苍白,这个叫白凝孀的女人怎么会如此大胆?
就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一般,白凝孀很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气,她漂亮的小脸上也为此多出了几分红晕,很漂亮,但此时无人能够欣赏。
我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再看向白凝孀的时候就投去了无比的崇敬了。
“你们别都看着我,把那张桌子搬过来,顺便到打桶清水出来。”白凝孀没有理会我们的震惊,吃过了三尸血虫之后就开始吩咐我们做事。
不过谁也没动,许凯麻着胆子问她:“大,大姐,这是要干啥啊?”
“谁是你大姐?叫我白小姐,或者凝孀小姐都行,就是不准叫大姐。”白凝孀凌厉的盯着许凯轻声一吼,吓得许凯连忙轻声答应。
“凝孀小姐,您要桌子跟水做什么?”何沐在我们的强烈示意下站出来问话了,我们想她俩都是女的,应该会比较好说话一点儿吧。
“女人别跟我说话,更别靠近我!”白凝孀突然冲何沐轻哼了起来,把何沐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做事,你们别问为什么,照着我的吩咐做就是了,能说的我自己会说,不能说的你们问破喉咙也没用。”白凝孀的话让我们再一次的了解了这个女人一点,好霸道啊。
不过我们也没再问什么,许凯搬桌子去了,我去厕所打了桶清水出来摆好,摆好之后,白凝孀又叫我背过身去,那桶水就放在我的身后,许凯跟何沐,刘小峰三人则被白凝孀叫到了其他的几个方位站定,只不过她们每个人的手里多了一个小碗,碗里装的是一种黑色的小米。
把每个人都安排好了之后,白凝孀又从背后的背包里摸出冥纸,香烛,还有一个用黑布包起来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那是啥,看总感觉黑布下面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拍了一把黑米在桌子上,白凝孀表情显得很严肃,小嘴里叨念着什么,点燃了香烛,再引燃了几张冥纸,奇怪的是,火焰并不是橘黄的颜色,而是一种幽蓝的色泽。
“砰!”
原本打开着的大门毫无征兆的关上了,发出一声很响的声动,让站在门口的许凯吓得差点骂娘。
然而,这点异动还仅仅只是开始罢了,屋子里的灯在关门的瞬间也开始忽闪忽灭了起来,就好像是关门的动静把灯给震坏了似的。
风,不知道从哪儿吹出来的,阴冷得可怕,窗帘动了起来,吊灯动了起来,何沐的长发也被吹得飘了起来,最诡异的还是桌子上的黑米,它们无声无息的立了起来,就像是小时候玩儿磁铁似的,不过这些黑米的走位更加风骚,它们渐渐的排成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古朴形状,有点像是神秘符咒,又有点像是晦涩的文字。
“呜呜……”耳边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女人哭声,很幽暗,也很恐怖,我听得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
头顶上的灯,终于熄灭了,风,更急了,耳边的鬼音靡靡,仅有那两只香烛燃烧出幽蓝的光,要是真的全黑了还好,这样蜡烛的光看着真的是越看越紧张,感觉越来越诡异,
我身上的寿衣被冷风吹得直打摆,浑身因为恐惧不断颤抖起来。似有若无的女人哭声还在耳边响起,忽远忽近的很是吓人。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刘小峰声音带着颤音跟恐惧。
白凝孀根本没有理会我们,嘴里念叨的东西越来越急促,但是我们一句都没有听懂。
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非常的急促,窗户一开一合发出剧烈的啪啪声……
砰!
白凝孀猛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大得吓人,碗里的黑米哗啦一声洒落一地。
风停,声静。
房间里就剩下我们急促的呼吸声。
就,就完了吗?
“你们过来看看。”白凝孀擦了擦光洁额头上的汗水,我转过身刚好看到,奇怪不已,刚才就念叨几句,就出汗了?
我转过身,没看到什么。
我看向许凯跟刘小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看吗?
我总感觉桌子上的那一碗清水在散发淡淡的红光,白凝孀要我们看的就是那一桶清水吧!
“许凯,你看看!”我咽了咽唾沫,许凯浑身一颤,连忙摇头,一副打死不上战场的势头。
“草,我来~!”一直表现得有些怕死的刘小峰忽然鼓足了胆量,咬咬牙走了过去。
“嗷……我靠!”
刘小峰才走到桌子旁,低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惨叫一声砰的跌倒在地上,双脚不住的蹬地,连连后退。
“看到了什么?”我跟许凯下意识的后退,何沐已经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抓得我手臂都疼了,何沐浑身颤抖。
刘小峰吓得‘啊啊啊’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想死的就快点!”白凝孀看我们三个怂了,磨磨蹭蹭半天没动作,忽然怒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