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楼上没人。道。
我心猛地一沉,不敢相信的仰头看他。
在阳光下,左征逆着光的脸看不清表情情绪。
怎么会没人,进来时店伙计明明就说了有个小孩!
“哈哈,你要么遵守诺言。把残魂交出来,那小孩儿我卸了他两双手就还给你,要么你们,”风歌的视线在我和陆礼承脸上划过后,一字一顿道:“都给我留在这。”
风歌一个眼神扫来,轻舞从地上拔起,那痛晕过去的店小二又痛楚的哼唧了两声,奄奄一息。
我难以想象没开刃的轻舞是以如何的力道穿过人的骨肉再刺进是石地面上的。而轻舞此时正因风歌的眼神往陆礼承身上快速刺去。
陆礼承躲闪,避开了轻舞,风歌松开我的腿,又单手扣着陆礼承的手臂,冷冰冰道:“你再不放开我,你的这只手就废了。”
“你废一个试试看。”陆礼承邪惘狂狷一笑,嗜血道:“你废她一条腿,是想死了?”
陆礼承的腔调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一听到这,我总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突然变强的陆礼承。现在可怕的我快不认识的陆礼承,他究竟在我进陆宅后的七天里经历了什么?!
“不,不要,陆礼承你冷静一点!”我下意识的朝陆礼承低吼去,只见他箍住风歌脖子的手指下,已显现血痕!
风歌一直不躲,任由着流血的脖子被陆礼承控制着,不管下一秒是否会死在陆礼承手上。
她有办法躲,有办法让陆礼承瞬间落于下风,她却什么都没做,只静静的立在那,让陆礼承去伤害。
她在等的,却是我怕的。
我赶紧冲着快要失去理智的陆礼承喊道:“别担心我,我没事。”
我好不容易收回腿。又重新站起来,在陆礼承低垂的视线在下自如活动,见他不惑,我解释道:“是湮。”
哪知道这解释。陆礼承似乎并不满意,他露出反感表情的脸,不像我认识的那样子。丽女有亡。
为什么这时的陆礼承变得这么陌生,仿佛是另一个人。
我和陆礼承对视着,却摸不透他此时情绪。
“哈哈哈哈。”风歌刺耳的狂笑打破宁静,轻舞已经停在半空中,刀尖正对着陆礼承的脖子,几乎快完全靠近,却没伤他半分。
“你不能伤我却屡次想对我动手。”
我一转头看去,风歌已是满脸的泪痕。
她哭了……?
风歌哭了。
我震惊,心里无比不是滋味。
那眼泪像淌进我心坎了一样。
“我动动手指头就能伤你。却眼睁睁看你想着法的要杀了我。我这辈子活到现在,就是由你陆礼承糟践的吗!她沈思思是你心爱的女人,我就不是人了吗!”
风歌嘶喊的声音像细针刺进我心脏里,痛得我呼吸不稳,竟跟着风歌的悲伤而伤。
我这是怎么了,通感越来越强烈对我而言不是件好事情。
“你把长安交出来。”陆礼承平静的无视风歌的哭喊,使得风歌脸上的绝望愈来愈明显。
她哭过后,又是仰脸着大笑,又低回脑袋,对着陆礼承幽幽道:“找不回她,我不可能还你,我要过我风歌自己的人生,跟你有没有关系,都由我来选择的人生。”
听到这,我忽的明白过来,风歌也想打消跟我形成的通感,牵连的宿命,才这么极力的要找到前世,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抵消一些东西。
这对我而言,显然也是种不错的选择,可陆礼承却淡淡的开口,戳穿了风歌的谎言。
“你这辈子都做不了普通人,不是谁决定,你选了邪道就要承担后果。”
“不给是吧,不给你的儿子也别想带走!”
左征已经下来,站在我们旁边,像个永远的看客,我着急的往楼上看,对上陆礼承眼神,示意他先牵制,我快速往楼上跑,轻舞却突然朝我方向刺来!
眼看着刀尖正对着我的右眼,就这样靠过来,途中却突然停滞,一双手拽着刀刃,迫停了轻舞!
我一眨眼,见陆礼承的手心开始源源不断的冒出血,顺着滴在地面上……
轻舞没开刃,不是主人主观意志,伤不了普通人,为什么陆礼承会受伤……
这疑惑扫过我大脑,被陆礼承提醒打消,我赶紧冲着二楼跑,拼命推开每一间的房间门,一间又一间,空荡的房间加深了我的恐惧。
明明有的,店伙计说了有个小孩子,为什么没有。
为什么哪里都没有。
我还接了他的电话,听了他的声音,我知道他就在这里某个地方,一定在的。
可我打开了所有的客房门,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绝望泄气的正对着面前的门口,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窗外的树叶摇曳,发出簌簌的响声,像低声的嘲笑着我的行为可笑。
是哪一步错了,为什么找不到陆长安了。
我颓然的从楼上往下望,依旧那些人。
陆礼承和风歌对峙,他紧拽着轻舞,表情淡漠。左征袖手旁观,店伙计晕厥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
我重新下了楼,每一下踩在木制楼梯上都发出咚咚的响,走到风歌背后,我紧拽着拳头,照着她后背,一下挥之而去!
毫无疑问,风歌牢牢接下我拳头,一脸不屑。
她却挑着眉头,表情蛊惑的反问我道:“你怎么升的八阶?”
八阶?我升了八阶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不说七阶后有特定的升阶考,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