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心中觉有愧。自己霸占了人家的地方,随即,微晴不禁轻坐起身。初春夜稍凉。瑾首所做的位置正巧对着窗子的风口。随即微晴不禁走向一边檀木衣架,轻拿起之前瑾首所挂在这里的一件外衣。随即,不禁轻步小声走向瑾首身边,国家大事,一直是瑾首日益操劳换来的如今昌盛之国。
眼下诗书奏折百卷之余。微晴不禁将衣服轻披在瑾首的身上,随后再度回到床榻一边,让他去床榻上休息么?不要,那自己睡哪里。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给你披件外衣。所以此刻的微晴心中一点都不内疚,神色舒缓。安然睡去。
待一切平静,瑾首不禁微微睁开双眼,眼下的衣物似乎残有将才女子的余香。想来这女子倒算是有点良心。床榻上背过的身影。睡得倒是踏实。奈何,微闭上双眼,再度浅眠。
转眼,第二日清晨,再度转醒之时。微晴轻坐起身。视线不禁飘过周围。想来瑾首已前去圣殿,这圣殿可并非是自己有资格常去的地点。随即,轻坐起身,缓了缓神。走下床榻,不禁视线淡望奏折百卷。随即,微晴不禁走过一边望着上面字迹。
这国家大事她本不想过多掺杂。自己暂且还没有想当祸国殃民的角色。只是想夺个天梯而已,并不多,只是此刻自己还算暂且的闲来无事。视线轻佻。不禁放在了眼下的奏折之上。无非是些国家小事,现如今国家这般繁冗,其实本不该事情如此之多欲伤大雅。可是瑾首却还是很用心的去处理每一张奏折的每一件事。果真是个好的一国之王。
只是并未过多停留却不禁无意望到下方一届熟悉的名字。欧阳录。不用想,微晴也会知道这是谁。现如今的风头浪尖倒是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需要起奏。
随即众奏折中微晴不禁将视线放在了那本之上。
“自新妃入宫之后,后、宫之事不断。奴婢杀主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莫非受人指使想必也定然不会如此。近期上官府中传谣鬼魂作乱,请皇明察,此人是否不祥之妖物。**常年无后。请皇着重后,宫管理之事。臣建明废妃立后。”废妃立后,妖物作乱。。呵呵,微晴不禁一声冷笑,还真是不知者无畏。这般评价自己的词汇倒是让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呢。轻放下手中奏折。已然醒目的摆放在瑾首的显要视线中。
想必瑾首也定然心中自有定律。殊不知这欧阳录到底护佑的是后,宫哪一个女子。
冷漠至极,看来欧阳录看自己很不顺眼嘛。
不过不要紧,接下来他会更不顺眼的。
“妖孽,晴晴。她是夸你呢。说你可能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自古祸国殃民的都是美女,哇塞,你赚到了。哈哈。你这等姿色。。还祸国殃民。。。”
哪里来的声音,哪里就有金子的足迹。金子的大言不惭极其欠揍微晴也不止知道一天两天了。所以,此刻的微晴不禁一只手掌轻抬,迅速一把剪刀飞过!金子似乎还在忙着笑,而丝毫没有觉察不安,等到感觉风中一阵狠锐席卷的时候,下一刻,那把剪刀。“砰”的插在距离自己身体一毫米的地方。金子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毫米。自己感觉自己的白色羽毛埋没在那剪刀内。。随即不禁视线惊惧的望着微晴,暗道,这女子出手倒是阴狠准。
这只是给金子个小小的教训,让它闭嘴。果真金子果然闭嘴了。
“把剪刀拿过来。”随即微晴不禁一声轻言。那剪刀可是保护自己以防不备的,此刻怎能轻易丢了。
金子眼见这幅模样,不禁两只爪子用力的抱住剪刀,随即咬咬牙向上一个用力,把那剪刀拔了出来。再然后。呲着呀讨好般的走向微晴。
收好剪刀,微晴不禁轻整理衣衫,已欲寻找人皇要求大臣们今日看一场好戏。
随即不禁款步连连走向后殿之边。自后殿着了火之后就已然潜到了一边的小殿之内。她知道瑾首一定会在那里。这是一种永恒的定律,一定的时间一定的场合会有着一样的人。
走进那边,望到瑾首,微晴不禁并不多言直孰明意。“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瑾首依旧是那般模样,冷漠的所有事情都莫不关己那般,随即头也不抬的轻言喧说“什么事、”
“今夜就是真相揭开的时候,我想请皇上帮臣妾请朝中大臣来此看戏。”不光是欧阳录,她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凶,亲眼所见。所以最好的方法是通过瑾首将他们引来,若是自己的话,怕是闲言碎语更是深浅不一。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不是戏弄于我。”依旧是头也不抬的那副模样,瑾首娇好的容颜这般沉寂。
“我没有任何理由戏弄王您。。”这句话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只觉心中不甘。在人皇的心中自己一向这般不值得信任。随即微晴转瞬间便释然了。“王,您可是一国之王高高在上。所以你没有任何真正信赖和施舍的人,你没有一个朋友一个家人,你甚至连自己爱的人都守不住,你除了有这江山你什么都没有。可是,这江山能带给你什么?荣耀?还是那根本就没有温度的信仰?你最终只是一个可怜人。而我为我的朋友如此。你拦下我阻挠我说明你嫉妒我。我真的可怜你。”微晴所言当然属实,瑾首做了千年的王,不老不死,所以他的家人可并未是这样,所以至今孤身一人,是他自己的造化,他的大好江山确实让人妒忌,可是,说到底,他终究是一个高高在上享受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