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我的冲击越来越淡,麻木的挥手,舞动轻舞的动作越来越娴熟,仿佛我体内的某些状态觉醒,这绝对不是我第一次用轻舞!
收拾完最后一个僵尸,我愣着看眼前的河流,再没有僵尸爬起来,而低眼一看,地上的僵尸七零八落。
有多少,二十个?三十个?
而我刚才又做了什么,亲手解决掉了他们?空白的像一切都不是我做的。这仿佛是一个梦。
我麻木的抬手放在脸上,居然满脸是泪。
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明明不想承认,却抑制不住恐慌之下,心底里源源不断涌起的兴奋快感。
缓过神来,我擦了擦脸,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差不多后,我捡起地上的皮袋子,把轻舞装好抱起来,往外走。
依旧是这条羊肠小道,我平静的一步一步走出去,从黑夜走到白天,在那一瞬间天亮已经不重要了,我走回到下车位置时,一辆车停在路边上。
我靠近后,车上走下来个人,再绕到我面前来,我定睛一看,是左征。
他依然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拿起手帕帮我擦满脸的脏污,他并不心疼自己脏了的手帕,只关切的看着我。
“思思,回家吗?”
我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懂左征,他的出现,到他现在一直的陪伴。
我点头,虚弱的说了声累了。
左征收起手帕,拉我到副驾驶上坐好,甚至耐心的帮我系上安全带,才回到驾驶位上开车载我离开。
“这一切又是你设计好的吗?”
“不是。我只是听人命,做好事。”左征似乎怕我不信,又补充道:“思思,别人保护不了你,我也不行,你只能靠自己,你想成猎鬼人?可你有没有想过,真正的你,比猎鬼人厉害多少?你不用做她们,做好你自己就行。”
这么说来……吗以反扛。
左征这是想让我恢复某些可能会改变我后半生的记忆?那些陆礼承一直要瞒着我的东西,左征想方设法的掀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