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征回不回来是个未知数,可小幸运身体就在山上面怎么都要先上去带走再说。
第二天天一亮,牛忙忙给每人都分出点食物,他说吃的都在左征包里,还好他留下来了,不然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我们定好的时间是三天。三天从奉阴山离开,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时间紧急快速填饱肚子就继续赶路。
从我们站的地方往下看。原来并没有走多远,连山腰都不到,往上还有一段路,但白天危险相对小点,又看得清,比昨晚走得快了许多。
今天天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罕见的出现了大太阳,烤在人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挺受不了的。
但这明明是冬天,春天还没到,怎么就这么热了?
走了快两个小时,我腿都软了,陆礼承一声“到了”,我们才停了脚,我欣喜的往前一看。就是一片野杂草盖着的普通山面,没什么特别。
陆礼承却用手指往前一指,指尖轻轻触在其中一点上。
他说:“就是这里。”
关于为什么确定是这里,陆礼承说。是因为这奉阴山面面相同跟普通的山没有任何区别,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以防万一,他在外面做好了标记,就是这里。
牛忙忙取出背包里开山的家伙,居然是一只黄泥坛子,造型特别。黄泥坛子口小的只有女人手腕粗细,坛身却很大,整体像个葫芦一样。
牛忙忙吧黄泥坛子往陆礼承指的地方一放,再耳朵对着坛口,发出嘘的声音。
我们都安静的没说话。
“有了。”牛忙忙取下坛子后又拿出把洛阳铲道:“里面有个小密室,估计是个古墓地,坟墓坟墓。坟和墓是不一样的两种东西,坟是普通老百姓死后的地,墓里面埋的却是达官贵人。这里头是谁的墓啊?”
陆礼承摇头没说话。牛忙忙努努嘴,也摸清了陆礼承脾气,丢了把洛阳铲给陆礼承,邀他一起挖。
“你既然能找到这墓,说明里面没主了。是你挪走了还是之前就是个空墓?”
牛忙忙说,坟墓要是叠在一起会出大事。就算小幸运只是肉身放在这里,但也要遵循规矩,要是小幸运恰好盖在别人坟墓上,那是占了人家的胃,一个老家伙对付个没有魂魄的小奶娃还不轻而易举的。
我听得心惊肉跳的,可陆礼承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我只好暂且先相信。
开了个口子在地面不高的地方,也只能容一人进去,看着那样子跟狗洞也没什么两样。
收好东西,牛忙忙问谁先走,小白第一个站出来说她先上。
随后扔了个火柴进里面,电筒光照进去一看,是自然熄灭的。
还有氧气。
牛忙忙掏出几颗药丸递到我们手上,说这药丸是避毒清毒的,这墓地不知道年份,说不定里面的空气都是尸毒,保险起见,但最迟五个小时就要从里面出来。
再等就没药效了。
从只容一个人进出的洞口里进去,小白进了后从里打出确认安全的信号灯,我再抱着豆豆送了进去,紧接着牛忙忙也跟着进去之后,我才趴下身准备进去。
视线恍然间瞥见旁边跑过个人影子,还是个女人的,那身材体型,怎么看上去跟风歌差不多。
看了一会儿我着急进去救小幸运,只好先不管那么多了。
等我进到里面去后,打开手电筒一看,这几十平米大小的空间里,哪里有他们的影子?!
人呢!
这密闭的空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要不是陆礼承跟着下来了,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怎么了?”下来后的陆礼承似乎也看到了这景象,刚才小白下去后闪了信号灯就以为没事了,后面牛忙忙打没打灯也没注意,这下好了,他们人进到这密室后居然彻底消失不见了!
除了中间偌大的石棺外,我跟陆礼承把周围都找了个遍,没有任何路径,除了下来的那洞口,其余地方都封的死死的。
也就是说,他们三个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不见的。
没有一点呼喊求救,彻底消失不见了。
“先确定小幸运位置。”陆礼承这么说后抽回了我的思绪,我盯着面前比普通棺材大上许多的石棺,心砰砰直跳,小幸运就是在这里对吗。
“怎么打开?”
我问后,陆礼承没马上回答我,他举着电筒,脸凑到石棺面前很近的地方,非常仔细的打量起石棺来,脚步慢慢挪动,注意着每个细节。
我屏住呼吸的等,却等来陆礼承暗沉沉吐出两个字。
“不对。”
不对?
我凑近去一看,却看不出什么名堂来,陆礼承黑着脸催促我赶紧从这里上去,我没来得及反应,当我准备回洞口的时候,手电筒扫到的地方,一只巨大的眼睛堵住了全部出口。
那跟人眼睛一样的巨眼直径有成年男人的腰口粗,间或一轮彻底把我吓退两步。
陆礼承在身后撑住我肩膀宽慰我,那玩意进不来,但我们也出不去了。
第一次直面这种东西,我吓得心扑通扑通直跳,他似乎也没要走的意思,眼睛一直放在那里,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陆礼承握着手里的洛阳铲往洞口一铲,那眼睛才迅速消失,但他说那东西估计还会回来,为了保险起见,先别出去,找到他们人再说。吗低节号。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但陆礼承说要找人却不是救下小幸运,我马上扯着陆礼承的衣服问他为什么不先把小幸运给